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的天气总是格外让人深刻,晴天的好天气反而会令人忽略,仿佛理所应当似的。
没错,我在吐槽,为什么我要在小雨天里打着比自己大不知多少号的雨伞,往车站赶去。
离高铁发车的时间还有不到半小时,而我在买完两张票后所剩无几的钱最终被决定省下来,徒步走了快一个多小时终于是看到了目的地。因为跟日常的锻炼相比,这实在算不得什么,我也有相当的余裕可以为我省下的钱感到高兴。
身旁快速走过了一位抱着小孩的母亲,我余光看到的是有点憔悴的一张脸,怀里的小孩很懂事的不吵不闹,静静趴在母亲的怀里。
果然,每个人的悲欢离合确实不互通。
他们肯定有自己的烦恼,而我的烦恼除了这场雨便剩下的都是高兴了。因为下个月开始我就有工资了,你能理解一个6、7岁大的小孩有一笔自己自由操控的钱的喜悦吗。
话说以前这么小的我心情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呢?我都快忘,毕竟过多情绪的不允许有的。
无所谓了,现在的我高兴就好,尽管有太多太多事情需要去处理。能重来肯定要让之前感到遗憾的事变得完美无缺。
挎包里有着师父的推荐信和一张面试的邀请函,上一次就是凭着这封简单的手写信,我免试进入了组织,对于考试其实我一直都挺好奇的,这次我打算试试不到必要就不亮出这封信了,但到必要还是得亮,毕竟最后要是没进那就不好交代了。
过了全自动安检,离发车时间和我预想得一样多,大厅里人也少得可怜,哎,我们这四五线小镇,我印象中到我上大学了还是没什么大变化。
检了票我安稳得坐在自己得座位上,我们这小镇还没有建起机场,我需要和上次出国那样,先坐高铁后坐飞机。
旁边来了个大学生模样的男生,看着手机一言不发地坐在了我得旁边。
一般来说沉默寡言的人内心戏都很多,比如在内心里自言自语什么的。
嗯,我可不是说我哦。
之后,我俩一路无话到达终点站,我没有换乘,他也没有。
再之后,坐飞机时,旁边来了个大学生模样的女生,也看着手机一言不发地坐在了我旁边。
之后,我俩也一路无话坐到飞机平稳降落,我打算下飞机,她也打算。
这边天气很好,至少能看见太阳,高楼大厦的玻璃也在告诉我太阳还不错。我还得徒步走上一走,这里离总部其实相当近了,就再走上个一小时就好。
早上三四点从木屋出发,将近下午四点左右,我终于是到达了眼前这栋熟悉的建筑。
外围被围墙包的水泄不通,只有地下通道和眼前的这个正门能通往里面。门口还有黑衣人站着和身穿防弹衣的保安在巡逻。
一直想吐槽这副无银三百两做派,虽说其实里面真正机密的东西早早就转移了,但还不是没事找事吗。
正当我这么想着,门口的人似乎发现我了,严厉地发声开始驱赶我:“这里是正在营业的公司,不是什么可以玩的地方,小朋友赶快离开这里!”
上一世也是这样,音调都没变。
不过我却不和上次相同,我没有拿出推荐信,而是面试邀请函。
很显然,他也认识这个:“小朋友你是在哪里捡到的?”
“不是捡的,这个是我的。”
他不敢做决定,通过耳戴式对讲机和他的上一级汇报。
唉,这种层层上报很耗时间的,里面的人都选拔完了,估计我才能进去。
我趁着他还在汇报时,我将他身后的武器摸了过来,并藏在身后对着天上开了一发。
而这一声,足以引起外围所有警卫的注意了,里面隔音很好,我不担心里面被吵到,而突发情况的上报会快很多,所以我的时间并不多,我将武器藏在自己身上,在他们注意力被吓到的瞬间,便是我溜进去的时机。
上了二楼,长廊一片白,除了几株绿植在显着别的颜色。
里面的房间结构可再熟悉不过了,我仿佛回家一般在闲逛着,被监控拍到也无所谓,我到达测试的地方会比他们调人手过来抓我快得多。
这个组织其实是师父和相关的安全部门一同设立,师父和他的朋友们一点一点打造建立,师父是这里的二把手。至于一把手,在保卫国家的时候牺牲了,嗯,这么说师父才是一把手?
我到了。
房间面前的锁并不能轻易被破解打开,所以我在等。
等到被全部举起了武器的人包围着,我用食指和中指夹着邀请函举起了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