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还是带你去别家医院再看看吧。”
她看了一眼苦笑的医生,对李想说:
“算了,我的身体我清楚。这不检查也做了,医生都说没啥事。多花那一份钱干嘛?我们走吧。”
内心善良的她,不忍磨了一位富有朝气的年轻医生积极性。
于是当面拒绝了李想的换医院再检查的建议。
再者,她本来也觉得没必要来医院检查。
“可这大夫……”李想对医生充满了怀疑。
张玲仿佛明白李想要说什么?
于是打断了他的话接着说:
“大夫资历少点没事。”
李想在意的不是大夫资历,而是担忧她有隐藏的病情没被发现。
所以试图向她表达清楚道:
“不是……”
张玲以为他还在嫌弃对方资历浅。
从他对新人医生太不友好中看出,李想是哪种眼界狭隘的浅薄之人。
于是对李想带着一丝敌意,继续替医生说话道:
“好歹人家是正经医科大毕业,也通过了医院的实习期,成为了正式医生。”
李想不能表达自己的意思,一脸急切的喘着粗气。
“再说了,那个大夫的资历不是一点一滴积累的?”
李想看出里她的一丝敌意,不敢继续执拗,选择迂回方式,先点头赞同张玲的说法。
本想着趁此机会继续解释自己的真实意思。
刚说了一个“我”字,却又被张玲笑着牵起他的手继续说:
“好啦,我真的没事了,走吧。我们回家。”
说着,她扯动着他的胳膊走出了医生的办公室。
“我们回家?!好哇好哇。”
他冲着这几个字,像个乖巧的孩子,跟随在母亲身后,一起回家。
此刻,他仿佛已经彻底忘记了之前的坚持。
只想永远就这样被她一直牵着走下去。
坚信前路就是他一直希望走下去的幸福康庄大道。
刚出一身办公室一段距离,她这才把他复述的话,过了一遍脑子,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点问题。
停下脚步,回头看来一眼,他此刻正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痴迷的望着她。
“你……”
想要指责对方乘人之危。
但好想她并没有正当立场。
更何况她的内心指责的愿望并不强烈。
反而更多的在享受沐浴他对她的幸福笑容。
完了!
她理智的意识短暂的占据了主导地位。
强迫感情上的她收敛对他痴迷。
不顾背后的他对她担忧的呼唤,毅然决然的独自逃离。
对,是逃离。
她认为今日的自己头脑发昏,太不过于不理智。
选择尽快逃离现场让自己冷静冷静。
不然,她自己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令她都难以控制的事情来。
李想莫名的看着张玲远去的背影。
实在是想不到自己的言行究竟哪里有问题?
此时,他想到了陈剑对女人的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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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女人就是一种令人无法捉摸的生物。
亲密起来,恨不得将男人当成随身挂件,一直不厌其烦的让其粘着讨好她;
有时候有恨不得把男人当成此生最大的敌人,一秒钟都不想看到臭男人的那张脸。
现在看来陈剑的这番抱怨真有几分道理。
当然,他主要关心的不是这些。
而是她的身体状况。
想着只要是阎瑗的陪着,即便出现意外,也可以把她及时送进医院。
于是他特意打电话让阎瑗有空就过去陪陪张玲。
为了能让阎瑗完全观察她的授意。
他又答应了一套价值不菲的化妆品作为报酬。
这套化妆品阎瑗非常喜欢,却从来都是在单独购买。
这次有了李想的任务。
她终于有机会可以用全套了。
不但有机会成全了张玲的幸福,而且还有机会帮她成就了幸福。
对阎瑗来说这场交易简直太过于值得。
即使她现在正在酒吧舞池里,享受着来自男人们的甜言蜜语。
她都毫不留情的将他们抛弃。
马不停蹄的出现在刚到家的张玲面前。
张玲一脸疑惑的再次询问:
“阎瑗,最近你真的好奇怪!每次都说不会回来,要临|幸那些你久久冷落的男朋友们,可转眼间你又回来。”
“哦,是吗?别瞎说话,人家不管什么时候,都最重视你我的姐妹情了。”阎瑗说。
张玲抬手按在阎瑗的额头上推开说:
“得了吧。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哎呀,好痛!”阎瑗摸着自己额头,装作委屈的模样,“张玲,你不知道的自己手劲儿大。”
“矫情!”她知道阎瑗就是在装蒜,“对了,我记得某人说过,她要洗心革面,从此只爱一人。这才保持了几天?你就忘记了!”
“不可能!我阎瑗怎么会说这样的话?绝对不可能!”
阎瑗激动的看着张玲说完。
她的心中却莫名的多了几分酸涩感。
试图从大脑中回忆自己是否忘记了什么?
“不可能?”
张玲因为阎瑗的反应。
这才猛然想起阎瑗选择性忘记了与陈剑的那段感情。
于是话锋一转笑着道:
“对,你说得对,是不太可能。”
阎瑗看出张玲表情有点儿不正常。
那笑容令人有种被看戏的感觉。
于是阎瑗猜测性的问:
“你这什么表情?弄得我就像是忘记了什么。”
这种问话确切的说,并不是阎瑗有意说的。
更多感觉就像是阎瑗的另一种人格在说话。
张玲对阎瑗现说话状态感到一点儿不舒服。
略微犹豫了一会儿,但还是开口承认道:
“不错,你确实有事情忘记了。不过,既然忘记了,就说明是无关重要的小事,你不需要太过于在意。”
阎瑗明显感觉张玲在故意隐瞒。
“不对!直觉告诉我,这事一点儿都不小。”
阎瑗说话间,凑到张玲身边坐了下来,双手紧紧抓住她的手,仿佛在防止她不愿意回答,逃了。
“张玲,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想过要撮合我与陈剑在一起?”
阎瑗看着张玲一脸惊讶的模样,以为自己猜对了,接着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有种此生势不两立的感觉说:
“不行,绝对不行!让我和那个纨绔在一起,你还不如直接要了我的命来得痛快。”
“啊,你夸张了吧。”
张玲更费解的是阎瑗为何会说出这番话?
还有更让她瞠目结舌的是阎瑗接下来说的话。
“张玲,这个想法你必须给我趁早掐灭。否则,我就和你绝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