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的话,好像更加的严重,那是欺君啊。
这是丢给自己一个大难题啊,江河啊江河,你就不能晚几天回了京都亲自去找父皇谈吗?
关朋站起身来,拍拍他的肩膀调笑地说道:“你就慢慢想去吧,我睡觉去咯。”
张景之嘴一歪,亦是调侃道:“咋?你还想跑?信不信我到时给父皇说是你和江河一起提出来的?”
关朋脚步停下,片刻后,头也不回地摆摆手:“随便,只要陛下相信,我还是愿意到陛下面前去露露脸。”
“你......”张景之顿时气得牙痒痒,对于这样的滚刀肉,还真没什么好办法。
其他几人见状不对,纷纷起身开溜。
张景川慢了一步,被他拉住:“他们跑就算了,你是皇子,你也想跑?”
张景川满脸苦涩地求饶道:“大哥,你就放过小弟吧,你是太子,你多费心,我先去睡了。”
说罢,挣开张景之的手跑远了。
陈飞扬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张景之瞥了他一眼,认真地说道:“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不说的话不准在父皇面前提起。”
陈飞扬苦笑的点点头,没有选择的余地啊。
后面的日子,江河就跟没事人一样,天天乐呵的。
这幅模样让那天在场的几人不禁怀疑,那天的事情是不是做梦呢?
这人......前脚刚说那种让人难以置信的事情,过后怎么好像没心没肺一般。
张景之趁的中午休息那一会,将江河拉到没人的地方小声地问道。
“你那天晚上说的事到底是不是随口说的?”
江河错愕地凝视着他:“不都说了嘛,闲聊啊。”
张景之这几天都让这件事折磨疯了,如果江河和他一样,那他心里还好受一些。
偏偏江河整天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闹闹,这......很让人心塞啊。
听到江河这样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恨恨地说道。
“你把我拉入局,自己逍遥快活,这样不好吧?”
“殿下。”江河看着气呼呼的张景之,不禁开口道:“你别想太多了,我都说了是闲聊,你偏偏往心里去了,我有什么办法。”
张景之白了他一眼,很是无奈的说道:“如果不是这段时间的接触,你的死活与我何干。”
江河乐了,这太子殿下开始关心人了。
于是,笑呵呵地说道:“殿下,你拿我当朋友了啊。”
张景之一愣:“朋友?”
江河笑道:“对啊,如果我们不是朋友的话,你何必管我的死活呢?”
张景之皱着眉头,反复咀嚼着江河的这句话。
是啊,我为什么要关心他的死活呢?我,云国太子,张景之。
有朋友了?
江河笑吟吟地凝视着他,继续说道:“其实不止是我,那些人也是你的朋友。”
说着,指着远处的百司卫那些人。
张景之沉默了一秒,而后,笑了,旋即又瞪着江河。
“都说是朋友了,能不能把话说清楚?”
江河颔首点头:“当然可以,不过,殿下,现在说这个话为时尚早,陛下如果问起的话,你可以对陛下说,让陛下有个心理准备。”
张景之张张嘴,手指着江河,好半天,才慢慢放下手。
“狡猾的人。”
江河看着他,两人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