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简单。我呢,根本没有什么无法实现的愿望。”
“咦————?”
“和其他的英灵们不同。我是实现了愿望后才死去,成为了英灵。所以我并没有什么想实现的愿望,也对作为一个人类留在这里的事没有兴趣。这点你的从者应该也是一样的。“
“别、别说什么傻话了。saber可是说了圣杯对她是有必要的。可不像你那样,什么目的都没有地做着从者。”
“————我的……目的?”
archer茫然地低语。
“————————唔。”
为什么呢。
明明没什么特别的话语,却让卫宫士郎全身泛起一阵恶寒。
“……哼。有没有目的都是一样的。如果在意的话就试着问问吧。saber的目的虽然是圣杯,但绝对不是为了自己而使用圣杯。从这点上来看她是典型的守护者,名副其实的'奴隶'啊———这件事。如果你还是她的御主的话,就绝对不能忘记。”
气息渐渐消失。
赤红色外套的骑士,直到最后仍然说了惹人厌的话然后离去。
············
“我回来了。”
卫宫士郎现在不怎么能思考的大脑倒还能说出那习惯用语,不管怎样进了玄关再说吧。
从起居室传来了热闹的气息。
藤姐躺着在看电视,樱应该在做着晚饭的准备工作吧。
saber————是在起居室吗?
“————————”
想起了archer的话,卫宫士郎连忙赶快摇头将它赶跑。
那家伙想说些什么,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尽管如此那些话还是在头脑里回响着,没办法视而不见。
被称作从者的使魔。
将英灵贬为清洁工的那家伙的真意。
“啊。欢迎回来,学长。”
樱明明还在做饭,却特地跑出来迎接他。
“我回来了。回来晚了实在抱歉。晚饭呢,准备得怎么样了?”
“嗯,才刚刚开始做呢。不过我想应该不用学长帮忙了。今晚的菜单,是按照藤村老师的要求做的炖菜哦。”
“这样啊。那倒确实是不用帮忙了。”
粗看了看,厨房排列着许多已经切好的食物材料。
樱的手工一向很好,接下来就只剩煮一下了吧。
“———saber呢?好象不在起居室呢。”
“要找saber小姐的话,她正在房间里睡觉呢。说是等学长回来了叫醒她……”
“嗯……saber她……有没有生气了?”
“这个……我想没有这样的事吧?saber小姐一向都很严肃啊。”
……樱讲话会吞吞吐吐,也就是说saber已经很明显地在生气了。
这也是应该的,他没能遵守日落之前就回来的约定嘛。
“哟,回来了啊士郎。saber生气了哦?说等你回来了去道场谈谈。”
大口大口吃着蜜柑的藤姐悠哉地说出了十分恐怖的事情。
“———藤姐。那个,你没对saber灌输什么奇怪的思想吧?……比如违反约定的家伙要在道场受竹刀之刑之类的?”
“说了啊。我说我家士郎是玩体育的,所以打起来不用留情哦。”
“————————”
是吗。
敌人不只有御主,连这种地方都有潜伏。
“问你些无关紧要的事。藤姐,你是不是带saber去道场了?然后说什么要比试的话就用竹刀吧。”
“对啊,本来只是想稍微玩一玩的,谁知道那个女孩子还真不得了。明明不懂剑道,却好象是比我还厉害的剑道家哦。那个女孩子是不是在国外练击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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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想应该没练击剑吧。不过不管怎么说都和藤姐完全不同吧……那个,像是抡着和她的体型完全不相称的大剑啦,像野生动物一般袭击敌人啦。”
“算了,谁让你自找的。说起来藤姐,关于美缀的事……那家伙回家了吗?”
“咦?为什么士郎会知道这事。美缀的事情还没有公开啊。”
“啊,那是从学生会办公室那里偷听来的———然后呢。到底怎么样了,找到美缀了吗?”
卫宫士郎一动不动地盯着藤姐。
……别看藤姐这个样子,始终也是个教师。
教师不应该说的话就不说,为了让学生感到安心也会用一些权宜之计的。
因此不能看漏她脸上哪怕任何一点细微的变化,一定要问出美缀到底怎么样了。
“到底怎么样啊藤姐。还是没有什么进展吗?”
“……真拿你没办法啊。要是不说的话你肯定马上就跑出去找,反正也不是什么绝对秘密的话题……不过士郎,这次是特殊情况。只是因为士郎是美缀同学的朋友才告诉你的哦?”
“我明白的。会记住这份恩情的,快说啊。”
“那我直接说结果了。美缀同学刚才已经被保护起来了。这时候应该已经检查完毕回家去了吧。虽然似乎还有点意识不清,不过既没有外伤也没有生命危险———其他的不能再说了。如果士郎是她的朋友的话。就去问美缀同学本人吧。”
“————是吗。不管如何总算是没什么事了呢,那家伙……”
……太好了。
虽然不知道美缀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起码还明白这是这一连串事件的一环。
其元凶是潜伏在学校的master的可能性很高。
如果美缀因此而出事的话,他就真不知道该向谁懊悔去才好了。
“……对了。樱,打扰一下。”
“……嗯?有什么事吗学长?”
“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啦。只是那个……知不知道慎二怎么样了。”
“啊……那个,对不起啊学长,昨天我是住在这里然后直接去学校的哟?所以我没有回过家。虽然我也从老师那听说了哥哥无故缺席的事情,不过……”
“你也不明白情况吗……也对呢,樱怎么会知道这种事呢。抱歉,问了不该问的事。”
“不是的,没有这样的事……!哥哥的事我本应该最清楚的,连哥哥不去学校的理由都不知道是我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