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摇头,双目如潭,幽幽说道:“银票没问题,数目也没问题。”
张景克懵逼了。
既然都没问题,那又是哪来的不对啊?
你这个狗东西今日就是要和自己不死不休是吧?
江河指着银票的一角,脸色凝重的说道:“表哥,你看这是什么?”
张景克下意识地看去,只见那里印着八百四十的号码,顿时疑惑不解。
“这怎么了?”
江河又继续翻开几张说道:“表哥,这个银票有问题。”
“呼......”
张景克恨不得将这些银票砸在江河的脸上。
他娘的,你刚才说没问题,这又说有问题?
没完没了是吧?
江河微眯双目,眼神闪烁:“表哥,我的意思这个银票是玉华商行的银票。”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在张景克的耳边轰下,震得他双目失神。
江河冷声道:“表哥是哪来的这些银票?”
张景克还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他不明白,江河是怎么看出来银票是玉华商行的银票的,这银票不都是一个样子吗?
还是说江河就是在诈他,让他不打自招。
这一刻,他心里十分的确定,江河一定是知道点什么,或者说是察觉到了什么。
要不然,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说这句话。
而且,搞不好江河此次的行为,就是有预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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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件件事,被串联到一起的时候,张景克心里打了个寒颤。
要不然说不通啊,一切看似是巧合,实际上都是江河设计好的。
国库贪墨一案,闹的沸沸扬扬,一大批的人头落了地,剩下的只有关兴言一家子。
一想到关兴言,再联想到江河为了保下关朋宁愿用整个江家做赌注。
是了,一定是关兴言和江河有了交换。
要不然,谁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赌上自己的家族呢?
想至此,张景克的心里反而冷静了下来。
这狗一样的东西,就是为了来试探我的吧?
因而,才演了这么一出戏。
江小二啊江小二,好心机啊。
张景克心思流转之际,面上一片淡漠:“哦......何以见得?”
江河深深地凝视着他,突地一下轻笑:“表哥好像一点都不吃惊啊?”
张景克眉头一挑:“我有什么好吃惊的,仅凭你一句话如何能确定这银票就是玉华商行的。”
江河笑道:“刚才那个编号啊,不管是谁兑换的银票,钱庄都有记录的,对应的人对应的编号。”
闻言,张景克的瞳孔骤然一缩。
卧槽......
钱庄还做了这等手段?
张景克的内心慌乱了起来。
这样一来,如何解释玉华商行兑换的银票出现在自己手里呢?
可他面上依旧是一副古井无波的样子。
“哦,这样啊。”
江河死死地盯着他,冷声道:“表哥不准备解释一下吗?”
张景克扫了他一眼,迷茫地说道:“解释?为兄也不知道啊。”
江河又低头翻起了银票,片刻后,他轻轻叹息:“唉......表哥,兹事体大,愚弟的意思是还是要禀报陛下为好。”
张景克:“......”
狗东西......狗东西啊。
张景克心中怒骂,报到父皇那里去,这事就大了,父皇不可能对这种重要情报置之不理的。
到时,就算自己装傻充愣也没用,暗羽卫到府里一搜,全特么完了啊。
人是处理掉了,可银票这个东西就相当于银子,全部在府里存着呢。
谁他娘的知道钱庄还留了这一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