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道,鬼,妖
- 我家世代都是阴阳先生,也因此被一个邪恶诅咒世代纠缠着。所以在我还没出生前,家里早早的就为我准备了一口桐木小棺材。可是我是天煞孤星的命格,天生命硬!直到那口小棺材发了霉、生了菌、蛀了虫,也没给我用上。爷爷为了化解我的命格,不至于让我们老苍家断了香火,决心不让我再继承阴阳先生的职业,而是去学医当个医生,治病救人积攒阴德,改变命格。可没成想,我在鬼仙土地爷的撮合下,遇见了我高祖父的师弟鬼魂老道,拜他为
- 海螃蟹
鹿闻笙也不管外面哭的凄凄惨惨的鹿小小,关上门就开始研究她的玉佩。
怎么弄?额……
翻过来覆过去的看了许久,这块玉佩也不是什么品质上乘的宝玉,对着窗外映进来的阳光看去,里面杂质很多。
但是!这块玉佩采用的是镂雕工艺,构图完美和谐、主次分明、细节完美,是一块不可多得的艺术品。
怪不得鹿小小不愿交出来,连她都感受到了玉佩中所散发出来的灵气!
怎么做来着?哦对,滴血认主。小说里是这样写的:鹿小小不小心撞破了鼻子,鼻血弄到玉佩上之后就消失不见了。呵!她还真是捡了个大便宜呢!
说干就干,鹿闻笙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小刀,狠了狠心对着自己的手指轻轻划了一刀,赶忙把血抹到玉佩上,只感觉玉佩一阵发热就消失不见了,与此同时在她手心里出现了一块红色的胎记,继而脑中闪过一阵什么,太快了,没抓住。
鹿闻笙自然而然的就感受到脑海里多了点什么,毫无冲突之感,仿佛这本就是她身体里的一部分,现在只是正常回归罢了。
鹿闻笙意识到身体的变化兴奋的喊了一句:“我要进空间!”
“嗖”的一声鹿闻笙就进了一个陌生的环境,里面仿佛是一个遥不可及的仙境,弥漫着梦幻般的气息,苍翠的绿树环绕,粉嫩的花瓣飘落,幽静的溪流潺潺,恰似画卷中的仙境一般令人沉醉。
在溪流的最深处烟雾缭绕,仿若里面是另一个世界,神圣不可触碰,鹿闻笙也没有想要去一探究的意思,绕着空间转了一圈,竟然还发现了一座隐在竹林里的小屋,屋前还有很大一片空地,空地周围长着各种果树,有的刚挂果,有的已经成熟了。不愧是灵泉空间,果然应有尽有!
喝了一口溪水,立马感觉浑身通泰、神采奕奕、病机全消,原本还隐隐作痛的头也瞬间一片清明,整个人的状态拉到最满。
“棒!”这样她就有力气跟那一家极品周旋了。
现在空间她还不能多待,算着时间鹿家人差不多该回来了。
果然,她刚从空间闪出来就听见开门声,紧接着就是宋春分那尖锐的、刺耳的叫骂声,好似圆规的尖角,仿佛要刺破鹿闻笙的耳膜。
“鹿小小你故意的吧?我不就是让你做顿饭吗?你至于这样糟蹋我吗?就这些面粉能吃半个月了!天爷呀,活不了了,一个霍霍粮食就罢了,另一个直接躺床上当大小姐。”
“我都一把年纪了还要伺候她,你出去外面打听打听,人家谁能像我们家一样把别人的孩子养这么大。还管吃管喝的送她去上学。临了临了了被人家戳着脊梁骨骂。不就是让你去下个乡吗?又不是让你去跳火坑,至于这么寻死觅活的吗?”
鹿闻笙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刚准备往外走就听见了宋春分恶毒的骂声。不禁自言自语道:
“不愧是母女,还真是!聒噪。”
穿好衣服对着镜子照了照,嗯,苍白一张脸,额头还缠着带血的纱布,鹿闻笙满意的勾了勾唇角,不错,这样就很好。
“嘭”的一脚踹开房门,眼神阴冷的走出去,宋春分正倚在大门边上叫骂,现在正是下班点,门外影影绰绰的站了不少人,鹿闻笙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个杀千刀的,还想坏我名声,叔可忍,婶可忍不了。万一她的名声真的坏了以后可是很难办的。
想到这儿,鹿闻笙一步三晃的、一脸恐慌的、跌跌撞撞的跑到门口,在众人能看见的地方扑通一声跪在宋春分的面前,期期艾艾的开口道:
“大伯母,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跟您顶嘴的,我也不该把您拿了我父亲抚恤金的这件事捅出去的,即使您要我父亲用命换来的工作我也应该双手奉上的,你们住在我家这么多年我应该把我父母的房子送给您的。”
说到这里鹿闻笙忍不住抽噎道:
“大伯母,您别骂小小妹妹了,从小到大她从没干过家里的活,她不会的。都怪我不好,我不应该生病,我马上就去做饭,大伯母您别生气了……”
鹿闻笙此时满脸泪痕,委屈巴巴的跪在地上不住的说着:“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脸色苍白头上甚至还缠着染血的纱布,看的围观的人心里一阵的抽疼。
特别是周围的老邻居,他们都记得原主父母的好,现在看到他们留下的唯一骨肉身形单薄的跪在宋春分面前就忍不住想要为鹿闻笙打抱不平。
其中一个姓周的大娘走上前把地上跪着的鹿闻笙拉起来,感受到手里皮包骨的小胳膊都不敢用力,生怕不小心给捏碎了。心里的火气更盛了,恶狠狠的瞪了宋春分一眼道:
“笙笙啊,有什么委屈你就说出来,大娘给你做主。”
鹿闻笙一副怕怕的样子只顾着小声抽泣,盯着地面不敢说话,这模样都给宋春分看呆了,这还是那个木讷的鹿闻笙吗?
不过她不在乎,想到鹿闻笙刚刚说的话忍不住开口反驳:
“小贱人,你放屁。谁想抢你工作了,不就是一个破供销社的营业员吗?当谁稀罕似的。说白了你就是不想下乡,我辛辛苦苦供你上完高中不是让你在家做大小姐的!”
鹿闻笙听见这话眼神一厉,这个宋春分是想她死吧?在这个敏感的时期竟然还想给她扣上一个资本家的帽子。要是今天这件事不好好解决的话就会后患无穷。
想到这里鹿闻笙挺胸抬头道:
“大伯母,本来我还打算念在亲戚一场的份上不跟您计较,可是您今天的这几句话说的实在太严重了,我愿意跟您一起去革委会说清楚事情的始末,您敢吗?”
宋春分张了张嘴找不到语言来反驳,她当然不敢去。这几年他们一家的所作所为可上不了台面。
鹿闻笙继续道:“大伯母,你可知苛待烈士子女是什么罪名吗?”
“还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当着各位叔叔伯伯的面澄清一下,我之所以能上学都是国 家供的,国 家规定,烈士子女可以免费上学。所以我能读书跟你们鹿家没有一毛钱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