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
太子难道不行吗?
还是说太子妃等人长相丑陋?
那就更不可能了。
假以时日,太子登上大典,太子妃就是皇后,选出来的人不说倾国倾城吧,那肯定也不会丑到哪里去啊。
这样一想,搞不好真是太子不行啊。
想到这里,江河好像想通了一切。
怪不得不愿意呆在东宫呢,原来有隐疾啊。
这可是不得了的事啊。
这事放在任何一个男人的身上都忍不了啊,更别说太子了。
不行,自己想办法帮帮他啊。
想至此,江河严肃地说道:“殿下,这可不是小事啊,不能因小失大,切不可讳疾忌医啊。”
张景之的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
眼睛望着虚空,久久不言。
江河看到此,更加确信了心中的想法。
“殿下,府上的药酒,可以多饮一些的。”
对于别人,江河总是劝解,少饮一些。
显然,这句话不能对太子说。
这个病......得下狠药。
张景之恼羞成怒地说道:“自己的事都没理清楚,还来关心我。”
江河忙摆手,这可不是一码事。
“殿下切莫动怒啊,这种事,要时刻保持心情愉悦,不能一直去想,越想越不行。”
“滚!!!”
张景之怒了:“你听清楚了,我没问题!!!明白了吗?”
江河一副我理解你的样子,不停地点头。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是个男人都会这样说,只不过,最后躲在床上哭泣的,还是这些人。
张景之看到江河的贱样,恨不得一脚踢爆他的狗头。
他当然没问题了,年轻力壮,能有什么问题呢。
再说了,换一个人来说他不行,先暴揍一顿再说。
往小了说这是侮辱人,往大了说这叫擅自议论宫闱之事。
张景之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他狠狠地呼出两口气。
这种事,他决定,这种事还是要给江河说清楚为好。
这无关于身份,这关乎着一个男人脸面的问题。
于是,他义正言辞地说道:“江河,我再说一遍,我没问题,你明白吗?”
江河笑了笑,点头:“我明白。”
接着,他顿了顿,又道:“那殿下为何这么久了还没有子嗣呢?”
张景之:“......”
此时,他也不知道如何给江河解释。
犹豫了片刻,叹了口气,最后还是如实道:“我也不知道啊。”
江河摩挲着下巴上的绒毛。
你不知道个屁。
明明就是你的问题啊。
若是只有太子妃一个人没有怀上身孕,还可以说不是你的问题。
可问题是,东宫的侧妃也没有身孕啊。
这样一看,问题不就显而易见了嘛。
最终的结果,不就只有一个嘛。
你张景之......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