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帮忙倒垃圾的李想回来。
远远看到看到不大的厨房却挤满了人。
时不时的还能听到从厨房里传出欢快的笑声。
他有些愣神的靠近了一点欣赏着张玲的笑容。
这一幕恰巧又被张鹏天给看到了。
于是在夸赞着李想勤快的话语中移步迎了过去。
巫曼听出了张鹏天的弦外之音。
故意碰了一下张玲笑着说:
“你瞧!伯父,这是让瞧李想呢。你咋就不瞧一眼呢?”
张玲面色红润的低头看着洗碗槽说:
“他有什么好看的?我又不是没有看过。”
她就是忍着不想按照父亲的意思瞧一眼李想。
巫曼抬头看向张鹏天略感无奈的大声说:
“伯父,我已经尽力了。你女儿就是不愿意瞧。”
张玲闻声。
顺势抬手用肘袭击一下巫曼呵斥道:
“瞎说什么呢?别瞎说。他丢一个垃圾去了那么久就有功啦。这是让我专门去迎接啊!”
巫曼“哎呀”的故意大叫了一声。
然后坏笑着看向身边的张玲说:
“好好好,我不瞎说。他也没功劳。一切都依着你的心意。这下行了吧。”
巫曼心想张玲这是嫌弃李想回来的迟了呀。
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意思?
想来就是了。
紧接着巫曼又带着两分调侃的语气对张鹏天说:
“伯父,我刚刚都是瞎说的。看错了!你女儿张玲的意思是她刚刚就已经偷偷的瞧过李想了。所以现在才不瞧的。”
巫曼特别在说“偷偷的”三个字的时候又故意提高了语气。
也许这三个字确实戳中了张玲的小心思。
所以有些恼怒用湿漉漉的手自然弯曲。
置于巫曼的面前猛然弹出伸展。
手上沾染的水点随即如雨林一般洒在巫曼的脸上。
巫曼刚想下意识的用手抹掉水点。
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也是湿的。
于是巫曼的有些邪恶的眼珠打了个转儿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也学着张玲的模样反击了起来。
随即张玲与巫曼在厨房里弹水打闹的笑声响彻整个房间。
听着这仿佛回到童年的笑声。
让李想身心愉悦。
这倒不全是因为当前的画面确实有足够的美感。
还有就是李想真真切切的听到了张玲已经偷看过他了。
张鹏天看着只是单纯傻乐的李想连连摇着脑袋。
心想自己的看上的这个女婿怎么如此木讷呢?
竟不知道是男人就该主动一点儿。
张鹏天不禁轻叹了一口气。
心想关键时候还得要靠我啊!
于是张鹏天又像是忘年交的好友一般。
勾肩搭背的抬手示意让李想看向张玲笑道:
“傻小子,愣什么呢?还不赶快过去帮忙!”
没等李想做出反应就被张鹏天从其后背推了一把。
李想似乎还有些不理解的回头看向张鹏天。
准备问一句“帮什么忙?”
因为他觉得两个女人洗碗。
人,看着已经够多了。
他李想再过去似乎就有些多余了。
巫曼还是非常识眼色的。
没有等来张鹏天的示意。
她就主动用毛巾快速擦拭完手上的水渍。
然后表现出几分着急的模样的对张玲说:
“张玲,我肚子突然感到不适。想要先去一趟卫生间了。哎呀,不说了。快忍不住了。”
这是不管张玲答应不答应。
巫曼都疾步离开了厨房的节奏。
对此!
张鹏天看到懂事的巫曼很是高兴。
不禁的自语夸赞说:
“这孩子可比阎瑗识眼色懂事多了。毕竟,那丫头总是在想着挖别人家的墙角。一点儿都不可靠。”
说着。
张鹏天确认善于捣乱的阎瑗不在。
这才默默的转身离开了。
当前这片空间的视野范围内只留下了她与李想。
他们又不是没有单独相处过。
不知怎么?
当看着李想一步步的逼近的走了过来。
她的眼睛也渐渐的不敢直视李想了。
有几分像是犯错的小学生面对老师一般。
低下头看着洗碗槽。
她的双手也开始颤抖着不听使唤了。
洗碗槽里不规律的发出碗碟碰撞的声音。
此刻!
她仿佛回到了只有在青春期才会悸动的状态。
既盼望着李想能尽快来到她身边,又害怕李想来到她的身边。
这可笑的矛盾心理就那么实际的存在着。
他的脚步近了。
已经可以清楚的闻到他身上散发着浓郁的汗味儿。
想来他丢垃圾的过程中多数时间都在奔跑吧。
这熟悉的汗味儿,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都有着令她想要靠近他的冲动。
所以当他立于她的身旁之后。
她肩膀上的脑袋就像是被人无形之中加码一般越发沉重。
最终重到她自己已经无法承受。
只能下意识寻找一个人来依靠帮忙。
自然!
李想就成了她目前的首选。
只见她坚持不住的头一歪就依靠在了李想的肩膀上。
在接触的瞬间。
他的身体就像是有一股电流经过的颤动了一下。
缓缓的侧脸看到她的脸上就洋溢着享受的笑容。
不知是她的幸福的笑容太过于美丽?
还是那清幽淡雅的发香太具有迷惑力?
他的耳朵竟好像再次听到了她叫了一声“跳蚤”的称呼。
虽然他早已经知道跳蚤,从一开始就特指漆雕哲,而非他李想。
可是他还是愿意装糊涂的听着跳蚤之后表达的意思。
又或许李想还未完全走进张玲的心里。
更没有对张玲做到完全了解。
所以张玲在以跳蚤开头之后接下来的表达。
他竟离奇的连半句话都没有听懂。
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略微思索了一会儿就想到了一个可以解释通的理由。
那就是张玲压根就没有打算让他这个外人听懂。
听懂她对漆雕哲那未泯灭的爱意表达。
都说在爱情的世界里每一个人都是自私的。
所以几乎没有那个人可以忍受爱人在自己身边时。
而爱人的脑子里却一直都在想着另一个人。
可是李想仿佛对此想得非常开似的。
认为现在只要张玲愿意以当前的状态一直都待在他的身边。
就算是她是一块千年寒冰也能融化了。
也许是李想确实对张玲还不够了解。
所以李想以上的所有对张玲的想法都是误解。
张玲确实在依靠在他肩膀上时叫着跳蚤的称呼。
但跳蚤的称呼并非是对漆雕哲的专称。
而是张玲自始至终都一直在向往着如《跳蚤》一般的爱情。
正如诗词中那只咬人的小跳蚤。
它先叮咬了张玲,
现在又叮咬李想,
在这跳蚤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