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回去工作。
“迟了迟了!”
“为什么?这决定当初你也同意了。”
“那是因为集团不让我们等。”
“总经理你是在说笑吧。这可是我们集团内部决定。怎么能受智华科技影响?”
“他们是影响不了。可是他们说我们集团没有合作诚意。那么以后我们集团使用智华科技专利的相关售后服务就由我们自己负责。”
这就意味着集团很可能涉嫌盗用专利。
那么集团旗下品牌产品。
但凡涉及智华科技专利使用就会受到分销商与消费者的质疑。
势必会影响到产品的信誉、销量等问题。
张玲心中自然清楚这些的。
张玲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说:
“哦,原来是这样啊!”
总经理从张玲的口吻中听出答应上班的趋势。
于是充满期待的问:
“张副总,你明天来上班吗?”
张玲语气苦恼的说:
“这还不行啊!总经理,你难道没有听说吗?”
“听说什么?”
“听说集团的漆雕哲漆大师高调宣布了与我的婚讯。”
“哦,原来你说的是这件事啊!这个你完全不必担心。董事长已经下令把信口雌黄的漆大师赶出集团了。”
“董事长下令?总经理,我没有听错吧!”
集团董事长向来都是一个神秘的存在。
据说,集团内部不少中高层领导都没有见过。
那就更别说她一个刚刚升上来的副总。
所以她与董事长从未有过交集。
董事长为何会突然为了她下令的?
她还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
总经理就接着说:
“没错!董事长还为了你下令或开除,或下放了几个上次逼着你休假的负责人……”
张玲感到无比的震惊!
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会有如此强硬的后台撑腰。
张玲从总经理口中听到了几个人名。
每一个都在集团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有的可比她的副总身份地位高多了。
从企业管理上来说。
集团董事长的做法实在粗暴霸道了一些。
弄不好还会造成集团内部严重动荡不安。
可董事长却为她执意那么做了。
如此。
集团里那些关于她的流言蜚语一定会有所收敛。
毕竟,她们出来工作都是为了生活。
可不能因为一时口舌之快再给丢了工作。
那么这也算是一种高调回归的节奏吧。
张玲为此有种被宠成了集团千金的感觉。
当然!
这只是一种类似的感觉而已。
张玲清醒的认为自己绝对不可能会成为那种人。
那种类似于李熙一般的人。
所以她对集团董事长是谁越发的好奇了!
她的脑海里开始不停的回忆着自己近一个月接触过的德高望重的老者。
即使她也把湖边木屋里住着的老者都算在内。
也没有发现有人看着像集团董事长的。
因为她并没有做出什么让那个老者值得如此报答事情呀!
想到这里。
张玲开口试探性的询问:
“那个总经理。我有一事不明。请你告诉我。我有见过集团董事长吗?”
她为何不直接问集团董事长是谁?
因为她入职副总不久就向身边同事提过这种问题。
包括集团总经理。
但是他们所有人的表现就像是这个问题是集团的最大禁忌似的。
有人直接随便找个理由,从张玲的眼前迅速消失;
有人干脆装傻充愣的,或装作没有听到,或顾左右而言他;
有人即便是确实听到了,也不会直面透露只言片语。
所以张玲只能想到用这种侧面的方式询问了。
试图缩小判断谁是集团董事长的范围。
不过,总经理听到张玲的问话。
像个傻孩子一般憨笑了几声。
并没有立刻给出回答。
但还是在她拿坚持不去上班的事威胁下。
总经理终于开口说:
“张玲啊,不是我不想回答你这个问题。那是董事长明确交代过。说暂时不让我透露,待时机到了,你自然会清楚她是谁?”
这种玄而又玄的表达方式。
果然很像那种只有大人物才能说出来的话。
既然董事长不想让她知道。
张玲只能压制着心中的好奇不再追问了。
挂了电话。
张玲耳边隐约传来了阎瑗呼唤她的声音。
她刚想下意识的回应。
但又猛然想起之前茶馆里她们已经决裂的事实。
她不但没有回应。
还特意一溜烟的随便跑进了一处花店。
进门就被李盘的体型所吸引。
她看着对方的扮相有些不可思议的问:
“李盘,这处花店是你开的?”
李盘腼腆的冲她笑着点点头说:
“让你见笑了。”
张玲更加好奇的追问:
“不错呀!不过,我有点想不通了。像你这种身份的人。怎么就想到了在这里开花店了?”
李盘毫不掩饰的说:
“为了上官傲雪。因为她从小就喜欢花花草草。我的这个花店是特意为她而开。希望有朝一日她能够走进那扇门。”
感觉李盘还有话没有说完。
但看他痴迷的望着花店的大门就像是已经看到了上官傲雪一般。
她知道李盘应该不可能继续说下去了。
既然进了这扇门,又遇到了熟人开店。
她不管怎么样也要捧捧场吧。
于是张玲笑着环视了一圈周围的花草,打破了李盘沉浸在自己幻想出来的美好说:
“今日有缘。不如你看着给我弄一束花吧。我想……”
李盘还没等张玲说完就开口打断说:
“抱歉!本店的所有花花草草都只属于上官傲雪。恕我不能转卖给你。”
一处只属于上官傲雪的花店!
这让张玲不禁对上官傲雪生出了几分嫉妒。
想必任何女人如果遇到像李盘这种痴情的男人都会被感动的吧。
想到这里。
张玲心生几分好奇?
于是她看向李盘问:
“没关系!我理解。不过,我能问一下上官傲雪又来过你的花店吗?”
李盘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说:
“来过。是花店开业的那天来过一次。只是有些可惜了。她并没有拿一束花就匆匆离去了。”
张玲接着问:
“她之后就再没有来吗?”
这个问题就像是无情的揭开了李盘的伤疤。
他原本含笑的脸庞就像瞬间笼罩在忧郁的薄雾里。
只见他抬腿挪动了几步走到一盆铃兰前。
一手轻轻触碰了一下娇嫩的花骨朵,随即滑动着落在相对下方的叶片上抚摸着。
那感觉就像是在抚摸爱人的脸颊一般。
仿佛用这样的方式在感受着铃兰传递给他的悲伤和忧郁。
他紧接着俯身凑近闻了一下花朵散发的甜美香味。
就像是瞬间唤起李盘的怀旧之情和对曾经的渴望。
使其成为悲伤和失落的恰当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