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栓子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江河则是悠哉起来。
他开始幻想着丝袜面世的那一刻,到时,闪瞎京都众人的狗眼。
这洗脚城啊,是个好买卖啊。
............
丁栓子出了门后,左思右想,还是感觉有些不妥。
去逛青楼,他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没啥经验。
再说了,难道还真如少爷说的那般,找几个木匠,抱着木头疙瘩进去。
那还不让人给轰出来才怪呢。
再说了,要做腿的模子,那木头也小不了。
这种事,传出去了,对江河的名声也不好啊。
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拉上苗仁风。
毕竟,这个家伙,可是经常混迹于青楼这些场所的。
说干就干,丁栓子便返回侯府,找到了苗仁风,说明了来意。
苗仁风一听,还有这好事。
在京都的日子,虽说每日无忧,可他的心,总是空落落的。
没有江河的允许,他也不敢去京都的风月场所。
如今,平日里最大的爱好就是坐在府门前,观察这条街的那些达官显贵了。
画着画着,差点都要忘记自己的老本行了。
两人一拍即合,既然是江河同意的,那么自己顺带手带着栓子涨涨世面应该没问题。
于是,两人打扮一番待天色暗了后,前往了京都中最大的青楼燕回楼。
对于这点,丁栓子很不解。
苗仁风则给他解释道:“白日里哪怕青楼半掩着门,没有正大光明地开门,可若是你进了门,做这种生意的哪有将人拒之门外的道理,那么大概率只能找一些中低档的姑娘,高档的姑娘,尤其是青楼的头牌,是不会在白日里出来接客的。”
丁栓子听后一副恍然大悟状。
苗仁风很是骚包地从腰间掏出折扇,哗地一下打开,扇了一下,整个人都打了冷颤,赶紧将折扇又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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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栓子双眼冒光地说道:“少爷既然说了,那么就要找最好的,咱们去找头牌。”
苗仁风则是鄙夷地看了丁栓子一眼,叹了一口气。
“到了那里,你别乱说话,头牌哪是想找就能找的,为什么叫头牌?不是说花了银子就能找的,再者说了,你以为头牌会做那种事啊?”
“啥意思?青楼不就是做那种事的地方吗?”丁栓子疑惑地问道。
“唉......”苗仁风看了一眼单纯的丁栓子,不禁感慨。
这世间又要少一个单纯的少年了。
想的那么简单,头牌若是能有钱就能找,那这也就不叫头牌了,顶多算个高档点的姑娘。
青楼里的头牌,是一家青楼兴衰的关键。
没有头牌的青楼,哪怕姑娘再多,顶多也就是个二流青楼。
有了头牌那可就不一样了,而且这头牌往往不止有一个,一家运量良好的青楼,最少得有两个头牌,这样才能形成良性的竞争。
当然了,既然是青楼里的头牌,出来接客是自然的。
可这客人,并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花点银子就能指定头牌的。
银子只是一个前提而已,谁出的价高,谁才有资格进入头牌姑娘的绣房去听曲饮酒,畅聊人生。
但这并不意味着客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这就需要姑娘看你顺眼不顺眼了,倘若不顺眼,那么,也就只能喝喝酒听听曲了。
这就是头牌的特权。
因而,想找头牌,先掂量一下自己的口袋有没有那么多的银子,其次,也要看看自身形象,最起码的,不能长得五大三粗,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