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瑗辩驳说:
“伯父,你……你这是想词夺理。”
张鹏天看向阎瑗接着摇头指出说:
“我强词夺理?不,不是我强词夺理。是你不懂何为长大成人。”
阎瑗不服气的冷笑一声说:
“我不懂长大成人?伯父……”
阎瑗说着就把关于成年人的法律概念给张鹏天表述了一遍。
张鹏天笑着摇头说:
“不,你说的还是不是长大成人。”
阎瑗这就有些不懂了。
于是反过来问:
“你说我说的不对。那伯父你给我说一个正确的。”
张鹏天接着说:
“你既然诚心的问了。那我今儿就告诉你。”
阎瑗示意道:
“你说。”
实际上在场其他人也都把目光投了过来。
同样期待着张鹏天会说出什么话?
张鹏天说:
“长大成人真正的标志就是学会控制欲自己的欲望。最简单的如你看到一款昂贵的名牌包包。但是综合考虑包包的实用性之后决定不买了。”
阎瑗洋洋得意的说:
“那我肯定是长大成人了。因为伯父你说的这个例子我就真实的做过。”
张鹏天笑着摇头说:
“你是成长过。但你还未完全长大成人。”
阎瑗继续问:
“完全长大成人是什么概念?”
张鹏天接着说:
“完全长大成人就是明白自己内心所需,知道通过正当合理途径满足自身基本欲望。完全能够克制住有违个人原则与道德的欲望。”
阎瑗虽然没有完全听懂。
但还是面带几分得意笑容说:
“伯父,我觉得我就已经做到了啊!”
张鹏天还是摇头说:
“不,你没有做到!”
阎瑗不懂的问:
“伯父!我哪里没有做到了?”
张鹏天说:
“阎瑗啊阎瑗,你还好意思装糊涂!我就问你这些年里究竟谈过多少男朋友?这数量多到你自己恐怕都无法计算了吧。”
阎瑗带着最后的倔强看了一旁的巫曼说:
“那……那又说明什么?”
张鹏天说:
“你连基本的随意找男人的欲望都克制不了。还好意思说自己长大成人了?”
阎瑗为自己辩解说:
“我……我为了一辈子只需要一段婚姻这一目标。我那叫提前筛选好不好!”
说实话,阎瑗的这一婚姻目标还是不错的。
只是她为了完成这一目标的。
所用的方式方法错了。
张鹏天说:
“筛选本身是没错!但你筛选的年头也太久了些。而且你筛选的标准也太儿戏了一些吧。有准吗?”
因为阎瑗筛选的标准从来都没有统一过。
几乎是每一任男朋友都有自己的一套筛选标准。
试问若按照阎瑗的方式继续筛选下去。
全球所有男人都在阎瑗这里过一遍筛子。
相信也找不出一个符合阎瑗标准的男朋友。
因为阎瑗自己压根就没有标准。
阎瑗面对张鹏天一时间哑口无言的说不出话来。
因为她意识到自己若按照伯父长大成人的标准分析。
确实还真的像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
李想陪着小豆子正在吃饭。
小豆子突然开口问:
“爸爸,我有一个疑问。”
李想见这是一个树立学问渊博的好机会。
于是让小豆子问。
小豆子先看看张鹏天,又看了看阎瑗说:
“外公说阎瑗阿姨是一个孩子。那么小豆子以后是不是该叫阎瑗姐姐呢?”
众人因为小豆子的话都看向阎瑗笑了起来。
阎瑗一脸窘迫的看向张鹏天大喊了一声“伯父”。
这是在抱怨张鹏天说话太不给她留面子。
以至于让她在小豆子面前丢脸。
笑声过后。
张鹏天故意指着阎瑗对小豆子说:
“孩子,你叫她什么?这不应该问你爸爸。他肯定不知道的。你最应该问她。”
本来对问题有些为难的李想连忙点头说:
“好吧。你外公既然已经说了要你问阎瑗。你就问阎瑗吧。”
小豆子见李想爸爸都这么说了。
于是她就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鼓舞。
向阎瑗问出了那个问题。
阎瑗面对小豆子一脸窘迫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此时!
巫曼也对张鹏天长大成人的表达颇有感悟的笑着点头。
她把手中的礼盒提起给了张鹏天。
张鹏天出于对巫曼的绝对信任。
没有事先看一眼的就提着礼盒走到了木子身边笑着说:
“木子小姐啊,上次收了你送的礼物我甚是喜欢。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这是伯父为你特意准备的礼物。希望你务必收下。”
木子看了看张鹏天手中的礼盒。
没有犹豫的接了过来的同时说了一声“谢谢”。
“不错不错!”张鹏天笑着点头,然后抬手指着礼盒说,“木子小姐,你快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木子拆开礼盒。
看到一枚栩栩如生的翠绿玉蝉胸针呈现在她的面前。
尤其玉婵的那一双翅膀闪烁着光芒。
总给人一种玉婵马上就要振翅高飞的感觉。
也许玉蝉太过于逼真吧。
木子在看到的那一眼。
竟仿佛听到了蝉鸣的声音。
随即她笑着开口连连说着“喜欢”二字。
说话间!
她就迫不及待的当着张鹏天的面把胸针佩戴了起来。
张玲笑着赞赏道:
“真好看!这胸针简直与你太相配了。”
随即其他人也对木子说着类似的赞赏话语。
张鹏天看着木子颇为喜欢的模样。
不由的回头向巫曼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张鹏天对巫曼的态度被刚把酒拿出来的阎瑗看在了眼里。
要知道玉婵虽然是巫曼亲自选出来的。
可是购买玉婵的钱可是她阎瑗付的。
现在只有巫曼一个人获得了张鹏天赞许的目光。
阎瑗的内心顿时涌出了诸多不平衡的情绪。
于是她把拿出来的酒匆匆的放在了饭桌上。
然后疾步向巫曼的身边走去。
即使这个时候张玲提出自己的疑惑。
询问阎瑗不倒酒这是要去哪里?
可是阎瑗压根没有理会张玲的停留在巫曼跟前不好气的说:
“喂,姐妹,你也太不厚道了吧。我出钱购买的玉婵胸针。最后却是你一个人获得了伯父赞赏。”
巫曼淡然一笑的说:
“那又怎样?你别忘了。我们一开始就说好了。购买玉婵的钱算是我借你的。”
阎瑗继续很不高兴的说:
“这是事实没错!但是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说玉婵的是替伯父为木子选的礼物呢?”
阎瑗试图想要借着玉蝉重新拉升张鹏天对她好感。
可惜!
现在才意识到有些晚了。
她后悔当初自己为何要占小便宜。
非得要与巫曼谈论了借款与利息。
巫曼说:
“因为这事情是伯父私下解决告诉我的。所以我觉得没必要告诉啊!”
……
张玲看到巫曼与阎瑗不知为何会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但她现在可没有过多的心思探究原因。
她只要清楚阎瑗暂时没有心思喝酒就行了。
阎瑗与父亲的拉扯。
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
张玲唯恐怠慢了木子。
于是拉着木子的手来到餐桌前。
打算亲自倒酒一起为了她们的友情干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