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将军府其他人知道,江南亦夫妇会没事后,也都该干嘛干嘛,躲在暗中的人,在看到他们这般镇定后,也都纷纷疑惑不已,甚至有些定力不够的,还跳出来,试图蛊惑将军府其他人将事情闹大,谁曾想,对方不仅理都不理,自己反而还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出现在大众的视线里。
“江南亦,这我两都来这天牢多久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陛下是怎么想的啊?”
一开始艾小牙还担心受怕的,可在天牢待了两三天后,她发现这牢房的日子似乎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难过,最让她不解的是,出恭一开始是有专门好的恭桶,可在她不习惯后,她还能特意出天牢去茅厕如厕,一两天还能出去沐浴换衣,吃食虽然去简单了不少,但也是三菜一汤的标配。
如果不是眼下她还住外牢房里,她都有种错觉,她是不是来度假啊。
最离谱的是,在她月事来的那几天,她又被接到一个独门独户的小院住着,还安排有人伺候她,等她月事结束后,这才被重新安排住进了牢房来,如果不是时间一天天过去,她都有一种错觉,这是不是一场梦。
“别想那么多了,你看看你这脸才几天不保养,都干巴了。”
“有那么严重吗?”
听到江南亦这话,艾小牙下意识用手摸了一下脸,发现除了没以往那么水嫩,也没他说的那么夸张,就在她出神之际,只见江南亦将脸巾敷到她脸上,简单替她擦了一把脸后,熟练的将黄瓜片敷她脸上。
“等等!你哪来的黄瓜片?”
这走向是越发离谱了,前几天起,这牢房每天不仅有洗脸、洗脚水,如今怎么连黄瓜片都有了?
“我让狱卒拿来的啊,你瞧瞧你这脸都快成脱水的鱼了,以往还说我懒,现在你怎么比我还懒,赶紧敷一下,一会儿我在给你敷珍珠泥!”
“那个不会也是狱卒给你的吧?”
不是!黄瓜她能理解成,狱卒在啃黄瓜的时候被江南亦看到了,随后厚着脸皮要的,但这个珍珠泥怎么解释?难不成这狱卒也用珍珠泥敷脸?
“想多了,黄瓜是自家地里现摘的,我让狱卒找刀切的,珍珠泥自然是让人从屋里拿来的,且不说他们用不用,就是他们自个有,我也不放心,万一用在你脸上出问题怎么办?”
“那这一个多月来的所有优待不会也是你提出来的吧?”
“是啊,这不是怕你不习惯嘛。”
子钦那个没用的,陛下不是说了让宋辞协助他的吗?这怎么一个多月过去了,事情还没有结束,功夫菜,怎么这查案也菜。
而另一边的子钦连连打了喷嚏。
“夫君,夜深了,早点歇息吧,妾身知道你想尽快完成陛下交代的任务,可你也要保重身体啊!”
“我知道了,夫人你先回房休息吧,等我忙完手上这点事,我就歇息了。”
子钦这会儿也只觉得头疼不已,心想这三天两头陛下就过问他进度怎么样了,可他至今连对方的动机是什么都还查不清楚,这江南亦可是已经在牢房里住上一个来月了,在不将事情处理好,等他出来,还指不定怎么鄙视他呢,毕竟他这人脾气一上来,就是陛下都能被他骂的狗血淋头。
在这种压力山大下,他又怎么能安心入睡。
同样睡不着的除了他,就是皇宫里的那位了。
“事情还是没有进展吗?”
“会陛下的话,那些人很是狡猾,用狡兔三窟来形容也不过分,每次臣跟子大人刚要查到点什么,他们就立刻毁尸灭迹,手法很是熟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