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演出这一副暴躁狂的样子，你的外表也许很有欺骗性，你也很擅长利用这副尊容……但是我早就知道你是什么人。”
阿曼达沃勒脸上愤怒的表情仍然没有消失，但心却一点点沉了下去。
为什么蝙蝠侠会对她这么了解？
他们之前虽然打过交道，但她的身份应该一直是绝密，这究竟……
“我不相信你没有看过布莱尼亚克的资料，阿曼达。”
阿曼达·沃勒听到对面的蝙蝠似乎有些开诚布公的意思：“我曾经和卢瑟说过相同的话，超人始终是我们地球人最……”
“别说傻话了。”
蝙蝠侠停止了劝说。
阿曼达·沃勒很清楚自己可能惹恼对方，但她并不在乎。
她说道：“你们和布莱尼亚克的区别不大，都是威胁。”
屏幕上的蝙蝠侠沉默了一会儿。
“人类终究是无法互相理解的。这可真让我遗憾。”
她最终听到蝙蝠侠说道。
在阿曼达沃勒眼睛没有看到的背后，布莱克露出微笑。
他举起两根手指，摇摇朝着屏幕上的蝙蝠侠挥了挥。他的态度很古怪，样子像是瞒着丈夫与奸夫挠着掌心的荡妇。
陈韬结束了通话。
他眯起眼睛。
……
……
……
“送你俩蹲大牢，说完立马就走起。”
“吃不了，兜着走，下次作歹要注意！”
“哦耶！”
路易斯和克拉克站在路边，望着橱窗里播放的超人儿童广告，上面脑袋比身子还大的超人大头娃娃用一个渔网兜把q版的罪犯们都抓起来丢进了监狱，然后开始又蹦又跳的唱起歌来，不断的反复展示着自己的肌肉。
两个人相顾无言。
“哦，好吧，呵呵，这……好吧。”
路易斯笑道：“我可真没想到那个S是‘屌丝’的意思。”
“也没那么糟吧。”克拉克说。
“你什么时候说过吃不了兜着走这样的话？”
克拉克挠了挠头，说道：“制片人说这样可以激励人们。”
这对情侣一起走在街上。
“那谁才会是这些激励的受益者呢？”
克拉克说道：
“动画的收益会拿去做慈善路易斯，而且我也找了好人做监督，合同条款也万无一失。”
“那他们有没有给你创新性投资什么的？”
“嗯……我有没有说过所有的钱都会拿去做慈善？”
“重点是，你必须维持住胸前s的形象，全世界都一直瞪大眼睛看着超人，你被捧上了神坛，克拉克。”
路易斯用指头点在超人的胸前，他知道那件西装的下面一定藏着一个s。
她说道：“这是个十分危险的问题。”
“其实……也不是一直啦。”
克拉克托起了路易斯的下巴，脸上露出笑容。
“哦，挺会趁机的嘛，小帅哥。”路易斯主动环绕上了克拉克的脖子。
但就在这时，一声剧烈的响动打断了两人的亲吻。
克拉克转过头，看到一个紫色的骷髅头人从藏身的卡车中跳了出来：“创造我的爆炸性基因在裂变——超人！！！来面对我！！！”
“原子骷髅！他又逃出来了。”路易斯说道：
“他变壮了，这也许是星辰实验室的核能抑制装置没能控制住他的原因。”
“幸好他们用了蝙蝠侠的无人全自动监狱系统。虽然我不认为星辰实验室的警卫不像阿卡姆守卫那么容易被收买——无意冒犯，但从现在来看蝙蝠侠的决定救了不少人命。”
“快找个地方躲起来。”
克拉克说道。
路易斯二话不说，立刻熟练的往后退去。
超人紧盯着对方，他看见原子骷髅的脑袋上燃起能量烈焰。
紫色的骨头架子先生转过头，骷髅头紧盯着不远处一对抱在一起的情侣，对方刚刚在拥吻。
他举起手：
“可恶的情侣，烧死！”
超人拉开了胸口的衣服，露出了闪亮的S。
超人登场！
……
……
……
“所以这就是正义吗？超人？”
克拉克以超人的身份坐在访谈节目上。
“上百万的财产损失，变异罪犯反反复复滥杀无辜，可现在倒是舒舒服服，在牢里享受一日三餐，你明明可以当场把原子骷髅永久的终结掉——为什么不这么做？”
“我无权审判或者陪审任何人，巴克斯教授，更不是刽子手，即使我有超能力，也不能凌驾于法律之上。”
“高洁的情操。但21世纪需要你这样的超人吗？为什么不用你的超能力来修补这个世界，我再强调一下，我只是故意唱反调罢了，我可是你的忠实粉丝。”
巴克斯教授一边说着，一边举起了手上的手表，上面印着超人的印记。
台下响起了一阵轰笑声。
“首先我认为这个世界并没有支离破碎，因为当我们谈及世界时，我们谈论的其实是人……我始终相信人性本善……人性的闪光点随处可见……”
“哼。”曼彻斯特·布莱克坐在下面，他轻轻的发出一声嘲讽。
但下一秒，他突然猛的站起身，然后慢慢的走出了访谈节目的现场。
他的双眼中微微泛起绿光，然后整个人就悬浮起来，飞上了屋顶。
陈韬在那里等他。
超人的声音在话筒的放大下依然传到了外面。
“只要你有一双善于发现的眼睛，人类心中潜藏着无穷的优秀品质……我的目的就是帮助人们找到这些品质……”
“你最好不要那么做。”陈韬盯着对方。
布莱克表面装傻：“我干什么了？”但实际上心中吃了一惊。
身为一个心灵能力者，他的能力包括且不仅限于制造幻像、读心和念动力。
但他刚才试图入侵蝙蝠侠的脑子，却发现蝙蝠侠的脑子就是个秤砣，里面什么都没有。
请注意，这里的“秤砣”并不是一个形容词，他的意思是，蝙蝠侠的脑子就是一坨铁，他的心灵能力只感应到了那一坨硬邦邦的金属存在于蝙蝠侠的头骨里，材质就像是汽车的前挡铁皮。
“我们可以谈谈，蝙蝠侠。”布莱克说道：“我们大可不必剑拔弩张，我认为我们有合作的基础。”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