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地凝视着眼前这位面容憨厚的好兄弟,由衷地钦佩道:“柱子呀,从今往后但凡有啥任务,不用你说,我都会主动申请跟你搭档。”
原来,孙丰这段时间一直在医院养伤,期间听到身旁的战友们讲述着各种各样的事情,这才了解到柱子这次的任务是即刺激又潇洒。
他当兵十来年,真的没有出过这么潇洒的任务,属实羡慕嫉妒恨自己能力不够运气不好脑子不灵活。
何雨柱听了这话,不禁呵呵一笑,半开玩笑地回应道:“孙哥,咱们可都是拖家带口的,就别成天惦记着执行什么任务了,再说了,你那对象都找了你好几回了,什么时候请大家喝喜酒。”
他现在可是要当爸的人,不是很想出上次那种任务,太他娘的惊险了。
要不是他有金手指在手,别说救人了,连自己都得折在香江那条长长得海中。
杜威老远就瞅见他俩勾肩搭背、悠哉游哉地杵在大树底下吞云吐雾呢,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扯着嗓子怒声咆哮道。
“何雨柱!孙丰!你们俩小兔崽子赶紧麻溜儿地给老子滚到办公室来!”
何雨柱闻声顿了下,嘴里嘟囔着:“哎哟喂,老杜今儿个这是吃错啥药了,犯得着这么大动肝火,我这段日子可真没干啥坏事儿。”
他一边说着还一边斜眼瞄向孙丰,眼神里分明透露出一股询问,仿佛在无声地说:兄弟,你干什么坏事了,害的我也跟着遭殃。
孙丰翻了个白眼,抬起肩膀,猛地一下将何雨柱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甩开,然后扭头便朝办公室大步流星而去。
何雨柱啧啧两声,随手把手中抽完的烟蒂狠狠地扔到地上,用脚使劲碾压几下,确保完全熄灭后,这才三步并作两步地紧跟其后。
孙丰来到办公室门前,抬手轻轻叩响房门,待听到屋内传来杜威那低沉而威严的“进来”二字时,方才小推开房门,迈步而入。
“杜所,孙丰向你报道。”孙丰立正站好敬礼。
慢一步进来的何雨柱。
玛德,好兄弟。
你这一套丝滑的动作,实在是让人挺尴尬的。
不过,我是谁,我可是何雨柱,俗语说得好。
遇事不要慌,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何雨柱关上门,一屁股坐下,就跟在自己的地盘一样从容。
看着何雨柱那吊儿郎当得样子,杜威都没眼看,点燃烟抽了一口。
“孙丰,你坐下,把任务的过程给好好讲一讲。”说着,他朝孙丰使了个眼色,示意孙丰把事情往严重了的讲。
孙丰心中了然,语速清晰,把他到了香江,一路遇到的情况讲了一遍。
特别是回忆到跟他一起出任务的兄弟牺牲的时候,孙丰忍不住的红了眼眶。
听着从未见面的军人,为了任务牺牲的时候。
何雨柱的脸上看似一片平静,实则内心早就波涛汹涌了。
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
可是却死在异国他乡,在炸弹的声响中只有满地残肢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