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阎老西家。
“媳妇,今天加个菜,我们好好庆祝一下!”阎老西边说边兴高采烈地关上了家门。
然而,他这副模样却让阎解成感到十分困惑,不禁皱起了眉头问道:“爸,您到底在高兴些什么呀?就算一大爷下台,您也还是当三大爷,管前院这边。”
面对儿子的质疑,阎老西并没有生气,只是轻轻抿了口茶水,然后不慌不忙地回答道:“你们这些年轻人,真的是不动脑子,想问题太简单,简直就是朽木不可雕也!”
一旁的三大妈听到这话,立刻就失去了耐心,她不耐烦地催促道:“行了,老阎,你就别再卖弄那些文绉绉的句子,赶紧的把事情说明白。”
阎老西咳嗽了两声,才接着说道:“你们看问题要看全面,今天这事情,我们大院里面,何雨柱是第二不能惹得人,这小子现在难缠,连易中海这个老狐狸都被啪啪打脸……”
听完这话,三大妈他们几个人若有所思,的确是,何雨柱不好惹,就跟个刺猬一样,谁动谁身上扎出鲜血。
阎解成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忍不住的问道:“爸,那易大爷今天这事情过后,今后还能够担任管事大爷吗?”
阎老西挑起眉毛,轻轻地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回答道:“他今天所发生的事,一旦传扬开来,别说是继续当管事大爷了,恐怕连在轧钢厂的日子都会变得异常艰难。”
阎解成听后,有点不相信,接着追问:“爸,您以前不是经常说易大爷这个人不简单吗?难道他就这么甘心被何雨柱欺负,不会报复何雨柱?”
阎解成心里暗自琢磨着,总觉得这件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然而,阎老西却微微一笑,双手一摊,轻松地说道:“这已经超出了我们应该关心的范围。
反正我们只要过好自己的生活,他们之间要如何闹腾,我们无需插手干涉。”
中院贾家,那可热闹了。
贾张氏气冲冲地回到家中,二话不说,直接将鞋子脱下来狠狠地朝秦淮如劈头盖脸的打。
与此同时,她嘴里还不停地咒骂道:“你这个扫把星,要不是因为你不会说话办事,何雨柱那个王八蛋怎么会把我跟棒梗打得半死不活!
你看看你自己,长得也算有几分姿色,可偏偏一点用处都没有,连一个没长毛的男人都搞不定,真是白白浪费了这张脸蛋......”
面对婆婆无端的指责与打骂,秦淮如紧咬牙关,强忍着身体的疼痛,但终究还是敌不过内心的委屈。
只见她那双卡姿兰大眼睛里,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唰唰的流出。
而一旁的棒梗则早已吓得蜷缩在炕上,用颤抖的双手紧紧捂住双眼,既害怕看到眼前残忍的一幕,又按捺不住好奇心想要窥探一二。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张开手指缝隙,透过微弱的光线,瞥见了正倒在地上、伤痕累累且显得楚楚可怜的秦淮如。
此刻,棒梗的心中竟涌起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激动之情。
旁边的贾东旭坐在椅子上,双手摸了一把脸,心中满是彷徨。
贾张氏打的手脚都发软了,才停下动作,怒斥道:“扫把星,滚去煮饭,别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哭哭哭……我们家都被你给哭的倒霉了……”
听到滚去煮饭,秦淮如抱起棒梗,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脚步慌乱的冲进厨房。
见状,贾东旭才哭丧着脸说道:“妈,你以后可别在找何雨柱的茬了,他现在可不傻,又要去派出所食堂上班,我们斗不过他。”
他从来没有这么清晰的认识到这个事实。
前面妈和媳妇仗着何雨柱人傻钱多,经常哄骗何雨柱手里买东西,他心里面还暗自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