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狼不情不愿的驮着陈均,陈可儿把老豹子放上自己的肩膀,老豹子不光长高了二十公分,是一只五十公分高的中型犬了,它还长胖了,狗脖子上像小狮子一样的长毛随着风不断在她脸上挠痒痒。
陈可儿一只手扶着陈均,一只手护着趴在肩膀上的老豹子,大宝走在最前面,小马跟在最后面,小黑小宝在陈可儿脚边亦步亦寻,一人一狼五狗把雪踩的咯吱咯吱响,回家的脚印留在身后。
在一楼,陈可儿给狗子们擦了脚,看它们吃了狗粮,回到自己的窝里睡觉。老豹子没醒,它还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的电流,陈可儿把它放进它的单间里——木箱子。大鸟看着陈可儿和狗子们来来回回,闷闷的咕咕两声,只有蛋蛋藏在灰白的翅膀底下,睡得很熟。
给狗子们换了干净的水,她关了三楼的灯,到了四楼。
这个点大家都去睡了,只有陈爸盖着被子睡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上播放着谍战剧,陈爸的呼噜声时高时低。
“爸爸,爸爸~”陈可儿轻轻推醒陈爸。
陈爸一个机灵,嘟囔着,“回来了啊?冷不冷?饿不饿?累了吧?”
陈可儿笑了笑,“我回来啦,老爸回房间睡吧,晚上别等我呀。”
陈爸揉揉脸蛋,清醒了,“爸爸不是等你,看电视看睡着了。饿吗?爸爸给你拿点吃的。”
“饿了,老爸,我们吃烧烤吧。”说着,手里就出现一把羊肉串。
陈爸拿了一串,“行,爸爸去拿点酒。”
“老爸给我来瓶啤酒。”
“女孩子喝什么酒。”陈爸小声嘀咕着,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还是给陈可儿拿了一罐啤酒。
茶几上摆了一桌子烧烤,陈可儿啃着掌中宝,接过老爸给她打开了的啤酒罐,来一口,“要是冰过多少啊。”
“太冷了,别喝冰的。”陈爸啃着羊肉串,呷一口酒,啧一声,老婆孩子都在家,有吃有喝有事业,陈爸放松自己,“来,跟爸爸干一杯。”
父女俩碰了一下,小声说着最近的事情。陈可儿经历的危险程度在她嘴里被打了骨折,因为对于她来说不算危险。
陈爸听着大闺女说着外机国的一路,感叹还是共和国好啊,“闺女,要是国家没准备,咱们国家现在是不是也跟他们一样了?”
陈可儿点点头,有过之而无不及。
“唉,想想你说的以后还会出现的东西,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我们基地啊?”陈爸酒下去一大半了,“闺女,你跟老爸说,说说基地,到底投了多少钱啊?”
陈可儿耸耸肩,“一分钱都没投。”投的是积分,积分还是她顺手牵羊的黄金换的,她一点点损失都没有,空手套白狼,搞来了一个八百平方公里的基地,还是公家承认的。
“骗老爸。”陈爸打了个酒嗝,“闺女大了,骗老爸。”
陈爸醉了。
陈可儿把剩下的羊腰子塞进老板手里,他就一口一个骗老爸,把羊腰子都吃了,最后一口酒喝下去,陈可儿推着老爸让他回房间睡觉去了。
客厅就剩她一个人了,她给自己开了一瓶冰雷碧,一瓶樱桃味的冰鸡尾酒,慢慢的喝着,吃着,最后抱着被子在沙发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