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颤抖的手,紧紧抓住赵桂兰,咬着牙说道:“扶我回去……”声音满是憋屈。
赵桂兰满脸失望地转过头来,难以置信地望着易中海。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脸都已经被打得肿胀起来了,易中海居然不仅没有替她出气,反而还阻止她去街道办告状。
“赵大妈,师父他刚出院,我们还是先扶他回去吧。”秦淮如小声的劝说道。
她那天去后院找棒梗的时候,听见易中海和聋老太嘀嘀咕咕的说什么让人把何大清骗走的话,想必何大清跑路的事情有隐情。
易中海阴沉着脸,不管不顾,扯着赵桂兰进屋。
见状,大家心里面不由得泛起嘀咕,这不像是易中海做事风格啊。
换做以往,易中海肯定会主动去街道办叫人来的。
刘海中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心中有了猜测,难道何大清的事情,易中海又掺和进去。
想到这里,他脸上难掩兴奋。
“易中海,你刚才为什么要拦着我!”赵桂兰一脸怒容地走进屋子,用力地甩了一下手,语气尖锐地质问着易中海。
易中海阴沉着脸,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心中充满了愤恨。
“你怎么就不能冷静思考一下呢!昨天下午的事情难道你还没看清楚吗?”
易中海皱起眉头,语气严厉地说道,“何雨柱不知道在背后耍了什么手段,现在连街道办的人都偏向他了。
你要是跑到街道办去找人,到时候他反咬一口,指责我们不服从街道办的任命,对街道办有有意见,到时候怎么说?”
赵桂兰听了易中海的话,脖子一挺,瞪大了眼睛。
她毫不示弱地反驳道:“那街道办不行,我就去派出所,难道所有的地方都会包庇他不成?我就不信找不到一个说理的地方!”
易中海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厌弃之情:“你去告发他,告发他什么呢?”
赵桂兰毫不退缩地回应道:“我要告发他身为管事大爷却诅咒你身体有病。”
然而,易中海却不以为然地冷笑一声:“他说的那些话传出去后,旁人只会觉得他是出于对我的关切。
就有人听他那话说的不对,到那时他只许说他年轻气盛不会说话,派出所也拿他没有办法。”
听完易中海所言,赵桂兰陷入了沉默,许久都无法找到合适的话语回应。
易中海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变化,连忙握紧她的手,语气坚定地安慰道:“桂兰,你别着急,今天发生的这件事,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说罢,易中海让赵桂兰去煮饭,他转身悄悄地去了后院。
一进聋老太的屋子,易中海就苦笑道:“老祖宗,昨天地事情你听说了没?”
“贾张氏过来说了几句,具体到底是怎么回事?”聋老太问道。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把昨天地事情仔仔细细地讲了一遍,着重强调现在大院的人都去舔何雨柱这个臭小子了。
“中海,你还年轻,才是四十多岁,要不重新找个媳妇再生个孩子,找外人养老实在是风险太高了。”聋老太出了个主意。
易中海心思一动,脑中忽然闪过秦淮如的身影,垂下眼帘生怕有人发现他的心思。
不过,面上他还是坚定的摇摇头说道:“老祖宗,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桂兰对我来说不仅仅是是妻子,更是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