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你别犯糊涂。”孙丰的脸色变得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压低声音吼道。
何雨柱快步向前走去,趁着衣兜的掩护,迅速地抽出一根布条,然后用力一扯,只听"刺啦"一声,布条紧紧缠绕在孙丰受伤的部位。
与此同时,他嘴里还念念有词:"孙二哥啊,您瞧,我这可都是为了帮您。"
眼见着孙丰满脸狐疑并不信任自己,何雨柱毫不犹豫地举起手枪,朝着倒在地上痛苦哀嚎的那个男人腿部就是一枪。
巨大的枪声震耳欲聋,让一旁身材矮小的男子咬牙切齿。
孙丰见状气得翻白眼,但还是咬紧牙关恨恨地道:"老子才不是什么抢劫犯,他俩可是如假包换的敌特分子。"
心里面暗道:这个傻柱小时候还挺机灵的,怎么几年不见,有点傻了。
何雨柱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但表面上却装出一副如梦初醒、惊慌失措的样子,结结巴巴地问道:"孙...孙二哥,那我刚刚不小心开枪走火了该咋办呀?会不会......"
"没事儿。"孙丰深深吸了口气,镇定自若地回答道,"反正他也是敌方特务,就算被击毙也毫无问题。"
又看着地上那两个人,孙丰略微思考了一下后开口道:“傻柱,你去检查一下他们两人身上是否藏有枪支弹药。”
这句话简直说到了何雨柱心坎儿里,他毫不犹豫地点头应下,完全没有丝毫畏惧之意便蹲下来开始对那两个人进行全面搜索。
只见何雨柱动作利落地将两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翻查了个遍,并顺手将搜到的钱财金条统统收入自己的空间之中。
这趟活干的不错,挨了一枪的壮汉,身上还揣着五根小金条。
在搜查那个矮个子男人的时候,居然在其棉袄的夹缝处发现了一封上面写满各种数字的信件。
何雨柱用意念匆匆扫视了一眼,随即便毫不在意地将它掏出,然后原原本本地递给了孙丰。
此时此刻,那个矮个男子的眼神骤然发生变化,充满了愤恨与恼怒,他恶狠狠地盯着何雨柱,心中暗骂不止——这个可恶的蠢货,分明就是在欺骗自己。
先前他还天真地认为何雨柱只是单纯冲着那些金子而来,但如今看来,此人显然与抓捕自己的那帮家伙是一伙的。
孙丰眼神专注地盯着手中的信封,正准备拆开时,突然间视线转向了站在一旁的何雨柱等三人身上。
他犹豫片刻后,毫不犹豫地 的让何雨柱提上两个敌特分子,朝着派出所走。
何雨柱迅速弯下腰去,将这些金子一一拾起,并小心翼翼地递到了孙丰手中。
与此同时,嘴里还不停念叨着:"孙二哥啊,这次我可是全心全意在帮你。"
尽管心中多少有些不舍和遗憾,但何雨柱深知一个道理——该拿的就拿,不该拿的绝对不能拿。
有时候,只有保持谨慎才能避免犯下大错。
到了派出所。
何雨柱停住脚步说道:“孙二哥,我就送你到这里,天色太晚,我得赶紧回家去。”
“不行,你得和我一起进去。”孙丰一把扯着何雨柱的胳膊不放。
何雨柱心中渐渐涌起一丝烦躁,他皱起眉头,没好气地说道:“孙二哥啊,我可是一路把人护送到这儿了,都已经到大门口了,您还想让我怎样?”
孙丰连忙解释道:“柱子,你这会儿要是走了,万一日后出点啥事,你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其实他这么做完全是出于对何雨柱的关心,毕竟今天这事非同小可,涉及到敌特分子,稍有不慎便会惹来大麻烦。
当然,他几年和何雨柱没有见过,还是得让派出所查查具体情况。
做他们这一行的,时刻要保持怀疑。
何雨柱听了这话,沉默半晌,最终还是轻叹一口气道:“哎,那就快点解决,我家里头还有人等着我回去。”
他心里明白,孙丰所言并非全无道理,但自己实在放心不下家中的雨水。
“我记得你小子比我还小几岁呢,怎么这么早就娶媳妇啦?”孙丰皱着眉头,满眼调侃道。
何雨柱倒也没有丝毫隐瞒之意,简明扼要地将家中目前的状况讲述了一遍。
毕竟待会儿进到派出所里后,公安同志必定会要求他做一份详细的笔录报告。
而且如今这个时代并没有实现联网查询系统,如果要核实他的个人信息和户籍资料,恐怕还需要这边的派出所在明天派遣专人前往南锣鼓巷派出所进行查证。
走进派出所内,孙丰便大声呼喊着叫人前来协助处理事务。
经过整整两个小时漫长而细致的问询之后,何雨柱终于获得了准许离开的许可。
孙丰送何雨柱到派出所门口,叮嘱道:“柱子,你回去后,不能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出去,
也不要说遇到过我,明天事情查清楚,我们会安排人找你的。”
“孙哥,你放心,刚才杜所给我叮嘱过。”何雨柱憨憨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