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房间内极其安静。
只是在这个安静的环境中突然传来了翻动物品的声音。
众人不禁好奇,循声望去,只见席光双手拿着精致的飞刀,正入迷地观察着。
见众人目光望向自己,席光咧开嘴,朝着众人笑了起来。
神经病。
众人心中齐想。
江河扭过头来,脸色缓和了很多,语气不再冰冷。
“陈统领,可曾听闻谁人名字或字里带有鸩字?”
陈飞扬双眸微闭,垂头沉思。
半晌,他轻轻摇头:“在我印象中没有。”
江河本就不抱有很大的希望,听到这种回答,心中倒是没有很大的失落感。
“这世间真的有鸩鸟吗?”
不怪江河这样问,鸩鸟这种生物,哪怕在后世,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证明这种生物存在过。
不过,后世中倒是有很多说法,鸩鸟实际上就是很普通的鹰类而已,只不过因为常年捕食毒虫、毒蛇,吃了这些毒物,身上自然有了毒素。
排出的毒素,渗入到羽毛之中,所以说,鸩鸟的羽毛同样含有剧毒,但其羽毛中的毒却不像鸩鸟的血肉见效那么快,其最主要的特征便是无色无味,见效慢。
后世中与鸩鸟最像的一种鸟便是冠林鵙鹟,而这种鸟便是全身都有毒,只不过这种鸟在后世的国内并没有发现。
陈飞扬看了一眼鸩鸟的存放处,那里空无一物,摇摇头:“没见过,这里存放的鸩鸟骸骨还是先朝时期的。”
江河更加地迷茫了,见都没见过,如何确定那就是鸩鸟?再加上那封信上的落款,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陈飞扬见江河沉默不语,想了想,继续说道:“那只鸩鸟是南湖府一家农户捕捉到的,杀了吃肉后,全家中毒身亡,邻里发现后报的官。
这种灭门惨案,暗羽卫当然要参与其中,查到最后,才发现他们吃食的鸟肉有问题,经过暗羽卫的尝试,他们吃的鸟肉、剩下的骸骨、羽毛皆有剧毒。
根据宫中的记载,得出其鸟便是鸩鸟的结论,这么多年过去了,存放的羽毛最先失去了毒性,而后便是骸骨。”
江河默默地听完陈飞扬的话,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算了,以后发现了鸩鸟,记得告诉我一声,我看看。”
陈飞扬哪里还会相信他的鬼话,看看?看着看着怕就成你的了。
“走吧,晚上好好休息一下,明日早点出发,回京都,去盘龙山。”
说罢,腰间挂着宝剑,大摇大摆地往外走。
陈飞扬一把拉住了江河,指了指他腰间的宝剑。
江河挠了挠头,正气凌然地说道:“你刺了我一下,你看看,衣服都刮破了,我肚子也被划破了,这把剑就当是赔偿吧。”
陈飞燕语塞。
这个借口太蹩脚了,办法是你想的,也是你让我这样做的,扭过头来让我赔衣服,你看看你那件衣服,已经被撕破了,不过赔衣服也就罢了,竟然还怀疑我的技术?
你把衣服翻开让我看看,我要是划断了你一根汗毛,我直接自裁。
无奈,他知道这些话说了也没用,江河看样子是要定了那把剑。
只能是松开了手,眼睁睁地看着江河几人走了出去。
门口的两个守卫也不敢阻拦,等到陈飞扬走出来的时候,小心翼翼地递上了出入库的记录和笔。
陈飞扬写上名字,正想走,从库房内检查完出来的守卫拦住了他,一脸的苦笑。
“统领,这里还有这里,您都写上您的大名吧。”
陈飞扬瞪着大眼,不解地看向那人。
守卫在这事上可不敢含糊,为什么要进去检查,张景川走的时候怀中鼓鼓囊囊地,他们也没敢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