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煦厉声威胁,“以后不许再见他了。”
被药迷晕的莫莫,根本无法回答他。
莫莫似乎感受到耳畔的痛楚,难受地哼出声。
南煦立刻松开她的耳垂,盯着那殷红的牙印,带着怒气心疼地舔了舔。
安抚似乎达到效果,莫莫不再难受的哼唧。
南煦继续在她耳边威胁,“要是再去见他,我就弄死他。”
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又加了一句,“也不许见其他任何男人,不然都弄死他们。”
一路上,他不停地对着昏迷的莫莫威逼利诱。
驾驶座的黄叔透过后视镜瞥了眼幼稚的南煦,默默升起了前方挡板。
南煦嗓子都说干了,声音沙哑,但似乎还是不够。
那双漆黑的眸子,越说越阴冷,仿佛他的所有假设都被证实。
箍在莫莫腰上的双臂,也越来越紧。
直到莫莫不舒服地嘤咛出声,他才如梦初醒般松开力道,盯着莫莫闷得通红的小脸发呆。
两年前,新学期开学。
交换留学名额终于被公示出来。
那个时候,他才知道,莫莫背着他去了t国。
他得知那个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迫不及待地差人准备,准备连夜赶过去。
但是那晚,没有吃任何东西的他,突然像南唐两家订婚宴那个晚上一样,所有的冲动直愣愣地往一处涌去。
他倒在踏上直升飞机的那一刻。
所有人,无比慌乱。
他的出行被限制,他的身体被彻查。
没有任何势力的他,被困在国内接受治疗。
他只能在暗地里偷窥莫莫的行踪,像个阴沟里的老鼠般。
他清楚身上是什么,他在莫莫的手机聊天记录里看到过。
面对这种未知的药物,他除了接受治疗,别无他法。
因为他知道,莫莫身上也有这种药物。
他无法想象,莫莫承受药物发作的样子,也不敢想象。
怕莫莫为了活下去,找了其他人。
那段日子,他像个实验白鼠一般,不知死活地注射各种解药。
实验室的灯,在他头顶亮起无数次。
他每天的日常,就是在痛苦中醒来,在疲惫中睡去,然后再次被成千上万的欲望唤醒。
是严楼每周带回来关于莫莫的消息支撑着他。
是远在t国的莫莫,也可能承受这样非人的痛苦,一遍遍提醒他。
他如果撑不过去,莫莫就会半年后死亡。
终于,解药出来了。
那时候,他还躺在实验室,吩咐严楼立刻将药送到莫莫身边,让她悄无声息地吃掉。
痊愈的他,依旧被困在国内,被迫扛起南家的担子。
只能通过一周一次的消息,慰藉他的相思之苦。
塘湖湾,夜色落下。
大床上隆起一团,被子下的两人四肢紧紧纠缠。
女孩双眸紧闭,呜咽的声音在房内响起。
月亮散发出温润又强硬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