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要苦一苦百姓?!”
“朱存木叒!你特么嘴上话说的好听,可说白了你们秦藩不就是一群狼子野心小人吗!在朕面前装什么清高!”
“百姓们交着赋税,来供养着你们。”
“你们非但不感恩戴德,居然还巧舌如簧的让百姓再苦一苦!以实现你们秦藩的狼子野心!”
“无耻!简直无耻至极!”
朱由简实在是没想到。
眼前的这位永寿郡王,居然能够大言不惭的如此诡辩!
苦一苦百姓!
凭什么?!
“陕西百姓做错了什么,居然成为你们造反谋逆的借口!”
“卑劣!无耻!下作至及!”
“朝廷每年支出价值几百万两的钱粮,来养活你们这些藩王!没想到竟然养出你们秦藩这种白眼狼!”
言罢。
朱由简直接大步走到朱存木叒面前,双手用力,揪住此人的衣襟,硬生生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并强行拉着朝南侧的裕门走去!
一众锦衣卫立刻随行护卫。
片刻之后。
朱由简就拖拽着朱存木叒登上裕门城楼,伸手指着下方正汇聚在远处不断朝着裕门方向下拜行礼的百姓,恨声道:
“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
“朕在昨天秦王一家自焚之后,又将陕西上下全部犯法的官员统一斩杀在裕门前!”
“事后。”
“从昨夜到现在。”
“无数百姓络绎而来,在裕门前下拜谢恩!”
“这些百姓当中,有些被官商勾结,用高利贷的法子逼得典妻卖子!有的被官员私加的赋税逼得卖掉仅剩的田地!”
“有的被官员冤枉坐牢,更有甚者,被官员和地方士绅合谋,充做了替罪羊!”
“朕为他们杀了这群犯官!”
“所以,他们便自发的来到裕门外,冲着朕行辕的方向下拜谢恩!”
朱由简强行摁着朱存木叒的脑袋,让他往远处看去。
“看见了吗?!”
“百姓们不是傻子!他们知道谁对他们好!也知道谁对他们不好!”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这种道理,难不成你不明白?!”
“再苦一苦百姓?凭什么?!”
朱由简忽然呵呵冷笑一声,抬起腿狠狠地一脚踹在朱存木叒的小腹上,伸手指着他冷笑道:
“造反就造反,找什么借口?!”
“秦王朱谊漶举家自焚,虽然混蛋,但好歹还算得上是个好汉!”
“而你永寿郡王朱存木叒,却是个彻头彻尾的畜牲!”
言罢。
朱由简直接转身,大步走下城楼,并对一侧的高文采冷声下旨道:
“宣读三法司给永寿郡王朱存木叒及其家眷定的罪行!然后直接带到裕门外边砍了!”
“记住。”
“不要收尸!”
“朕,要让这个喜欢苦一苦百姓的混账,死无葬身之地……!”
“是,陛下!”
高文采领命。
立刻招呼锦衣卫将朱存木叒擒拿,连同他的家眷一并带到裕门外边,当着无数百姓的面宣读过三法司的定罪文书!
“奉陛下旨意!”
“永寿郡王朱存木叒罪大恶极,举家斩首!曝尸三日!”
话音落地。
锦衣卫腰间的绣春刀已然出鞘!
伴随着一阵铿锵声,秦藩永寿郡王朱存木叒的头颅顿时从他脖颈上掉落!
又是几息过后。
永寿郡王朱存木叒及其家眷九人全部身首异处!
一众锦衣卫在砍完人后直接返回秦王府,只剩下几具无头尸身静静的躺在地上!堂堂一位郡王,死后竟无人为其收尸!
举家斩首!
暴尸三日!
朱由简说道做到!
与此同时,回到殿内的朱由简则再度召来高文采,下令道:
“去把陕西督粮参政洪承畴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