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愣了愣,随即笑道:“好嘞,伯爷您稍等。”
......
张景之怀着激动的心,颤抖的手,走向了东宫的后院。
直至太子妃的宫门前,婢女连忙见礼。
张景之站在原地,做贼似的左右看了看。
良久,他喉结滚动,从嘴里吐出两个字:“沐浴。”
婢女愣了下,很快道:“是。”
接着,张景之迈步走了进去。
太子妃谢氏福礼,笑道:“殿下,宫外的事忙完了吗?”
张景之怔怔地盯着她出神,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
见张景之没有答话,谢氏抬眸,正好与张景之火热的目光对撞。
顿时,她的心跳砰砰地加快。
洞房花烛之日,太子殿下也是如此的目光,虽然那一夜并不美好,可她依旧记得。
这时,婢女进来道:“殿下,沐浴的水放好了。”
张景之回了过神,盯着谢氏白皙的脖子,喉结上下滚动,咽了一下口水,头也不回地说道。
“知道了,你们都退下吧。”
“是。”屋内的婢女依次退出了房间。
谢氏仿佛要预料到会发生什么一般,白皙的脖子上瞬间染上了一片红霞。
张景之再次四顾左右,此时,屋内已经空无一人。
他上前一把将谢氏环抱起来。
“陪本宫沐浴。”
此时,谢氏什么话也说不出,只知道将滚烫的脸颊死死地贴在他的胸膛,双手将他紧紧地抱住。
............
江河在午门闹出的动静,很快就有宦官禀报到了萧洪那里。
萧洪大惊失色。
江小二又要做什么?
况且带了那么多人入宫,身边还跟着太子,这可是皇宫啊,出一点乱子那可是不得了的事啊。
他赶紧带着人火急火燎地往东宫赶去。
心里焦急万分,只希望江河别惹出什么乱子出来。
路上,小宦官道:“老祖宗要不要先去禀报陛下啊?”
萧洪脚步不见停顿,口里道:“先去看看。”
正说着,只见被江河赶出来的宦官也正疾步往这边走。
走在前头的宦官一眼便看到了萧洪,疾行两步,啪嗒一下跪在了萧洪的面前,开始哭诉。
“干爹啊,建安伯带人将奴婢从东宫赶了出去啊,他这是丝毫没有顾及您老人家的面子啊,他这哪是赶奴婢啊,这是打您的脸啊。”
萧洪脸色一变,看了一眼三人道:“还有一个呢?”
那宦官又是一通添油加醋地讲述了一通。
听到这里,萧洪反而心里不着急了,眯着三角眼,沉思起来。
江小二此举是何意?
咱也没有得罪他呀。
再说了,就算有过节,也不至于到东宫里拿这几个宦官出气啊。
那宦官见萧洪默不作声,还以为他怕了江河,继续开口道。
“干爹......建安伯嚣张跋扈,带兵进宫,儿子看他定然心存不轨,照儿子说......”
‘啪’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萧洪狠狠的一个耳光抽在脸上。
顿时,宦官抹满粉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再敢嚼舌根子,咱将你剁碎了喂狗。”
萧洪瞪着双眼,声音中不带一丝的感情。
如果不是人多眼杂,他都想现在就让人将这人剁了去。
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太子跟着江河一同入宫,这意思是太子也要意图不轨?
狗东西......想害死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