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暗自思忖着,易中海和赵桂兰都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
按说应该过着安稳平静的生活才对,怎么还这么能折腾。
然而,面对王主任的质疑,赵桂兰却毫不犹豫地点头回答道:“王主任,请您放心,我们很确定要离婚。”
她的眼神坚定而决绝,仿佛没有任何犹豫和动摇。
与此同时,一旁的易中海也面色阴沉地跟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赵桂兰的说法。
王主任默默地观察着他们俩的反应,差点一拍额头。
玛德,他想起来了,前些天易中海可是为了贾张氏写了一份谅解信。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从抽屉掏出一张纸来,迅速而熟练地写下了两人的相关信息。
最后,他郑重其事地拿起印章,用力地盖在了那张纸上,鲜红的印泥清晰可见。
目送赵桂兰跟易中海出去,整个办公的人都沸腾了。
“我就知道贾张氏是个祸害,人家好好的一对夫妻就这么散场了。”
“可不是,我昨天听说了些消息,那易中海可是个没有良心的混账玩意。”
下了车,吸了一口黄土的贾张氏:我的力量有那么大,明明是易中海自己有了私心,我就是个背锅的。
赵桂兰跟易中海到了民政科,就看见办结婚的办公桌前已经排着队,就只有办离婚的办公桌一个人都没有。
这年代,有谁离婚的?
有许多偏远地区的,就连结婚手续都没有办理,直接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起吃顿饭就算是结婚了。
离婚,那就更别说了,也就是在四九城,妇联的宣传工作做的好。
要是在农村,两口子说闹离婚,那真的是丢尽家里人的脸。
很多父母,都会劝两人,就算是过不下去,可以喝农药,都不能说离婚。
顶着众人那充满好奇、疑惑甚至还有些许八卦意味的目光,赵桂兰和易中海以一种超乎寻常的速度办理完了离婚手续。
当他们民政科,从此之后,他们便成为了彼此生命中最为熟悉却也最为陌生的存在。
“易中海,你还想往哪儿跑?赶紧跟我去取钱!”赵桂兰眼疾手快地一把拽住正要离开的易中海,满脸警惕之色。
此刻的易中海脸色阴沉得犹如暴风雨前的天空,他闷声不吭地被赵桂兰拉扯着走向银行。
进入银行后,易中海一言不发地完成了一系列取款操作。
当工作人员将一叠钞票递给他时,他连看都没看一眼,直接转身将其狠狠地甩到赵桂兰手中,并恶狠狠地警告道:“这钱给你了,你最好收好了,要是弄丢了可别再来死皮赖脸地找我。”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银行。
赵桂兰不屑地翻了个白眼,心中暗骂一声:“什么东西!”
随后,她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将那沓钞票递进银行柜台,对着工作人员说道:“同志,麻烦帮我存一下这笔钱。”
做完这些,她如释重负般长舒一口气。
哼,如今终于摆脱了易中海那个混蛋,她才懒得再跟这种烂人浪费口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