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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陈童尴尬一笑，“我就说您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么弱智的问题，原来是这样。”
吴光看着他，“所以这玩意儿用英文怎么说？”
陈童：“Apple。”
吴光点着头，又指了指自己，“这个物种用英语怎么说？”
陈童：“Dog。”
吴光：“？”
【观测到情绪变化，可分配属性值：+0.1】
“我教不了你，我高血压要上来了，”吴光扶额，发出一声惨叫，“老婆，给我拿片降压药！”
师娘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将一片奶片塞进吴光的嘴里，随后又问了问陈童，“小陈，你要吃吗？”
“谢谢师娘，我要两片。”
“吃，吃大片的。”
见吴光已经痛苦成了这样，陈童伸手安抚着吴光的情绪，“没事，吴老师，虽然咱们英语已经完蛋了，但是不还有数学吗？数学这个随便教。”
吴光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眼神之中写满了不信任。
“我看过你的数学成绩，我很难假定你真的学过数学。”
陈童拍着胸脯，“放心好了，九九乘法表随便考，错了一个你管我叫爸爸！”
吴光沉默一瞬，确实没有想到陈童居然会让自己从九九乘法表开始考。
“一一？”
“一一得一！”
“一二？”
“一二得二！没有难度，考个难点的！”
吴光：“我是不知道九九乘法表有什么难的……三七？”
陈童：“三七二十一！”
吴光：“三八？”
陈童：“三八妇女节！”
吴光：“？”
陈童：“……”
【观测到情绪变化，可分配属性值：+0.3】
二人相视一瞬，皆是陷入了沉默。
深吸一口气，吴光问出了一个触及陈童灵魂的问题。
“你到底是怎么考进清城二中的？”
陈童挥了挥手，“话不能这么说，要是我文化课成绩好的话，还能在你手底下当学生？”
吴光：“说的也是……不对！你什么意思？！”
——
军方的试验场地之中，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段时正在整理着自己手头的文件。
噔噔噔——
一阵敲门声响起，还没等段时回话，敲门的人就已经走了起来。
“真是稀奇，我听说你朝省内所有武道大学都投了一个高三学生的学籍档案，这可是从来都没有发生的事情，甚至都已经投到我这里来了。”
说话的人是一个看起来年纪稍微比段时大一些，但也大不到那里去中年男子。
段时都懒得抬头，“你如果真的感兴趣，那就把他签约了，给点武道资源的赞助，军队里谁不知道你朱越是个看人贼准的老狐狸啊？”
朱越笑了笑，“看人准不准是一回事，但你给一个高三学生写推荐信，甚至还把他的档案到处投，这可不寻常。
“你直接说吧，这个学生，在这次的武道大学签约赞助上，值得我花多少资源去争取？”
段时抬头，对上了朱越的视线，抿唇一笑。
“值得你拿手里所有的资源去争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