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山闻言,便递上一张二百两的银票,主事不动声色的接过,说道:“这样吧,你们先等候一下,我将公文送给员外郎大人,先出公函手续,稍后再请郎中大人批准用印。”
张翠山又取出二百两银票,伸手夹在公文之中,说道:“有劳大人了。”
过不多时,主事便拿着全套的公函手续回来,对孙志浩说:“孙大人,手续已经齐备,郎中大人有请。”
孙志浩和张翠山接过手续,便跟着主事来到了武选司郎中的值房,那郎中姓汪,名志远。
进入值房,孙、张二人向汪郎中行了礼,张翠山将夹带了五百两银票的手续呈递道汪郎中书案之上。
汪郎中翻看了一遍,趁人不注意,将银票收起,与孙志浩简单了聊了几句,便用了印,并让人取来官符、印信、旗牌交给孙志浩。
孙志浩退出后,便在主事带领下前往例行拜见兵部尚书及侍郎,当然每人一千两的银票也不能少。
一套流程走完,孙志浩正式成为了大宁的正五品游骑将军,也给兵部上下官员都留下了一个不错的印象。
回到赵府时已是傍晚,得知一切顺利,赵夫人举行家宴为孙志浩庆祝。
席间听闻孙志浩准备三日之后前往广信赴任,赵归巢几乎全程默不作声,显得心情有些低落,只在最后叮嘱到了广信一切小心。
家宴结束之后,赵夫人笑道:“孤身一人到了广信,身边没个贴心之人伺候怎么行。”
说着招呼了一声,一名身着一身黄色衣裙的妙龄丫鬟袅袅婷婷而来,走到近前深深施了一个万福。
这丫鬟看着17、8岁的年纪,长得虽不及面具下的赵归巢,却也称得上是倾城之姿,身材修长、体态婀娜,眼神中秋波流转透着一股风情。
赵夫人说道:“她是伴着归巢自小长大的贴身丫鬟,名叫妍萱。
今日我就将她送给你做个通房丫头,以后跟在身边也有人能照顾好你的衣食住行。”
闻言,生在现代法治社会孙志浩有些惊慌,连忙起身连连推辞,赵归巢也说道:“孙兄,妍萱十分乖巧,善解人意,你把她带在身边时时照顾,我们也放心一些。”
又转头对妍萱说道:“萱儿,务必好好照顾孙公子。”
妍萱看着赵归巢,面上露出一丝不舍,但还是行礼说道:“是,小姐。”
说罢,便低头站到了孙志浩的身后。家宴结束,赵夫人和赵归巢各自回去休息,孙志浩也在妍萱的带领下向着自己寄宿的院子走去
。路上孙志浩为了打破尴尬的气氛,便询问妍萱:“你名字是哪两个字呀?”
妍萱柔声回道:“奴婢的妍字乃是‘妍媸’的妍,萱乃是‘萱草’的萱。”
孙志浩说道:“很好听的名字,是你爹给你起的名字吗?”
妍萱依旧柔声道:“奴婢乃是个孤儿,无父无母,自幼便被夫人买回赵府,陪伴小姐。名字也是小姐给取的。
小姐说妍为美好美丽之意,萱为忘忧草。妍萱便是美而忘忧之意。”
回到小院,妍萱麻利的为孙志浩沏好香茶,又去打来热水服侍孙志浩洗脸漱口,之后就忙活着收拾卧室。
孙志浩还从没接受过这样贴心的服务,看着来回忙碌的妍萱,心里反倒有了一些不好意思的感觉,总想帮着一起干点什么。
妍萱温柔的笑道:“公子,你自去休息就好,这些都是奴婢的本分。”
孙志浩只好来到书房,找了本闲书一边翻看一边喝着茶。一盏茶喝完,妍萱已然整理好了卧室,铺好被褥点好炭盆。
来到书房,为孙志浩又倒上了一杯茶。说道:“公子,被褥已经铺好,饮完这盏茶便可以睡了。”
说罢便退身出了书房。孙志浩又翻了一会儿闲书,将盏中的茶水喝完,就起身回了卧室。
只见妍萱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孙志浩直接愣在了原地。妍萱一见孙志浩进了卧室,赶忙起身钻出被窝,又将被窝掖好唯恐跑了热气。
只穿着一件抹胸和亵裤,赤裸着双臂和背脊的妍萱下床说道:“公子,被窝已经暖了。”
说罢,便帮孙志浩除去了外面的袍服以及保暖的衬衣衬裤,可没想到孙志浩的衬衣衬裤里面竟然只有一条三角内裤。
妍萱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可依然服侍着孙志浩钻进了被窝。
这顺滑柔软的丝绸被褥被妍萱的体温捂得暖暖的,被子和枕头上还残留着妍萱淡淡的体香,躺在上面别提多舒服了。
妍萱为孙志浩掖好被角,微笑着问道:“公子,可还有什么吩咐吗?”
孙志浩不好意思的说道:“没......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妍萱向孙志浩道了晚安,便转身吹熄了桌案上的烛火,自己上了旁边搭建的一张小床。
躺在床上的孙志浩,被妍萱撩动的心痒难搔,辗转反侧好半天才睡着。
第二天一早,孙志浩睁开双眼用力的伸了个懒腰。听到声音的妍萱轻轻撩起幔帐,微笑着说道:“公子,您醒了?”
说罢,便从炭盆上取下被烘得暖暖的衣服,帮孙志浩穿戴好。又打来温水服侍着孙志浩洗漱,一切完毕后,给他端来了早饭。
孙志浩心中暗想“当皇帝也就不过如此了吧。”吃罢早饭,孙志浩去给赵夫人问了安,又去跟赵归巢打了招呼。
然后带上张翠山一同离开赵府,前往赵家商号的货栈,见了孙虎头。
告知他们自己被封为了五品游骑将军,让孙虎头带着弟兄们跟自己一起前往广信赴任,以后弟兄们全部变为吃国家粮饷的官军。
护卫队的人一听到这个消息,无不欢呼雀跃。孙虎头开始集合众人做起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