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朴的京都百姓们,在听到张寡妇的高呼之时,纷纷出门,正巧将江河堵了个正着。
此时,巷子里黑漆漆的,百姓们只能大概看到被围的是个年轻人,众说纷纭起来。
当然,这种事还是要看苦主怎么说,虽然恨不得立刻将眼前的小贼扭送至官府中去,可依然还是要等张寡妇出来说句话。
张寡妇院中亮起一片,院门‘吱嘎’一声开了,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
只见张寡妇举着火把徐徐出门,年近三十的她,胸前波涛汹涌,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火光映照在她的脸上,朦胧中更是显得她风韵犹存。
人群中,有人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
“咕噜。”
这个声音在这安静的环境中显得是那么突兀。
众人循声望去,一男子羞愧地低下了头,可没人去嘲笑他。
此情此景,江河就是在蠢,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完了,这是江河心中绝望的想法。
在江河的心中,这可比偷东西被抓恶劣多了。
毕竟,前几日自己在朝堂中才怒喷栾瑞几人。
今日......这是掉进黄河也洗不清的冤屈了。
江河此刻心中无比的懊悔,直接提溜着关朋两人走就是了,这是造的什么孽,非要来一记千年杀。
这下好了,把自己杀在里面了。
张寡妇举着火把靠近了江河,人们这才发现,江河一身的官衣。
顿时,街坊们哗然了。
他们看向江河与张寡妇的目光怪异了起来,心中开始猜想,看来......有奸情啊!
明显是两人没沟通好,让张寡妇误会了吧?
人的想象力是丰富的,在这种情况下,似乎这就是唯一的解释。
一位风度翩翩的少年郎,而且身着官衣,来这里能偷什么?
只能是偷人啊。
张寡妇的风韵犹存大家是有目共睹的,要不然京都怎么会流传着江河与蒋正来偷看洗澡的事呢。
看来这位少年郎也拜倒在了张寡妇的石榴裙下了,干柴碰上烈火。
这少年郎应该吃不消吧?走路都瘸了,显然大家没人认出江河。
现在没人再提将江河扭送官府的事了,皆是一脸艳羡地看着江河。
街坊们的眼神江河看懂了,此刻他也是有苦说不出,他心知,此时说再多的话也是无济于事,干脆闭嘴。
张寡妇凑近了才看清楚江河的面容,眼中闪过一丝错愕。
显然,她认出了江河。
旋即,她款款一笑,更是显得她风情万种。
“大伙都散了吧,这位官爷是来巡查的吧?奴家还以为来了小贼呢。”
街坊们脸皮抽搐,这是把大家当傻子呢,这么明显的事。
可没有捉奸在床,人家还是官身,这样说似乎也是最合理的。
于是,街坊们一边向两人投去怪异的目光边道。
“原来是这样啊,误会了误会了。”
“好了,都散了。”
“不对吧?这就没事了?”
马上有人扯了下说话的那人,转而笑嘻嘻地说道。
“没事了,回家了,有事说话,大家都是街坊四邻的,喊一嗓子咱们就来。”
江河听着这些不着调的话,内心中羞愤交加,恨不得把头埋进裤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