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傲雪欣然一笑的转身,回到自己之前的位置上坐了下来,摆出一副要认真听故事的架势。
“老爷子,我听说前几天,你在XX饭店认错了人。这具体是怎么回事?”
“那天我们本是在XX饭店……”
老周听到上官傲雪的要求,连忙打断了老刘的讲述,警觉的连忙将老刘拉到一旁嘀咕道:
“喂,老刘你可要想好了。我看这姑娘一点儿都不像是善茬。”
老刘说:
“那又怎么样?我不讲故事。你觉得她能轻易放我们离开?”
老周回头看了一眼上官傲雪说:
“好像不能。”
“这不就得了。”老刘意欲上前继续给上官傲雪讲述。
“你等一下。”老周立刻将老刘重新拽回道,“可如果那个李想真是我们认识的李想。他要是有什么不能说的隐情暂时不能与我们相认。你透露了他的过去,岂不是害了那个孩子吗?”
老刘脸上闪过一丝讥笑说:
“你想的真多!拜托,现在可是我突然背上了二三十万的外债。我不给她讲故事,你打算替我掏钱还债?”
老周被老刘质问愣愣的站在那儿不动了。
上官傲雪有些不耐烦的催问:
“老爷子,你究竟还讲不讲故事了?”
老刘不敢怠慢的上前说:
“讲,我讲,我这就给你讲。话说……”
上官傲雪哪里是在听故事?
明显就是针对李想过去的一次详细调查。
详细到李想出生的时间精确到了分钟。
她同样从老刘这里了得到判断李想身份的那道月牙形的伤痕。
得到如此重要的信息后,她已然有些兴奋的不想继续听下去了。
随即安排人将两位老人送了出去。
不过,有点儿天真的她,竟然不知这里李氏财团的产业。
她在画舫上的一举一动,都被高清摄像头实时传给了李熙。
辛苦了这么久,竟给别人做了嫁衣。
而她还傻傻的计划在一周后的生日宴上查看李想的手臂伤痕。
若是李想真有月牙形伤痕。
那么她上官傲雪,不但家族从此有望复兴,成为家族历史功臣。
而且还可以在嚣张的张玲面前一雪前耻。
对,几次与张玲的交锋落了下风。
这便成了上官傲雪成年后遇到的最大耻辱。
张玲回到家中发现阎瑗并没有在家。
刚躺在床上睡觉,一股强烈的不安感涌上心头。
她猛然起身坐在床上,回想着今日是否忘记了什么事?
工作完美做完,送了小豆子兽糖,也回复了李想惯例性的“晚安”短信……
今天的一切都做得近乎完美了。
可她感到的不安感竟还没有消失。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张玲也想到了有人试图要开始算计她了。
当分析出这种可能,她心头的不安感,在想起上官傲雪的名字后消失了一大半。
她有些纳闷了。
这个自以为尊贵的大户人家的小姐。
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总是喜欢找她的麻烦?
在想到“李熙”这个名字时,她心头的不安感彻底消失。
莫不是这二位臭味相投的人凑在一起了?
先是觉得有些可怕,想不到对她充满敌意的人,竟搞起了统一战线;
后又觉得有些可笑,一个智商并不高的女人,再凑上一个一心只想与她为敌的女人,究竟能碰撞出怎样针对她的阴谋?
说实话,她竟还有点小小的期待了。
突然,张玲的脑海里闪过一道灵光。
想到这所谓的针对她的阴谋,实际上就是在针对李想的。
因为她觉得自己无论工作还是生活,别人已然不太可能再能翻起什么波澜了。
唯一的破绽就是她的感情问题。
李想接下来则要参加李氏宗族的重要祭祀活动。
活动单独针对李想提出了要求。
要求她这个女朋友必须到场参与。
恰巧李熙因为风水大师事件出事,又在这个档口上并没有真正被关进监狱。
显然,这个重要祭祀活动充满了很多不确定因素。
换句话说,这所谓的家族祭祀就是一场针对李想的阴谋。
而直觉告诉她,因为李想女朋友的身份,自己多半被牵扯其中。
想到这里,她多么希望自己的这些推测只是推测。
因为这个世上恐怕没有那个人希望自己总是被人算计。
咣铛一声!
卧室门外传来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彻底打断了她的思绪。
阎瑗来了?
不可能,睡前,阎瑗说过她不会来。
那只有一种可能是家中遭贼了。
她警觉的起身,轻声拧开了卧房的门,蹑手蹑脚的寻声向厨房而去。
在路过客厅的时候,顺手抄起父亲44码的一只拖鞋,站在厨房门一侧,做好开灯同时攻击的准备……
她竟看到一只讨厌的灰色野猫正在灶台上吃着剩饭。
野猫甚是嚣张!
灯已经打开,看到主人站在门口,它不立刻跳窗逃走。
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望着她……
不,应该是一双喧宾夺主的眼神望着她。
喵喵叫了两声,接着用它的舌头舔|舐着它的猫爪。
像是在说今晚这顿餐食的味道很不错。
并问张玲要不要过来一起享用?
张玲非常火大!
因为这只猫已经是惯犯了。
手闲的阎瑗总是喜欢把厨房的纱窗打开。
说是纱窗密不透风,打开好给室内通通风。
这种说法张玲是赞同的!
可是阎瑗这货总是管开不管关。
恰巧遇到这只麻烦的馋猫,不知怎么就学会了跳窗偷食?
想必阎瑗今日刷锅洗碗离开前又没有关窗。
忍无可忍的她将手中的拖鞋狠狠的砸了过去。
灶台上被猫沾染的一碟小菜砸落到地上摔碎了。
那猫咪身法轻盈的纵身跳跃了几下就驻足在窗户上。
此刻,她竟然读出那猫咪的眼神中读出了几分嘲笑感。
笑她动作慢的就和蜗牛一样,还妄想用拖鞋砸到它?
张玲怒意被猫挑逗到了极点。
想用最快的速度,徒手抓住这只嚣张的猫。
不料,她的动作好像还是慢了一步,猫咪成功的从窗口跳了出去。
她人却因为要克制惯性,脚下踩到被猫咪打翻的汤汁,一个重心不稳的摔倒在地。
她生气的一手捏紧拳头,狠狠砸了一下身旁的地板,扬言明日一定要好好收拾一顿阎瑗。
殊不知窗户是李想打开的,猫咪也是又父亲一直在悄悄的养着,阎瑗只是莫名的背了个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