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笑的,艾小牙说来说去这件事情就是你不对!”
她?她怎么不对了?刚刚可是他自己说自己贱的?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我又怎么了?我刚刚可什么都没说。”
“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是你丈夫,是你男人,你有什么干不了的事情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找我?为什么要去找外人,你是不是拿我这个丈夫当摆设!”
江南亦越想越气,她宁可去找庄俊生帮忙,都不来找他,是不是她还觉得有他没他都没那么重要?
看着他这般气愤的样子,艾小牙也只觉得自己挺无辜的。
“江老大我之前让你干一点活的时候,你不是喜欢推三阻四吗?既然这些活我都能干了,自然拿你就是一个摆设。”
索性他长得不差,就当做是一个花瓶养在家里也不错啊,之前她干活累了的时候,还能养养眼。
见她就这般大方的承认了,江南亦心里是又气又慌,气得是她压根就没把他放在心上,慌得还是她没把自己当在心上。
从他回来起,她就跟寻常女人不一样,别的女人都是恨不得把丈夫的心栓在身上,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腻在丈夫身边,可她呢!
在她这里,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受挫,她不会用那种痴迷的眼神看他,也不会像别人的女人顺从自己的丈夫,最重要的是,他在她的心里,这地位还不如他的儿女。
他是长得丑还是不会干活赚钱?她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
“艾小牙!”
“别嚷嚷了,知道你嗓门大,既然你觉得有气没处撒,那你在削要这些洋芋,在顺便把我洗干净的珍珠碾成粉,正好我的珍珠泥没了。”
在跟他相处那么久,艾小牙对他也有一定了解,但凡他只要能吼的,那么此刻的他绝对是没有什么危险性的,他就是嗓门大一点,倒是不会动手,到如果他一言不发的冷眼看着你时,那就要休息了,很有可能在你不注意的时候,就会动手。
“嗯哼!”
江南亦表面上虽然是生气,可他眼下却觉得心里舒坦多了,不就是干活嘛,这有什么难得。
艾小牙只觉得这货的思维真的是不能用常人的来理解,他这脸上看起来是在生气,可他此刻又哼着小调,所以他这是在生气,还是在高兴?
而今天的江南亦倒是特别的勤快,不仅把艾小牙交代他得事情全好了,而且还把家里的水缸挑满水,就连家里的柴火他都给劈好了,甚至勤快到把家里的粪坑都给刮干净了,家里的地都被他挑粪水去浇得透透的。
“大哥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爹很是反常啊,这家里的活都被他干得差不多了,那我两岂不是成了一个闲人?”
江二郎要去干活的时候,这才发现在家里躺了半个月的他爹,今天竟然那么勤快的把活都干得差不多了,一时间他反而还有些不适应。
“好像是这样,不过爹今天的确是有些怪怪的,我发现他今天的心情很好呢。”
江大郎最佩服的就是他爹就是在挑粪的时候都能健步如飞,最关键的是,他走那么快,这粪桶里的粪水还没有洒出来,他这身手比他这个十几岁的少年还要敏捷,每当看到他爹这个身手,他这个做儿子的都有些自愧不如。
“你们两个臭小子说什么呢,义父怎么可能会怪!你们少在背地里说义父的坏话,不然我第一个不答应!”
三憨走过来的时候,他就听到这两兄弟在背地里议论他义父,他当下就不乐意了,谁都不能议论他义父,不然他第一个不同意。
“憨哥我们没有议论爹!”
大郎跟二郎在猝不及防的被三憨那么一拍肩膀,当下他两的表情都有些痛苦,毕竟三憨是上过现场的兵,这手臂的力量是要比大郎二郎大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