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门中值守的宦官在看到这一幕后,飞似地跑进了宫中。
禁卫看着走回来的席恒窃窃私语起来。
“江河又在搞什么鬼?”
“谁知道呢,七殿下也在,听说现在七殿下晚上都不回宫了。”
“别瞎说,七殿下是我们能议论的吗?”
“对对对。”
席恒听着禁卫的议论声,随即脸色一板:“他娘的,就你们有嘴是吧?”
顿时,议论声消失了。
席恒扫了他们一眼,冷哼一声,那两位爷我不敢得罪,难道还不敢收拾你们吗?
很快,三五成群的官员朝午门走了出来。
早朝散了。
江河见有人出来了,胳膊肘顶了下张景川,示意他按计划行事。
张景川竟然扭捏了起来。
江河感觉感情被欺骗了。
“你怎么回事?快吆喝啊。”
张景川讪讪地说道:“我不好意思。”
“......”
江河恨铁不成钢地翻了个白眼,关键时刻掉链子。
无奈,江河只能亲自下场。
还未等江河出口吆喝,很快便有人发现了江河和张景川,看着两人面前摆着的长条板凳,上面的一排瓷碗。
他们觉得自己眼花了,再看看碗中的液体,他们的脑海中冒出一个怪异的想法出来。
这两人是送茶水来的?
如果只有张景川的话,他们还有理由相信,可旁边还有一个江河呢。
这小子会这么好心?
午门,很快聚集了一堆的官员,他们只是站在那里远远地看着,并未轻易地走上前。
很明显,是想看看江小二在搞什么名堂。
江河望着午门外的官员越聚越多,唇角上挂上了笑意,朝那些人招手。
“来来来,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侯府新出炉的美酒,千年养生秘方,一代壮阳宝酒,让男人永远的自信,纯天然助你更行,不买不要紧,可以尝一尝。”
江河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这些人的耳中。
要知道,这些官员的年龄可是俱都偏大了,身体的机能当然有些退化了。
听到江河这样的宣传,有人仔细地嗅了嗅,确实有股淡淡的酒香。
不知是碍于脸面还是何种原因,众人依旧是在远处看热闹,没人过去罢了,但心中的小火苗已经开始慢慢的燃烧了起来。
江河望着踌躇不前的人群,不免有些着急。
是不是宣传语喊得过于劲爆了,没人相信?那就改变策略试试,还是缓和一点好。
于是,江河再次招手:“各位大人,先来尝一尝啊,提神解乏,站了那么久,肯定腰酸背痛腿抽筋了吧?喝一口解乏,喝两口神清气爽,来啊,快来啊。”
江河就像是站在青楼上挥舞着手帕的姑娘,孜孜不倦地想要将人吸引到楼里来。
奈何,江河终究不是姑娘,嗓子喊得冒烟了,那些人仍旧是站在那里张望着。
最气人的就是,你不来就不来吧,他还不走。
张景川有些气馁地说道:“江二哥,是不是不行啊?这些人没反应啊。”
江河一屁股坐在马车上,实在是喊不动了,他算是看明白了,自己就是喊破了喉咙,他们这些人也不会凑过来的。
就在这时,翰林院的一帮子人走了出来。
看到午门的情形,为首的翰林侍讲栾瑞不禁眉头紧皱。
“你等既已出了朝会,还不速回部堂当值,聚守午门前,成何体统。”
没人接话,只不过有人偷偷地拿手指向江河两人。
栾瑞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到了让他气愤的一幕。
他带着一帮子气咻咻地走上前。
江河眼前一亮,来生意了。
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笑眯眯地端起一碗酒递了上去。
只是话还没说出来,手中的瓷碗便让栾瑞一把推开。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