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队员搭好自己的联营后,又从马车上取下一个更大的提包,给孙志浩搭起了一座两间卧室,一个超大客厅的豪华帐篷。
里面不但铺了一层防潮垫,还铺了一层厚实的海绵地垫,帐篷里有充气双人床,还有露营桌椅、充气沙发、折叠茶几等等。
搭好之后,赵家的人和镖局的人纷纷过来参观,啧啧称奇。
而孙志浩却在边上想着:这学什么,要是这些家伙有驾照的话,我买几辆越野卡车回来,直接弄个运输车队,
中间要是遇到劫匪,直接压过去,连镖局都省了,岂不是赚翻了。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冯镖头喊道:“兄弟们,准给埋锅做饭了。”孙虎头过来请示道:“东家,咱们是自己做自己吃,还是和大家一起?”
孙志浩道:“一起吧,热闹。”于是,镖局和赵家的人支起大锅开始炖煮一些带来的白菜、萝卜,
孙虎头则是让人取来一些肉牛罐头和午餐肉,打开以后一股脑的倒进了大锅中,香味立刻就飘散了开来。
又在锅中加了一些酱油、香油和味精。每个人都盛了一大碗,就这带来的杂面饼子,吃的津津有味。
一个趟子手跑到一名护卫队员身边,小声问道:“你们出门在外都吃的这么好?”
护卫队员看着对方羡慕的样子,立刻牛哄哄的说道:“这算什么,在家里吃的更好。”
那趟子手问道:“你们还招不招护卫了?我也想跟你们干。”护卫队员说道:“那就得问东家和虎头大哥了。”
吃饱喝足之后,孙志浩在附近转了转,看到赵姑娘他们晚上只能委身于马车之内凑合,
于是说道:“妹子、福伯、翠山兄弟。我帐篷里还算宽敞,你们也都到帐篷里睡吧。”
赵姑娘看了看孙志浩的帐篷,说道:“那样不好吧。”
孙志浩说道:“有什么不好的,又不是让你跟我睡在一张床上,帐篷里面有两间独立的卧室。
你和福伯一人一间,我和翠山兄弟睡在客厅里就行了。走,我带你去看看。”说着,就一把拉住赵姑娘的手,带着她往帐篷处走。
赵姑娘被他一拉手,整个人都懵了,满脸秀红心跳过速,脑子一片空白的跟着孙志浩来到帐篷前。
旁边的福伯和张翠山也傻了,这才反应了过来,又不敢声张,怕被更多的人看到。
于是连忙跟上,来到了帐篷近前。看到孙志浩已经放开了手,这才放心下来。
孙志浩指着帐篷里的卧室说道:“你看,一边有一个独立的卧室,里面都有床的。
你睡一间,福伯年纪大了,也睡一间,我和翠山兄弟睡在客厅里,绝对都能睡得下。
在马车里多难受呀,晚上还容易受风着凉。”
半天没听到赵姑娘的回话,孙志浩回头一看,赵姑娘站在身旁,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全身都在发抖。
孙志浩被吓了一跳,连忙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是不是发烧了?”
说着,一手摸着自己的头,另一只手抚在了赵姑娘的额头上。
只见赵姑娘全身一震,福伯立刻上前说道:“孙公子,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公子自重。”
孙志浩这才反应过来,立刻放开了手,连连向赵姑娘鞠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担心你生病了,一时情急忘了这些,实在抱歉。”
又连连向福伯鞠躬道:“福伯,实在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福伯几十年的社会练达,自是看出孙志浩并非有意轻薄小姐,也就还了个礼说道:“在下明白公子乃是一番好意,但毕竟男女有别,还望公子以后慎重些。”
孙志浩立刻答道:“是,是,是,我以后一定注意,一定注意。”然后把赵姑娘、福伯和张翠山请进了帐篷内。
让赵姑娘睡那间有双人充气床的卧室,福伯睡另一间备有单人充气床的卧室,
自己又去护卫队的马车上,找来两个没开封的备用羽绒睡袋,和张翠山一人一个,睡在了客厅里。
赵姑娘一声都没出,紧握着小手便进了卧室之中,孙志浩赶忙帮她挂好了帐帘。
福伯推辞了半天,孙志浩说福伯年纪大了,尽量不要睡在地上,便请福伯睡在了另一间卧室,自己和张翠山铺好睡袋,钻了进去。
张翠山一躺进睡袋便舒服的轻哼了一声:“啊~,这个东西好舒服好温暖呀。”
孙志浩笑道:“这次出来准备不充足,等回到云州,我送你一顶帐篷和一个睡袋,以后再出门就方便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商队早早地起来收拾东西,孙志浩也起身指挥护卫队收拾营地。
路过赵姑娘和福伯的马车时,孙志浩还郑重的再次向赵姑娘道歉,赵姑娘则是轻声道:“无妨的,孙兄不必介怀。”
商队启程,进入山路,冯镖头立刻派出两名趟子手骑马先行探路。
天过午时之后,孙志浩被马车在山路上颠簸的有些晕车,于是从背包中拿出一袋洱宝话梅含在嘴里,企图用酸味来缓解晕车的感觉。
正在这时一支响箭飞过,山路上出现了一伙手拿刀枪棍棒的人,挡住了去了。
冯镖头立刻带着几名镖师出马上前,抱拳拱手道:“当家的辛苦了,在下乃是云州城长隆镖局的冯天惠,
与你们梁老寨主乃是旧识,说着便让一名镖师送过去了50两银子。”
对面的头目接过银子却没有让开路,而是手握钢刀哈哈大笑道:“冯天惠?老子不认识,
你说的那个梁老头,前几天已经让爷爷给宰了,他闺女都被我们这帮兄弟给睡了。
你还拿两老头说事?乖乖的把车马和货物都留下,老子放你们一条生路,要是敢说个‘不’字,老子把你们全宰了,给路边的树当肥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