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因为你这个傻小子了,也不知道你究竟做了什么,让州内的大人物都重视起来了。”
“啊?这样吗……”
看着白衣从一脸茫然到若有所思,张总督便没再多说,也没多问,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
随后,张总督看向白衣怀中的太初,一脸好奇道。
“行了,这家伙栽了便栽了,让我没想到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一剑压七阶,你这把剑就算是个宝贝,单靠它也不可能轻易做到。
突破一阶还不到一年,就能压制七阶,怪不得引得北州如此重视。
你小子修为究竟到哪一步了,从实招来?”
对于张总督的“刨根问底”,白衣并不反感,相反内心十分温暖。
时隔许久,他竟再一次体会到,这来自长辈最真诚的关心与问候。
念及此,白衣撤去了神隐诀,露出了自身的修为。
“五阶圆满?!”
“虽然知道不会低,但还是难以接受啊,想当年……唉,不提也罢!”
“东州挑战完成了?哦,差一点啊?是因为提前达到目的了?你这小子,有话一口气说完啊!”
“豁!七阶凶兽如屠狗?咳咳咳,那陈一伟那小子还真是逃过一劫,庆幸自己是人族吧。”
“……”
看着张总督由衷的开怀与欣慰,陆天刑此刻终于体会到一种与“家人”分享成功的喜悦,一种前所未有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恍惚之间,白衣好似也看到了老人满意的笑容,昔日少年没给他“丢脸”。
可惜二人如今阴阳两隔,老人终究没能等到这一刻。
雏鹰展翅时,雄鹰却已然逝去,人生之悲事,莫过于此。
此时,看着白衣突然的沉默,张总督也看出了什么,连忙开口道。
“你这半年多,比我这几十年的经历都丰富啊,老周那家伙知道肯定得高兴死,别想太多。
不过,也不要太骄傲,出门在外,千万注意安全,记住了吗?”
面对张总督的关心之语,白衣郑重点头道。
“放心吧,张叔,我惜命得很,没有把握的事情不会做。”
这话要是让远在月都的吴平山听到,不知会有何感想,大概只能在内心自怨自艾吧,毕竟白衣和大爷,哪个都“惹不起”啊!
“一转眼都中午了,你早饭都没吃吧?
走,跟我吃饭去,尝尝这里的饭菜,多年没吃了吧?”
“嗯!上一次有五六年了。”
“哼!你们这一老一少,一个比一个倔,什么都不让我管,差点来了个老死不相往来,诚心气我!”
“爷爷他也不想让你为难。”
“爷爷?哼!那我怎么不是张爷爷,你小子***!!!”
“呵呵……张叔看着年轻,叫不出口。”
“我***,唉!”
就这样,二人“吵吵闹闹”地走到了餐厅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