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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甜甜爱
试着感应了一下,还真的成功了!
祁贝仰起脸,笑眯眯的,但一会儿小脸又皱了起来,“完蛋,这些天都没洗头,头发都油成什么样了。澡也没得洗。”
这几天她都是用热水擦的身,在她的记忆里,她已经很久没有搓澡了。
祁贝用手弄着头发,暗自着急:“让贝里安看到我这邋遢样有点丢人!”
银廉危险地眯了眯眼睛,“这么在意他?那我呢?”
祁贝找个了兽皮条把头发绑起来,道:“这不一样,我们基本都在一起,就像老夫老妻,互相包容。”她摸摸下巴,一副俏皮的模样,“和贝里安有好久不见了,这感觉像小别胜新婚!”
银廉其实听不太懂她说的什么,但“老夫老妻”听着就有长久相伴的感觉,想到这,他高兴了。
祁贝看着愉悦了的银廉,觉得银廉越来越爱吃醋了,就像个行走的大醋缸。
“那我们要不等贝里安过来,再一起离开?”
银廉沉吟片刻,道:“也不差这几分钟,那就等等吧。”
他还有些期待贝里安憔悴的样子,不知道这小子会不会特别狼狈。
想到这,银廉就觉得有趣。
随着感应的距离越来越近,祁贝跨步出门,招呼着银廉一同出来。
她笑着迈着步子,往门外走去,银廉勾起嘴角,大步过去要去牵她手,就在祁贝回头朝他笑的一瞬间,一个黑影立马冲过来想要扑倒祁贝。
银廉双眼瞪大,快速变成半兽型用尾巴将黑影扫开,但因巨大的冲击力,半边墙壁都被蛇尾拍碎了,骤然,这间屋子变得摇摇欲坠。
祁贝反应也不慢,在察觉到有人突然靠近时忽然抱住了最脆弱的头,好在银廉身手敏捷,保护了她。
等她睁开眼时,她已经被银廉抱在怀里,离开了摇摇欲坠的屋子。
那个黑影倒在墙边,虚弱的睁着眼睛看他们。祁贝看到他身后还有两个兽人,拿着绳子,正一脸惊恐地看着银廉。
他们要绑住她吗?!
祁贝看清了被银廉拍飞的人,就是对他们照顾颇多的帕迪。
帕迪强撑着直起身子,脸色惨白。
蛇兽那一尾巴用了起码五六成力,估计是怕误伤到雌性。但就是这五六成力被墙壁缓冲后落在他身上,还是给他带来了严重的内伤。
他刚想说话,就呕出一口血。
“酋领!”身后两名兽人惊呼,刚想上前扶起帕迪,屋子忽然吱嘎作响,就这么四分五裂了。
帕迪抬头一看,一块重物朝着他坠落下来,一时间,他大脑一片空白。
银廉没有犹豫,蛇尾再次一拍,那块重物就被轻松拍开了,最终只有零零散散的碎片落在了帕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