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灵的小豆子知道一般父母对子女的期待。
因为阿霜可没少在她面前提起父母的唠叨。
唠叨如何不满意阿霜的表现。
一个劲儿的逼着阿霜一定要成为父母最大的骄傲。
小豆子只是将阿霜的苦恼移花接木的表达出来。
没想到张玲的脸上就挂起了满意的笑容。
正当小豆子赞叹天下的父母都是一个样儿时候。
张玲却一手轻捏了一下小脸蛋问:
“傻孩子,你可知道成为父母最大的骄傲都应该做什么?”
小豆子习惯性的摸摸耳垂说:
“学习好!”
这个回答可是学校所有老师所灌输的标准答案。
学校里的老师更是将这个标准答案演绎到了极致。
只要学生学习好,即使学生行为再如何恶劣,也是可以被老师谅解,甚至是赞赏的。
但凡学生学习不好,哪怕一个无心的举动,也会让老师暴跳如雷,动不动就要让你把家长请过来,并连同家长一番教育。
阿霜很不凑巧的就是那个经常被要求请家长的。
张玲微微一笑的说:
“学习好,确实可以让你成为父母眼中的骄傲。但并不是成为父母骄傲的唯一路径。”
“什么意思?”小豆子问。
认为回答是标准答案的小豆子。
竟在张玲这里没有获得满分。
于是充满了好奇心看向张玲。
张玲充满爱意的手抚摸着小豆子脸庞说:
“我知道孩子你这么说就想获得更多的爱。但你当知想得到爱就要先学会自爱,时刻懂得维护自己的形象。”
小豆子的心思被张玲直接说了出来。
于是有点难为情的叫了一声“妈妈”。
张玲说:
“孩子,你既然想成为父母的骄傲,那就更要学会自己发现自己的闪光点,然后才能展示给父母。”
小豆子似懂非懂的应承了一句“哦”。
一旁的李想也严肃认真的看向她。
她冲着李想笑着点点头,接着对小豆子说:
“要知道对父母来说,从孩子你身上发现值得骄傲的事很多。不是只有为了功成名就,从而奋力学习好这一个选项。当然更不是局限在大人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
小豆子听着这里,瞬间感到自己比阿霜幸福多了。
因为阿霜的父母每天让阿霜活在别人家孩子的阴影里。
于是带着幸福的笑容冲着张玲又叫了一声“妈妈”。
张玲微笑着点点头接着说:
“妈妈只希望孩子你健康活着,将来更能自力更生。但要说为你感到骄傲,那要说的点就很多了。比如,小豆子你能跌倒自己爬起来不哭了,有自己的坚持的目标了,懂得关心父母了等等。”
小豆子有点儿不敢相信的看着张玲问:
“妈妈,这是真的吗?”
张玲所说的这些对小豆子来说简直不要太简单。
感觉能分分钟的就令张玲妈妈活在无限的骄傲里。
当看到张玲微笑着冲她点头说:
“孩子请不要把你的情绪和努力,全都托付给学习。学习是很重要,但体验生活更重要。学习这种事,问心无愧就好。妈妈只要知道这已经是你最大的努力了。自然也会感到骄傲的。”
小豆子就激动大喊:
“妈妈,你真是天底下最好的妈妈!”
因为张玲这是解放了她的天|性。
小豆子可比像阿霜一样的同学们幸福多了。
只因总有句话激励着无数家长不要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
所以很多家长拼命的让孩子把所有情绪与努力都托付给了学习。
殊不知很多时候并不是孩子输在了起跑线上。
而是有人站在终点线上呐喊着让你快跑。
当然这里终点线的他们,并不只有单纯意义上的学生。
还有你我一直忽略的资本。
所以起跑线上的孩子,在终点线上他们看来,本来就是一个乐子。
而张玲伸手摸了摸小豆子的小脸蛋,浮现出几分自豪的笑容说:
“反正只要知道小豆子是妈妈的女儿。你以后生活里每一次成长,也都会让妈妈很容易感到骄傲的。没办法,妈妈喜欢小豆子,很多时候骄傲的点就会很低。”
一旁的李想听出来。
张玲这是把小豆子视如己出了。
他怀里的小豆子伸手示意要抱抱张玲。
于是他向前走了两步,在小豆子抱住张玲的瞬间,李想就清楚的感受到她的两只手,也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三人的心再一次凑得这么近。
近到能够听到彼此的心跳一同律动。
这仿佛象征着他们就是名副其实的一家人。
远处的雀鸟同时发出欢快的鸣叫声。
更像是在为他们这幸福的一家人送祝福。
翌日清晨。
李想就像个专门研究民族文化的专家。
从昨天获悉要让张玲主持换索仪式。
他就一直在为张玲普及一些关于换索的知识。
也是为了避免张玲在换索仪式的时候,不至于什么都不懂的手忙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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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换索”,顾名思义就是指更换身上带的旧索绳,换戴新的索绳。
在满族萨满教祭祀中,有一位始祖母女神,叫“佛托妈妈”和“柳枝祖母”。
在平常日子里,它的神位是在西墙祖宗匣北侧,挂在索伦杆上一尺多长的黄布口袋,俗称“子孙口袋”或“妈妈口袋”。
清乾隆年以前满族不修谱,各民族均以索绳记录本族人口繁衍情况,因此称索绳为无字家谱。
上面挂小弓箭是代表男孩,布郎铛是代表女孩。
以前是每年都要更换一次索绳,线要向九家要,有白、青、兰、三种颜色,搓成一股绳。
搭在小孩脖子上打个交叉节,不系扣,锁绳即是索线,只是在祭祀时戴一下,平时放在索口袋里。
索口袋是用1尺黄布缝成的,上口穿上绳能收回,里面装有一条长绳,约十多米长。
锁为彩线打成之粗绳,沿缝夹以五色布条,悬其一端于隅之钉上,拖之门外左侧柳树枝头而系之,下陈黄米粉团及煮熟小鱼各一碗,向之跪拜,是为拉锁。
以新彩线换童男女脖上所带之旧彩线则为换锁。
此外,按俗女孩出嫁时要从索绳上把自己的索摘下来,即所谓“摘索”。
李氏家族的原始索绳,上面挂满了小弓箭和布郎铛,由于年代久远,已抖落不开了,索口袋的布也变成黑色了。
索口袋在清初时都一直保存在穆昆达(即族长)家中。
族中某家生孩子时,都要禀报族长并作标记于索绳上,索绳记录着家族的人口数量。
以上常识,李想每说一条都会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