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斯蒂芬妮怎么还没出来啊?她该不会是在里面给久姐洗脑吧。”
婓轻羽在紧闭的房门前不停地来回走动,看得蹲坐在一旁的乔诗诗都有些发晕了。
“我说你消停一会儿吧,看得我都快晕过去了。”她不禁出言吐槽了起来,“再说了,你在这里干着急也没用,不如把门推开去看一看。”
对方听完这话立马乖巧坐了下来,“我这不是担心久姐嘛...”
见状,她便凑了过去一脸八卦道:“先不说久久的事了,你刚才是什么情况?”
反正温久现在没事还有人照顾,而且她看斯蒂芬妮那副担忧的样子也不似作假,便把重心转移到了婓轻羽这里。
“我...我...我什么什么情况?”对方的神情瞬间慌张了起来,“还是久姐的事更重要,刚才我看她那个脸白的跟油漆似的,可把我给吓了一大跳!”
婓轻羽虽然性格比较娇纵且臭屁,但在道德这方面还是被教的很好,因此他只要一撒谎就会变成结巴,只是他自己不知道这个毛病罢了。
可乔诗诗和他朝夕相处了那么久,早就把他的性格脾气摸得透透的,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此刻在撒谎。
见状,她干脆开门见山地问道:“就刚才帝都军校的人来上门道歉,你一看到那个斐君然就躲了起来。你...是不是认识他?”
“我...我...我...”婓轻羽一下子就慌了,连谎都不知道怎么撒。
好在乔诗诗很快就转移了话题,“对了,狐柒柒烤得蛋挞味道还不错,我觉得和久久烤得不相上下。”
“啊对,我也觉得!”婓轻羽连忙站起身来,“那我再去厨房给你拿几个,我记得你最喜欢吃蛋挞了。”
说完,他就慌里慌张的朝着厨房跑去。
若是别的事情他一定会告诉乔诗诗,但这件事他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开口。
他的确认识斐君然,而且往近了说他们还算得上是堂兄弟,但往明白了说就是不再往来的陌生人。
虽然他是在爷爷奶奶脱离斐家后才出生的,但是他在很小的时候被父亲带去过帝都星。
主要是因为父亲在那最为要好的朋友去世了,所以他们一家才会再次回到帝都星参加葬礼。
他那个时候只有三四岁的样子,也不明白人去世了意味着什么,便趁着父母去吊唁时四处乱跑。
结果就被几个同来参加葬礼的小孩,哄骗着关进了一间不起眼的杂物间。
他在里面关了整整九个小时,哭到嗓子都哑了也没人把他放出去。
他不知道那些小孩怎么能做到那么坏,才七八岁就知道如何避开监控拐走他。
后来他的父母终于把他找了出来,还找到了那几个把他拐走的小孩,要求他们向自己道歉。
可那些小孩只嘻嘻哈哈地说,他们不过是跟他开了个玩笑。
是,对他们来说只是个带着恶意的玩笑,但他却险些因此患上了幽闭恐惧症。
婓轻羽一直到现在都没法忘记这件事,更无法忘掉提议这样做的小孩的名字。
“斐君然...这算是冤家路窄吗?”他又不自觉地念叨了起来。
“嘤嘤嘤来厨房偷吃我的蛋挞啊?”狐柒柒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他一脸惬意地细嗅了片刻,“少年郎,你身上的怨气有点重哦”
说着他就变回了自己的狐狸本体,摇晃着尾巴在婓轻羽脚下绕圈圈。
然而对方只十分傲娇地哼了一声,端起盘子就绕开他向着门口走去。
见状,狐柒柒再一次幻化成了人形,只是他没有收回狐耳和狐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