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出自己要归票的号码后,11号选手小榆开始阐述理由。
“我不确定前置位选手中,谁是那张猎人牌没有跳出来。”
“但10号选手底牌肯定做不成猎人,他是做了匪事的牌,今天在轮次上,若有猎人身份是不可能交平民的。”
“10号选手今天的发言,攻击的是我心目中更像守卫牌的6号选手,并没有完全听正”
“匪事先行原则,今天归掉10号选手,我是完全没有压力的。”
“至于对跳的女巫牌和守卫牌,今天晚上自行解决就可以了。”
“两张女巫牌互毒,两张守卫牌去盾各自的女巫牌,明天起来视角就全清楚了。”
“活下来的女巫牌就是真女巫,出局的女巫牌是狼人,简单明了。”
“剩下的东西之后再盘就行了,今天先把做了匪事的10号出掉。”
聊完这些,11号选手小榆点击停止按钮,结束了自己的发言。
“11号选手发言结束。”
至此,第一天的发言全部结束,很快来到了放逐投票环节。
“请警长选择归票的号码。”
按照自己发言所说,11号选手小榆直接在小屏幕上选中10号,点击确定。
“警长归票10号,请所有选手进行放逐投票。”
11号金水牌最终归票10号选手,凌左自然不会跟着他投。
在凌左的视野中,1号7号两张牌是定中定的狼人,而10号选手却只是疑似狼人。
投1号7号两张牌不可能出错,而投10号选手却有可能出错。
考虑到自己发言的时候,归票的是7号选手,凌左果断将手中的放逐票投给了7号选手。
在凌左投票之际,场上其他选手亦根据自己的想法,投出了手中的放逐票。
“放逐投票时间结束,投票结果如下。”
“1号选手投给10号选手。”
“3号选手投给7号选手。”
“4号选手投给7号选手。”
“5号选手投给10号选手。”
“6号选手投给7号选手。”
“7号选手投给10号选手。”
“8号选手投给7号选手。”
“10号选手投给6号选手。”
“11号选手投给10号选手(警徽票+0.5)。”
“12号选手投给10号选手。”
“统计结果如下:”
“6号选手共获得1放逐票(10号)。”
“7号选手共获得4放逐票(3号,4号,6号,8号)。”
“10号选手共获得5.5放逐票(1号,5号,7号,11号,12号)。”
“放逐结果,10号选手5.5票出局,请选择是否发动技能。”
“5,4,3,2,1。”
“请10号选手发表遗言。”
10号选手凉秋看了一眼放逐票型后,开始发表遗言。
“对话11号金水牌,让你拉个pk有那么难么?”
“我很清楚自己在今天的轮次上,但警下第一个发言,视野有限的情况下,自然聊不出什么东西来。”
“警下一共四张牌,11号选手接的金水,我自己是好人,视野肯定要放到6号12号两张牌身上。”
“但我没有听到他俩的发言,只能从其他方面盘,聊6号选手有可能是9号狼王牌做身份的狼人牌,有什么问题?”
“我说的是有可能,又没有说一定是!”
“当听到11号金水牌单独归票我,而非pk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必定会出局。”
“那我放逐票肯定要在对跳守卫女巫的四张牌中投,有一半的概率能投到狼人。”
“是实话,单独听他们四张牌的发言,我并没有分清楚,谁是守卫谁是女巫谁是狼人。”
“6号7号两张守卫牌中,7号选手选手的发言要更好一些。”
“不仅仅是力度的问题,更重要的是7号选手聊天的视角,更像那张守卫牌。”
“反倒是6号选手起跳守卫牌的操作,给我的感觉很像是一张狼人牌在躲推。”
“而1号3号两张女巫牌中,3号选手的发言是明显优于1号选手的。”
“鉴于3号6号共阵营的关系,无形之中又拉高了6号选手的守卫面。”
“1号选手起跳女巫牌后,连12号选手是好人都聊不出来,视角肯定是有问题的。”
“如果3号6号12号是三张狼人牌,有12号选手在偏沉底位置接应,3号选手是肯定不会起跳女巫牌的。”
“完全可以听完1号选手底牌是否为女巫后,再由12号选手决定是否悍跳女巫牌。”
“若1号选手拍出女巫牌,12号选手直接对跳就行了。”
“若1号选手拍出平民牌,11号金水牌坐着就是女巫,12号选手就没必要再送出来了。”
“这是一个最基础的逻辑,3号12号两张牌绝对不见面。”
“若1号选手底牌真为女巫,在他的视野中,12号选手必须是好人。”
“没能聊出这一点,1号选手底牌就很难做女巫。”
“单独听6号7号两张牌的发言,我认为7号选手是守卫,6号选手是悍跳守卫的狼人牌。”
“单独听1号3号两张牌的发言,我认为3号选手是女巫,1号选手是悍跳女巫的狼人牌。”
“奈何1号7号两张牌共阵营,3号6号两张牌共阵营,让我很难分辨。”
“最终将放逐票投给6号选手,更多是因为他是警下的牌。”
“听完12号选手的独立发言,我认为其底牌不是狼人。”
“如果12号选手底牌是狼人的话,今天是没有道理保我去攻击4号5号两张牌的。”
“4号5号两张牌已经打起来了,直接将我抗推出局,留着4号5号两张牌互打显然更好。”
“所以我认为12号选手底牌不能是狼人,那在我的视野中,警下开狼的位置就只剩下6号选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