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坦乌拉顿时犹如发怒的雄狮,双目夺眶而出,牙齿咬得咯咯响,仿佛下一刻就要扑到江河的身上,将他撕成碎片,方能解心头之恨。
江河就算再淡定,看到阿拉坦乌拉这副模样也是吓了一跳。
卧槽......
不会上来咬我吧?
这个时代可是没有狂犬疫苗,被咬了可不是小事啊。
显然,江河的担心是多余啊,暴怒之后的阿拉坦乌拉又慢慢恢复了平静。
他不屑地瞥了一眼江河,又看向皇帝。
“云国是上国,上国没有人才了吗?让一个少年站出来。”
顿时,这句话像是点燃了火药桶。
诸臣刚才被压抑的心情,像是江河发明的‘手雷’一样,被点燃了,然后炸开。
“无耻蛮子。”
“我云国怏怏大国,岂是你能理解的?”
“英雄出少年,这句话哪能是你等茹毛饮血之人能理解的?”
“建安伯乃是我朝......我朝......”
江河忍不住看了那人一眼,嗯?不认识,继续说啊,我朝什么啊?
接收到江河鼓励的目光,哪怕此时对江河再不满,也要一直对外。
“我朝少有的英雄少年郎。”
江海整个人都懵逼了,二弟有这么厉害吗?还有建安伯是什么鬼?
那是谁?
无数的念头在江海的脑海中闪过。
皇帝轻咳一声,待殿中慢慢安静下来后,方才开口道:“江爱卿,你想说什么?”
江河笑道:“陛下,没事,我就和阿拉聊聊,看看他所说的可能性会不会发生。”
阿拉坦乌拉鼻孔朝天,心里冷哼。
除非江牧那个狗贼见人就杀,要不然快则二十年,慢则三十年,事情就会按照自己预想的发生。
江河看着鼻毛丛生的阿拉坦乌拉,心里忍不住恶寒,扭过头去,不再看他,轻声说道。
“我云国地广物博,小小草原,还真以为能难倒我们?”
阿拉坦乌拉讥讽道:“这么多年不都是如此吗?”
卧槽......
那是因为我还没来,真以为治不了你了?
江河道:“我先说一个最简单吧,云国的人口数以万万计,在边关修个长城,防范草原骑兵不是轻轻松松嘛。”
话音未落,不少人眼前一亮。
对啊,修城墙啊,那么胡人的骑兵不就等于自断马腿了嘛。
虽说这个工程耗费的钱粮是巨大的,不过二十年内,慢慢来啊,总能修起来啊。
皇帝听到这个想法,不禁微微点头,显然开始在内心计算得失了。
阿拉坦乌拉缓缓低下头,死死地凝视江河。
这个办法可行吗?
若是云国真的这样做,人力、物力、钱粮可是天文数字,云国有这样的决心吗?
江河没有理会众人,朝皇帝躬身一礼,朗声道。
“臣有一计,可教草原无胡人威胁,又可使胡人对我云国感恩戴德,日后千百年里,绝不会对云国产生丝毫的侵犯之心。”
这句话说完,先是一静,而后满殿哗然。
这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