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想了,可他还没明白江河到底何意。
江河叹了一口气,继续道:“陛下以及太子殿下都是这样过来的啊。”
呼......
萧洪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卧槽......
这下子,萧洪终于明白了。
为什么江河说太子殿下没有子嗣与司礼监有关了。
自己代入其中,恨不得打死那些围在床榻边的人。
还想再进一步,进个屁啊。
自己一个阉人都知道进行不下去了,何况是太子呢。
可是这么多年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嘛。
陛下如此,先皇如此,历朝历代都是如此。
怎么到了太子这里就不行了呢?
萧洪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江河听后,笑了笑:“公公此言差矣,人与人是不同的,历朝历代如此,难道就说明这个制度是对的吗?若是对的,先不说太子了,陛下也认为是对的吗?”
萧洪脑海里,开始回想陛下每晚就寝时的情形。
好像陛下对此也是深恶痛绝吧?
就连自己在身边,陛下都是不同意的。
这样说来,还真是如此啊。
萧洪平复了神色,朝江河道。
“依伯爷的意思,以后就不需要这些人了?”
称呼已经从建安伯变成了伯爷,说明萧洪是个听劝的人呐。
江河笑道:“就算需要,大可不必进入房中吧?在我看来,完全可以不要的。”
萧洪陷入了沉思。
哪怕他也知道此事的利弊,这种事也不是他一个宦官能改变的,此事,还是要禀报陛下,让陛下定夺。
片刻后,他开口道:“咱要回去禀报陛下。”
江河点点头,笑道:“去吧去吧。”
萧洪凝视着江河,显得有些担心。
沉吟片刻后,道:“那伯爷今日的所作所为......”
江河乐了。
萧洪这人还是有点意思的,刚才还一副要你死我活的样子,现在却开始为自己担心起来。
江河不在意地挥挥手:“如实禀报吧。”
萧洪深深地看了江河一眼,他不知道江河哪来的自信,就不怕陛下责罚吗?
江河朝远处的曹向晨使了个眼色。
后者会意,把刚才绑起来的宦官带了出来。
江河道:“公公随意。”
萧洪带着人匆匆地走了。
临了,他还是好心提醒江河,陛下应该会随时召见他。
江河对此却不担心。
说到底,萧洪再怎么幻想,也改变不了他是个宦官的事实。
没了那个部件,对男人的理解自然会少一点。
陛下的责罚?
估计陛下也是巴不得取缔呢,可能碍于颜面,不好开口罢了。
而朝中,压根也没人在意过此事,才让皇帝生生地熬了这么多年。
此时,陈飞扬正在给皇帝禀报呢。
毕竟,这次百司卫的动静不小,再加上江河的身边还有个太子,出了事,谁也负不起这个责任。
皇帝眉头皱得极深,显然,他对此也是一无所知。
这时,萧洪匆匆入殿,拜倒,行礼。
皇帝抬起眼帘扫了他一眼,道:“你去哪了?”
萧洪忙将这次的事情讲了一遍。
皇帝听后,呆住了。
心里却在呐喊,朕当初做太子的时候,文弘义这些人怎么就不知道提这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