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看完了徐砚修给她的书籍,还问梁卫民要了一些医院里的成功病例资料学习。
上辈子她只是觉得中医有意思,等真正接触了,才知道这里面的博大精深,突然她想回原主的家里看看。
不对,按照书里的剧情发展,原主的父亲在不久后就会因为得罪人,而被下放到农村去接受改造。
她想了想,既然代替了原主成为了他们的女儿,还是写封信提醒一下吧。
她起身,去徐砚修的书桌上找了找,想看看有没有信纸信封什么的,结果她拉开一个抽屉,就看到里面放着一封信。
好奇心使然,她把它拿了出来,又看到信封上的寄件人写着姜振华,脑子里下意识的想到是原主的父亲,而且信封已经被拆开过了。
她将里面的信纸拿了出来,一目十行,大致看了下,原来原主的父亲早就有意撮合她和徐砚修,可是,徐砚修却从没跟她提起这事。
她听到开门的声音,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回来了。
哼,这男人还瞒着她,她得戏弄一下他才行。
她将那封信藏在身后,走到书房门口站着,微微抬着下巴就这么看着他。
“怎么了?”徐砚修放好手电筒,朝她看过来,目光往她身上打量了下,见她只穿了件小背心,那裤子都快短到......他别过眼,咳了声,准备去洗澡。
“徐砚修,这是怎么回事?”姜楠筝将那封信怼到他面前,故作严肃的道,“你竟然都没提起过,那为什么要结婚?就因为我调戏了你,你要对我负责?”
徐砚修拿过她手上的信,看了看,“这件事我没告诉你,我跟你道歉,但是,那时候你不是没在这吗,这条件这么差,我不忍心让你过来这里吃苦啊,但是你后面自己来了。”
“然后你就喜欢上我了,是吗?”姜楠筝娇软的身子故意贴上他,伸手往那脖子上一搭,拉下来一些,对视着,狡黠一笑,“什么时候开始的?”
徐砚修拿开她的手,哄着,“别乱动,快松开,还没洗澡呢,一会儿把你身上弄脏了。”
姜楠筝不听,用另一只手在他胸前画着圈圈,小嘴一阵嘀咕,“你不说,我就当作你只是为了找个对象,或者为了给我爸面子,而跟我结婚,那这个位置以后谁都可以是不是?”
“你胡思乱想什么呢?”徐砚修真想把她脑袋撬开,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那你告诉我嘛?”她眨着那双水雾蒙蒙的杏眼就这么盯着他,手也不老实,还故意威胁他,“有些事只能跟喜欢的人做,你要不喜欢......”
她话还没说完,下一秒,嘴唇就被人啃了一口,疼得她将人给推开了。
但是又被捞回去了,直接摁在墙上,冰凉的唇瓣也贴了上来,温柔又霸道,直到彼此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才放开她,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哑着嗓子道,“还记得上次打雷的时候吗,我心里就在想着某个人会不会胆小到被吓得睡不着,回来一看,果然是个胆小鬼。”
他想或许就是那时候开始的吧!
他话音刚落,嘴唇便传来一阵疼痛,“谁胆小鬼,我才不是胆小鬼!”
她说着转身要进出去,却被人扛着往房间走去,“时间不早了,不学了。”
“你还没洗澡!”
“不着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