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道,鬼,妖
- 我家世代都是阴阳先生,也因此被一个邪恶诅咒世代纠缠着。所以在我还没出生前,家里早早的就为我准备了一口桐木小棺材。可是我是天煞孤星的命格,天生命硬!直到那口小棺材发了霉、生了菌、蛀了虫,也没给我用上。爷爷为了化解我的命格,不至于让我们老苍家断了香火,决心不让我再继承阴阳先生的职业,而是去学医当个医生,治病救人积攒阴德,改变命格。可没成想,我在鬼仙土地爷的撮合下,遇见了我高祖父的师弟鬼魂老道,拜他为
- 海螃蟹
我以为我忘了。希望回到今天的,或许正是我自己吧。
风掠过了院子里的枝桠。
飒飒作响,自从送走了科同学后,我开始回到了我回忆中我每天枯燥的训练中,但是即使是以前的我也从未落下这些训练,所以,对我来说,只是从我以前每天续杯罢了,但是有人陪着,监督着,却是好久以前的事了。毕竟这些都是不能示人的训练。
师父对我进度十分惊讶,难度也从一开始就调到最大,但不过是曾经的每天的继续。
从小师父就对我讲,我们工作很特殊,长大后一切都如乌雾一般,没有人是我的灯塔,拾起自己点燃的柴火,我只能成为我自己唯一的光,所以独立的概念从以前就深深印在心底。
也许是师父知道自己的病好不了了,身为名誉全国的法医,居然没法对自己的病进行剖析。所以,在他得病后交代了我许多,但从来不让我碰医书——也可能和他以前的经历有关吧,所以,在他无力回天的最后一刻,我也只能流着泪,无所作为。
师父的病很罕见,不具有传染性,所以,即便是已经对医学有独自见解的我,也仍未找到病发的原因,当时的医界都同一认为,这种病只是人与人不传染,但是动物或其他能传染到人身上。
这种病渐渐的通过不知的传染途径席卷全球,甚至规模达到了快30年前的新冠。
这种病集体爆发的时间节点是在师父逝世的那段时间,我刚上高一。
这么说,十年时间啊。
“师父,我想学医。”
“不行,别偷懒啊。”师父盯着我在特训的我。
“不不不,师父你想啊,要是懂的医术的话,以后执行任务的时候是不是手法能多很多,而且以后要是退休了,能当个华生的侦探是吧。”
“华生也不是侦探啊。”
“可是一个懂医术的侦探真的很酷欸。”
今天的太阳还真不错,至少师父有闲心泡了壶茶,师父拂了拂那仿古风的衣服,对着手中的茶杯吹了吹。啊对了,师父很喜欢这件衣服,好像是因为这样穿就没有人会联想到他其实是个法医了。
像是在深思什么的样子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黑中带白的秀发,沉沉的眼袋,与那毫不留胡的嘴,只须轻轻起风,山间小屋与他便组成一幅漂亮的山水油彩画。
“为什么突然想学呢...”
“为什么不学呢,我想我更想知道师父的理由。”
“那是一扇没有阳光的窗啊。”
“那我便造一个向着阳光的窗。”
师父看着我,我从他眯着的眼睛中看到了深邃的寂寞。
“对了,你的父母在放你来这里的时候给了留了一样东西。”
转移话题吗,师父还是不想让我学医吗。
“哦,这样吗。”我失望的点点头,这个失望是双层的。
师父回到房子里,不过一会,从里面再出来,拿了一个包裹。
“里面有张银行卡,密码...我想你应该知道,本来我不想这么快这么快给你的,但你似乎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早熟,你应该懂得怎么样去支配这笔钱。”
诶,这么快就给我吗,我记得我是收拾遗物的时候才找到这张卡的,里面好像有3000万吧。不过这个包裹...我没有印象了。
“你自己好好练吧,我先去城里一趟。”
“哦哦。”
“还有,我不过是住在深山里的一个老人而已,没有什么任务给你,也不懂医术。”
啊,说漏嘴里,现在我可不知道未来任务什么的啊。
师父收拾了茶具便出发了。
我在训练结束后洗了个澡,打开了那个包裹——里面是一张卡,和师父珍藏几本医术书。
山林的树从以前开始就雷打不动的陪着太阳从升起到落下。
这段时间,完成了每日任务的我便如往日一样在山里随便走走,这里能用草药比我想象中还要多得多。
快深夜了,师父还没回来。说到底,他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饿了。
要不先去山脚的湖边捉鱼,烤了填填肚子,顺便都带几条等师父回来再做饭吧。
说走就走。
山里夜晚很黑,不习惯黑夜根本走不了,只靠月亮带来的零丁的光指引着方向,虽然路上见到了灯光,但思索了一下,便继续下山去了。
湖边反射着月牙的金光,可谓水光粼粼。
而在这漂亮的场景里,有着一位与诗一般的美景形成完美构图的女孩——银白色的连衣裙,留着与她年纪相符的长发。
连她的眼泪都是闪烁银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