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玲表面上听这些话心里是美滋滋的。
但是回味发现阎瑗的表达还有别的意思。
于是继续对阎瑗说:
“好啦,别说这些没用的。还是说说你究竟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阎瑗看了一眼小床上的孩子说:
“自从你住在李想这里。我想你恐怕早已经看出来小豆子一直在期待什么了吧。所以我想问问你究竟怎么想的?”
张玲明白阎瑗说的什么意思?
但是她真的暂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她猜测阎瑗肯定受到了李想的嘱托。
所以才对她旁敲侧击。
她可不想轻易让李想得逞。
于是故意岔开话题道:
“孩子嘛!很简单的。能期待什么呢?无非是吃饱喝足,然后开开心过好每一天。”
阎瑗听完摇头说:
“你知道我问的什么意思?更知道你一定误会我这么问,一定是受到了李想的嘱托吧。不,我可以明确告诉你。这是小豆子意思。”
“小豆子!”
张玲有些奇怪了!
既然是小豆子的意思。
为何会从阎瑗的口中说出来?
阎瑗解释说:
“对,小豆子一直都在期盼你们能够成为真正意义上的一家人。她还说也期望你与李想再为她生一个小弟弟。更是会保证一定会当好姐姐。”
“她真的这么说了?”张玲有一点点怀疑阎瑗的说辞。
但也紧紧是一点点。
因为她根据对小豆子了解。
确实认为小豆子会说出这种类似的话。
阎瑗点头继续说:
“请不要把小豆子当成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这句话可是你当初对我说的。直到小豆子给我说出那些话时,我才真正理解你说的没错!小豆子确实不像一个孩子。”
说话间,阎瑗的脸上浮现出几分喜悦,几分欣赏,更有几分心疼。
心疼小豆子小小年纪承受了太多不该承受的。
“你说得很好!”张玲微笑着说完,接着又迅速收敛笑意,严肃的说,“不过,我还有一事不明。”
“你能有什么不明的?是怀疑我骗你!”
“别误会,我没说过那种话。”
张玲话是那么说。
但在她的心中确实这么怀疑着。
更加怀疑阎瑗收了李想的好处。
所以才故意借口小豆子说那些话。
阎瑗有些哭笑不得的解释说:
“拜托,张玲,你搞清楚我们相处多年。你觉得我会说出那些话来?不能吧。我保证真是小豆子的原话。”
张玲冷笑了一声继续说:
“你我都知道,小豆子叫我妈妈,却叫你阿姨。”
阎瑗瞬间脸色阴沉的问:
“你什么意思?张玲,你不厚道。这是在嘲笑我吗?”
随着时间的推移,阎瑗越发喜欢小豆子的这孩子了。
所以非常羡慕小豆子叫张玲妈妈。
阎瑗也表达过想当小豆子妈妈的想法。
小豆子却曾不止一次表达说:
“我这辈子妈妈只有一个。而且只能只张玲。”
言外之意。
将来即便亲生父母来找小豆子。
小豆子也绝对不会认亲生父母。
张玲摇头解释说:
“论亲密度来说,你刚才那些话,小豆子完全可以当面对我说。我想不明白这孩子为何繁琐的让你来传话?这不合理!”
张玲自信的以为小豆子决不会对她有所隐瞒。
但好像忽视了自己对父亲也有秘密没说过。
“那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
“对,就是因为你。小豆子不是没有向你表达过自己的愿望。可是每一次愿望的表达都换来了你的拒绝。”
“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不,应该说我从来没有听过小豆子表达过。”
张玲话音刚落,一个闪念让她想起,小豆子好想是真的对她表达过愿望。
而她也确实不止一次的都拒绝了。
拒绝次数太多,若换做是她,也不敢再亲口表达愿望了。
阎瑗看出张玲像是想起了什么。
这个时候微微一笑说:
“看你的样子应该是记起什么了吧。”
张玲声音低沉的点头说:
“这孩子真是的!之前,她每一次提起我都当成那是李想的意思。小豆子只不过受到了李想的收买利用。现在看来是我错了。”
她所指的就是在李想看来的那些神助攻的话语。
表面上是助攻李想追求张玲。
实际上是借着李想在揣测张玲的意愿。
以此来判断小豆子能够达成最终愿望的概率。
显然,她的一次次拒绝。
令小豆子觉得直接表达被她拒绝的概率太高!
所以才想到让阎瑗来当说客旁敲侧击。
想到这里。
张玲有些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
因为小豆子这孩子对她还是没有完全信任。
换句话说,这孩子的自卑心理让其一直小心翼翼。
所以对她这个母亲的基本言语表达都还在运用表达技巧。
那是在害怕直接表达换来她的拒绝。
“张玲啊张玲,你能承认自己错了?这可真不容易啊!”
阎瑗就像是在战场上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喜人战果。
所以有点高兴的合不拢嘴了。
“你有必要那么高兴吗?”
“当然!像你这种大神是绝对无法轻易理解我们这些普通小市民的喜悦。”
张玲各个方面都是堪称完美。
仿佛她阎瑗就是为了衬托张玲而存在的。
“行了,少在这里贫嘴。”张玲下意识的看一眼床头闹钟时间,“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我们还是睡吧。”
也许是阎瑗养成一种听张玲话的习惯。
所以就习惯性的跟随张玲一起躺了下来。
在脑袋接触枕头的那一瞬间。
阎瑗触电一般的又从床上坐了起来。
“唉,不对呀!张玲,你还没有告诉我答案。差点就被你忽悠的直接睡了。”
说话间,阎瑗双手抓住张玲的胳膊摇晃着,双眼充满期待的说:
“喂,你别想装睡逃避,快说说你的想法。”
“行了,你别把小豆子给吵醒了。我说行了吧。”张玲没有睁眼。
感觉像是早已经有了答案。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
也像是在用闭眼的方式,让阎瑗看不出,她心中的真实想法。
“说吧说吧,我在听。”
终于能听到答案了。
这也是阎瑗想知道的答案。
所以更加期待了。
“怎么说呢?”
阎瑗有些不耐烦的说:
“哎呀,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只要把问题说清楚就好。”
张玲依旧闭眼,接着抿抿嘴说:
“这么说吧。阎瑗,你之前出事常对我说。男人对得不到的女人有着超凡的执念。所以我在努力让自己成为李想执念。这么说你应该能理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