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强忍着心头的愤恨,嘴角微微上扬。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哦,有人听闻我爸他烹调技艺精湛,特意邀请他前往冀州保城工作一段时日。”
话一说完,何雨柱便不再给阎埠贵的媳妇任何回应的机会,拉起一旁的何雨水,转身离去。
何雨水有些疑惑地看着哥哥,但见他脸色阴沉,也不敢多问什么,只能默默地跟随着他一同离开。
目送着何雨柱两兄妹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后,阎埠贵的媳妇不禁皱起了眉头,并迅速拿起手中的针线篓子,脚步匆匆地朝着易中海家奔去。
一踏进易中海家门,她便迫不及待地喊道:“嫂子,我有件事要跟您说!”
易中海的媳妇正忙着家务,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厌烦,但脸上还是挂着笑容问道:“什么事儿呀?瞧把你急成这样。”
阎埠贵的媳妇凑到跟前,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说:“嫂子,您还记得今早何大清提着大包小包出远门的情景吧?刚刚啊,何雨柱和他妹妹也是同样的装扮,大包小包地出了门,我觉着这里面肯定有鬼!”
说到这儿,阎埠贵的媳妇心头暗自盘算起来。
倘若何大清一家真的搬走了,那么他们留下的那三间宽敞的大房子岂不是可以让自家占据其中一间。
易中海的媳妇心里猛地咯噔一下,意识到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
她连忙回应道:“等老易回来,我会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呢,也出去打听打听情况。”
这边,何雨柱拉着何雨水快步走到巷子口时,一辆破旧的公交车正晃晃悠悠地驶进站台缓缓停下。
随着车门打开,传来一句响亮且刺耳的声音:“上车请买票,月票请出示。”
只见一名身材娇小、满脸严肃的女售票员站在车门口,手中紧紧握着一个铁盒子,盒子上面绑满了各式各样的公交车票。
何雨柱迅速从口袋里摸出一角钱递给售票员,并顺利买到了两张车票。
找了个位置坐下,身旁的何雨水突然满心疑惑地开口问道:“哥,刚刚你为啥要欺骗那位大妈呢?明明爸爸跟你一起出去是抓小偷的,可你却说是去工作呀。”
说完,她那圆溜溜的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哥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
面对妹妹的质问,何雨柱心里不禁涌起一阵尴尬,但他的脸上却没有丝毫表露出来。
反而理直气壮地解释道:“那些大妈们老是想着法子来抢咱爸带回来的剩菜剩饭,又喜欢看热闹,听见我们家进小偷了,她们怕是又要说三道四。”
听完哥哥的话,何雨水恍然大悟般地点了点头。
经过十几分钟车程的颠簸后,终于抵达目的地车站。
何雨柱背着行李,手上还紧紧地拽着何雨水,朝着鸿宾楼大步前行。
"柱子,你怎么带着这么多大包小包啊?"眼尖的韩秀芬看到两人后,连忙迎上来关切地问道。
何雨柱向她使了个眼色,并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回答道:"师母,您不用担心,我只是要去外地处理一些事情而已啦!麻烦您帮忙照看一下雨水几天,可以吗?"
其实在来的路上,何雨柱就已经再三嘱咐过何雨水,绝对不能将家里遭窃一事告诉任何人,只说是自己和父亲何大清一同外出办事。
韩秀芬心领神会地点点头,然后亲切地拉起何雨水的手说:"好嘞,柱子,你就安心去吧,有师母在呢!"
接着便带着何雨水到隔壁自己家中玩耍去了。
走出没几步远,韩秀芬突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对何雨柱喊道:"哦,对了,柱子,你师父他们现在都在后厨忙着呢!"
何雨柱轻点了下头后便迈步走进厨房,一眼望见正忙着切菜的师父谭顺,走上前去开口说道:“师父,我这儿有点儿事,想跟您请几天假。”
谭顺听到声音,抬头看向何雨柱,见其神色异常,遂放下手中紧握的菜刀,转过身领着何雨柱朝办公室走去。
进入房间,谭顺眉头紧蹙,盯着何雨柱问道:“柱子,你突然要请假是要去干什么?”
“师父,今早我爹跟一个姓白的寡妇私奔了,我必须得找到他当面问个明白才行!”何雨柱语气急切地回答道,并顺手从兜里掏出一封信件递给谭顺。
谭顺接过信封拆开一看,顿时气得胸口上下不停起伏,破口大骂:“何大清这个王八羔子,怕不是脑子被门挤坏了吧,竟然做出如此荒唐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