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许糯糯娇滴滴的趴在他怀里和他解释,他心里的怒火确实散了不少。
只能说,纪越这个人和他大哥傅旸一样,都不是个好的。
许糯糯说是他的错,傅宴也不反驳,还问了许糯糯纪越信里怎么和她说的。
许糯糯当然不会傻乎乎的告诉傅宴,纪越说了傅宴在打人,他就让傅宴打。
就说了她心里想的,“老公,纪越说,这次的事情他也有错,希望你们以后能成为朋友,我帮你给的五块钱他留下来了,这十块钱是他的歉意。”
傅宴嗯了一声,瞧着她被人骗的一愣一愣的,摸了摸她滑嫩的肌肤。
“知道了,这钱你拿去花吧!他想做朋友,那就做,我都听你的。”
傅宴不会拆穿纪越的,纪越阴谋诡计再多有什么用。
老婆在他怀里,傅宴抱着的,他不会和许糯糯吵架的。
“宝宝,我想你了。”
他摸着摸着,就将灯关了,搂着怀里的女人,亲了起来。
黑暗中,许糯糯红着脸蛋 小手无措的抓着他的强劲有力的胳膊。
许糯糯想到那晚,一下没有忍住。“老公,你之前在妈家是不是夜里偷亲我了。”
傅宴顿了一下,否认。“没有。”
“噢,那就是我做梦了,有个大狗狗老是舔我还哄骗我。”
“许糯糯。”傅宴有些不满,她肯定是知道了才故意说的。“谁家老婆,说自己老公是大狗狗的。”
“你不是说你没有偷亲吗?”
傅宴不吭声了,他就说许糯糯这张小嘴适合亲亲。
他就该先亲她的嘴巴,在亲别处。
……
清晨的太阳,又大又圆。
傅宴早早的起来,做了葱油饼给许糯糯,就把小孩抱起来穿好衣服套上书包拿着葱油饼送学校了。
许糯糯晌午醒的,大院里这会儿人还挺多。
她吃完葱油饼,就将家里的门打开了。
大树下,一堆女人都在聊杨秋莲。
“这杨秋莲,看来真是被冤枉的,说放就放。”
“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坏,居然冤枉的她。”
“这谁知道,不过我还是觉得,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她有这点事,不管真假,咱们都得注意点自己家的男人。”
“是的注意,你们瞧黄桂花,以前和杨秋莲多好,自从这事出来,杨秋莲一出现,黄桂花就阴阳怪气的说她,我觉得,她多少也是怕。”
“能不怕吗?那张良都那样了,他还嫌弃黄桂花,要是我我也受不了。”
“天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工黄桂花上,张良脾气还那么大,搁我我也委屈。”
“是这样的,以前瞧着张良还不错,没想到现在成了这样。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黄桂花天天泼辣的不得了,但是对待自己的家确实没得说。
许糯糯安静的听着,心里想着,杨秋莲搞破鞋,说放就放了。
黄桂花还和她不对付,是不是黄桂花已经知道杨秋莲和张良搞破鞋了。
许糯糯越想越觉得是,搞破鞋对象没有,但是却把杨秋莲抓起来了。
这是不是黄桂花告的状呀?
许糯糯到现在还记得,杨秋莲被抓走时,杨秋莲瞪她的眼神。
许糯糯不愿意被冤枉,当即起来去找杨秋莲了。
杨秋莲正好在家,听见有敲门声,她疑惑不解的过来开门,就看见许糯糯出现她家门口。
杨秋莲恨死许糯糯了,但是又不敢惹她。“许糯糯,你干嘛?”
“你搞破鞋的事情不是我告的状。”许糯糯简单明了,“我要是告状,会把那个男人说出来的,杨秋莲,你被人用阴谋诡计害了,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你啥意思?”杨秋莲被关起来去那一阵确实想过了,她怕许糯糯告状。
也知道,许糯糯告状不会留余地。
只说了她搞破鞋,没有供出男的,就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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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许糯糯现在和她说这些,杨秋莲就不太明白。
许糯糯不爱被冤枉,可也有自己的鬼主意。
“我觉得有人想害你,杨秋莲,你也不小了,要不我帮你说门亲事吧!”
“???”杨秋莲被许糯糯搞糊涂了,“许糯糯,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你长得漂亮嘛!我比你还漂亮,天天被大院里的人议论,我就想着,等你结婚了,这群坏女人就不议论你了,也没有人诬陷你搞破鞋了。”
最主要的,杨秋莲也没有机会打傅宴主意了。
“不过,我帮你说亲事,你得给我钱,还得叫我干娘才可以。”
她才不会傻乎乎的白忙活的。
许糯糯特别精的。
杨秋莲要被许糯糯气死了,“你还没有我大,我叫你干娘?许糯糯,占便宜没有这样占的。”
给她说亲,杨秋莲才不会嫁给这里的泥腿子。
许糯糯能有什么人脉。
要不是怕许糯糯生气了,给她穿小鞋,杨秋莲现在就骂许糯糯让她滚了。
许糯糯非常无辜,“我没有占你便宜的,叫干娘,是表示你对我的尊重,也表示我们的关系好,知根知底的。杨秋莲,你真的想要被人天天议论,还被人诬陷搞破鞋吗?”
杨秋莲和张良没有结果的,许糯糯不知道她为啥这么傻。
“我不需要你说亲,也不会叫你干娘,至于你说的诬陷,只要不是你,我会找出那个人的。”
杨秋莲从政治队长那里是知道一点的,举报她的人是递纸条的。
她当时就怀疑许糯糯没有这个脑子,现在许糯糯找上门,杨秋莲就更想搞清楚了。
她一定会报复回去的。
许糯糯非常遗憾,她这么热情的找事情做,杨秋莲不领情拉倒。
不用她说亲,许糯糯走前,警告杨秋莲别惹她,否则,她就真的举报杨秋莲搞破鞋。
杨秋莲脸色苍白的看着许糯糯没有敢吭声,心里也想将许糯糯弄死才好。
许糯糯在别人的好奇中走向杨秋莲家,又在别人的好奇中回了自己屋里。
很多人都怀疑她举报的,现在瞧着许糯糯敢这样登门,这群女人又开始怀疑她们当时是不是想错了。
不过只敢在心里说,实在是不敢惹许糯糯这个坏女人的。
她又坏又没有品质,回头说了两句许糯糯不高兴了,不定咋搞她们。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许糯糯回家把屋里的衣服拿出来用水泡了泡,她想了想,还是得学会做事情。
会和懒是两个概念,她可以懒,但是不能不会。
洗完衣服,已经中午了,许糯糯早上起的晚,下午就看了一会儿书才回屋里床上午睡。
血,洁白的床单上,被鲜红的血液染红,看起来那么的刺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