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衣物一件件的褪去,云娘如同待宰的羔羊,凝脂白玉一般的肌肤进入李毅眼中。
芙蓉帐暖度春宵,随着两人肌肤相亲,水乳交融,云娘脸上染着红霞,乌黑的头发散乱在床榻上,眼神呆滞的被一波波攻势瓦解,体会到极致的快乐。
最后看在云娘刚经历缠绵,不堪征伐,李毅温柔的抱着她,闻着发间的清香,两人相拥睡下。
第二天早上,李毅刚醒,就看到云娘穿着衣服,一脸羞涩的望着他。
李毅拉住她洁白的手腕,笑着道:“天色还早,我们再睡一会。”
云娘连忙收回手,面红耳赤的道:“毅哥儿,过犹不及,我还要去织布呢。”
说完,姿势奇怪的走出了屋子。
没了佳人相陪,李毅也不想继续睡觉。
他起身练了会武,然后吃完早饭,打算去田里看看。
李自成得了赏银之后,就返回甘泉里主持种田的大计。
他现在一门心思想带乡亲们搏个好收成,明年乡亲们交上税,他也能还上累死马匹的债。
李毅骑着马来到田地间,看到乡亲们都在田地里劳作。
如今没有培育过的种子化肥,先买亩产不足一石,亩产并不高。
所以一户人家若想过日子,往往两三个劳力要种二三十亩田地才行。
繁重的种田日子已经十分难捱,更不要说还要服官府徭役,给官绅大户做帮闲了。
再加上万历年间开始收辽饷,官府又有些苛捐杂税,若是丰收,百姓们交了税,出了一年种子、农具和劳力,才能勉强换来年吃个饱饭。
可要是碰到灾年,不仅种子劳力白费了,还交不上税。
就算交了税,也没有余粮支撑到下一个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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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只能靠借贷生活,若是不想借银子,就只能鬻妻卖子了。
只是借贷也是在饮鸩止渴,官绅大户大都贪婪,不敲骨吸髓,榨干穷苦百姓最后一点价值,就不会放过他们。
福娟就是如此。
想到这个青梅竹马,李毅觉得自己也该找时间见见她。
李自成正在田头巡视乡民种田,看到李毅过来,就迎了过来。
“毅哥儿,你怎么有功夫来地里?”
“闲来无事,就来看看。”
李毅笑着指着远处靠河的田地,道:“那片田地是谁家的?”
“那些靠河的良田,自然都是艾家的。”
李自成有些愤慨的道:“那些田地可都是亩产一石的好田,浇水也方便。本来是李家庄的田地,不过几年灾荒,都被艾家使手段霸占了。这还不完,每次用水,艾家都要先用,等他们用完了,才肯放开渠道让咱们用。”
近些年田地干旱,靠近河流的田地十分珍贵。
为的就是浇水方便。
李毅抬眼看去,只见有许多乡民走了四五里路去河边挑水,然后气喘吁吁的返回自己的田中,浇灌田地。
要知道他们可是要浇灌二十多亩田,就这样来回四五里路,一桶一桶的浇灌,要浇到什么时候?
望着一些瘦弱无力的老人被扁担压弯了腰,拼尽全力的挑水浇地,李毅心里说不出的酸楚。
“二哥,跟我去挖了水渠,让大家伙去水渠里挑水。”李毅突然道。
李自成有些吃惊道:“毅哥儿,莫要冲动。这水渠是艾家带人修的,他们先用理所应当。再说年久失修,水也流不了多远,大家伙还是要去河里挑水。”
李毅想了想道:”那就清淤搭水车,不能让乡亲们这样干,会累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