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柔身体灵敏,每当方远快要抓到她的时候都被她躲开,方远只当姜柔害羞,欲拒还迎,这么一想方远心里更痒了。
他和姜柔隔了一个桌子面对面站着,他满目含情的看着姜柔道“我可以叫你柔儿吗,你知不知道第一次见你就感觉你很特别,我知道之前唐突过你,但那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情不自禁做出的事情”。
听着他的话,姜柔听着有些生理恶心,看着方远被酒色掏空的身体只觉得辣眼,姜柔决定不难为自己,于是转过头去不再看他,只是淡淡道“是吗?那你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听到她这样说方远噎了一瞬间,反应过来随即道“那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这些天我一直没来是怕你生我的气”,丝毫没说自己是因为被迎春楼新来的花娘绊住脚。
见姜柔低着头不说话,方远只当她态度缓和了,慢慢朝姜柔走去,边走边说“我知道你以前日子过的不好,不过你放心日后有我在定不会让你苦半分,定会好好珍惜你可好”,说着就快抓住姜柔的手。
姜柔微微退后,方远抓了个空,就在方远耐心快要用完的时候,姜柔缓缓抬头,面上一脸动容,眼眸含泪,她的声音清软“你说的是真的吗”,声音中带着丝丝不确定。
美人垂泪是一幅不可多得的美人图,方远见她态度缓和不住的点头“真的真的”。
他看着姜柔泪光点点的看着自己,垂首拭泪露出纤细白嫩的脖颈,因为抽噎的动作胸脯起起伏伏惹人注意,一股美人香在鼻间萦绕,让方远飘飘欲仙。
见他这副样子,姜柔羞红了脸颊,她语气有些小女儿家的娇嗔“冤家你先闭上眼”,方远现如今已经神魂颠倒了那还有不应的道理。
他对于这种情趣还是很受用的,连连说好然后闭上眼睛,心里满满的期待。
似是怕他偷看姜柔在他眼上系了一方纱巾,娇声道“不许睁眼”,方远笑着说不会。
因为闭上了眼睛,所以其他感官无限放大,纱巾上沾染了姜柔身上的味道,方远快要醉在香味上。
等了许久没意见姜柔有动作,他只当姜柔害羞,还安抚道“你莫怕,我不睁开眼就是了”,随后就听到姜柔说“好啊”。
还想说什么的方远忽然感觉头上剧痛,温热的液体流下,他一手扯下纱巾,看见了上面的血迹,转头看到了姜柔手上的木盒,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可是没等他说话就晕了过去。
见他晕了过去,姜柔悬着的心才落下,她上前踢了方远两脚发现对方真的昏倒了,才松了口气。
而后开始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她将方远拖到床边,扯乱了他身上的衣服,随后拿出樱桃给她偷拿的酒撒在屋子各处。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她拿着方远的手放在自己脖颈处用力掐着。
窒息的感觉让姜柔的头脑更加清醒,松手后姜柔瘫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苦肉计就应该逼真些才好不是吗。
姜柔站起身来,掏出火折子看了晕死过去的方远一眼,方远到底能不能活下去就要看他自己的命了,随后把火折子扔在撒的酒上,猛的着起大火。
正厅内,方绪传坐在次位上举起酒杯朝着主位上的季淮安敬酒“大人奔波多日着实辛苦了,方某在这里敬您一杯”,一杯酒下肚后方绪传又道“下官在府上备下薄利,还请世子赏脸。”
季淮安不知道他又唱的哪出戏,佯装感兴趣道“哦”,方绪传立马带上笑脸道“大人定会喜欢”,说着他拍了拍手,几个穿着异域风情的舞姬缓缓进入。
方绪传稍稍示意,厅内响起丝竹管弦之音,舞姬缓缓起舞,虽以薄纱遮面,但是影影绰绰倒是给美人增添了几分朦胧感。
季淮安一只手放在几案上轻轻敲打,另一只手执杯饮酒,灯光昏暗,季淮安幽暗的眼睛阴在暗中看不真切。
一舞完毕,几名舞姬并未退场反而还站在厅内,方绪传朝季淮安拱手道“大人如何”,他脸上带着笑,似乎是对自己送的礼很满意。
他声音落下厅内就一片寂静,方绪传弓着腰还未起来,忽然他察觉一道凌厉目光落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