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丈夫罗秋生刚刚进入浅睡眠,被老婆冷不丁的一撞,惊醒了,
罗秋生非常不高兴地把薄被子粗鲁地往自己身上一扯,
:“妈的咧!干嘛这么一惊一乍,吵醒老子的觉头。\"
没等张凤英回话外大门突然轰的一声巨响!
夫妻俩还没有反应过来,卧室就闯进了三男一女四个人,三个男的身穿迷彩防弹背心,头戴防打击钢盔,女的是一身深蓝色警服。
罗秋生感觉到这下麻烦,自己好像也没犯什么事吧,难道是这个臭婆娘?
不,不会,这个女人除了跟人吵架,说别人的闲话外也没有胆量干杀人放火的事,最多不就是到邻居的柴火堆偷偷扯两根柴火,路过人家甘蔗地掰人一根甘蔗,
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哪里会轮到特警上门,
肯定是搞错了吧?
这样想,罗秋生觉得心里安稳多了。
张凤英却不是这样想,她吓得直接尿了裤子,
为什么这么害怕呢?因为做了亏心事呗,做了亏心事最怕鬼叫门!
强光手电向两人的脸上扫射
:“就是她!”
苏苏确定床上的女人正是残鸡英,一手把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掀掉,抓小鸡似的一个擒拿手把人拖到地上。
一边问话一边把手铐从皮带包里拿出来:“叫什么名字?\"
平日多嘴多舌出了名的残鸡英吓得都没脉了,
:“别抓我,别枪毙我,我都招,都招!
呜呜呜,这个王八蛋骗人,不是说了不会有事的吗。”
罗秋生听妻子这样说,脑子一阵玄晕,心里想,原来这个女人真的犯了事,还是受人指使的,他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也不敢吭声,就怕这个惹事生非的女人连累自己也被抓走了。
可是事与愿违,你越怕它越来!
苏苏把张凤英双手铐在背后,拉站起来,再让她蹲在墙角,开始审问。
:“张凤英,说吧,你是受谁的指使,你要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个政策!”
一向嘴巴刁钻的残鸡英连条件都不敢提,就像倒豆子似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话说前天下午三点多钟,张凤英正准备做晚饭,沿海地区的人普遍吃晚饭比较早,还有张凤英家大儿子刚上初中,晚上四点半放学,吃完饭还要去学校上晚自习课。
张凤英去门口柴火垛抱柴火,突然从小巷子里走出一个人,这人还带着口罩和鸭头帽,
:“三嫂,三嫂,”那人探头探脑走到张凤英身边小声喊。
张凤英看着来人就是一愣,没认出这人是谁,只知道是个中青年男人。
来人把口罩拉下来一边:“是我呀,我是罗建成呀,三嫂!”
残鸡英当然认得来人,正是丈夫本族的疏堂堂弟罗建成,也就是罗六柄的亲侄子。
罗建成可是有本事的后生,十几二十岁就去了香港做生意,后面还娶了香港有钱人的闺女当老婆,听说丈母娘老丈人都是当官的。
罗建成的到来,把捧高踩低的张凤英乐坏了,心想这是肥猪拱门呀,大老板来怎么也有点好处吧。
她乐呵呵把一把拉住罗建成往自己家带。
好死不死她拉罗建成这一幕正好让邻居周丽萍看到了,
周丽萍也就是翠翠的大伯母,她看到这一幕,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惊奇。
心想我的妈呀,原来这残鸡英还这么骚,青天白日的就敢把男人往家里拉。
两个女人都不是好东西,她们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架也吵过无数回,已经是积怨颇深,现在有机会抓住对方的把柄当然是不亦乐乎。
周丽萍蹑手蹑脚的躲到残鸡英家的柴火垛后面,等残鸡英和那个男的进了屋,把门关上,她便浅足潜踪的走到残鸡英的门外,
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里面的讲话。
:“成记今天回来有什么关照呢?”
:“唉!三嫂,我二叔的事情多少我三哥也跟你透露过吧,
我二叔那么好的人竟然会被一个小女孩陷害的这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