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城看着陈永杰不信一脸真诚的开口,道:“我真的是旧术实验班开始接触的。”
陈永杰看着秦城,脸上的表情难道是真的,于是开口,道:“超凡之前的境界的分为采气内养,准宗师,宗师,大宗师。”
秦城点点头,“超凡之后呢”
陈永杰开口,道:“人世间,前面四个境界都是一样的,分为迷雾,燃灯,命土,采药,往后的境界都靠自己开辟。”
“有人化药为金丹,走金丹元婴大道,有人走道家早期至虚至静的高远大道之路;有人延续先秦方士的璀璨之路等。有人化药滋补肉体,走肉成圣,有妖孽开辟前路,不断突破极限在人世间无敌。”
这一下午陈永杰和秦城聊了很多,让秦城对旧术这条路大概了解一下,然后看了一下时间很晚了,然后告辞。
回到家之后你拿出从陈永杰哪里得到的大日洗神诀后翻开,仔细看了又看,露出惊讶的神色,这确实是一本精神秘法。
想到这你开始修炼,三日后秦城的精神如灯悬挂夜空,已经可以内视自我,精神所见,血肉中一片幽暗,到处都是大雾,你看着这大雾很是疑惑?
这好像老陈说的超凡第一个境界,迷雾很像啊,但是自己都没修炼旧术,怎么就到了这个境界,难道是自己精神天赋异禀,提前照亮见到了迷雾境界。
然而这时你发现迷雾中的一角模糊的景物,秦城的精神意识向前逼近。
他沿着这丝丝缕缕的雾气,不断向前走去,逼近一片模糊的地带。
迷雾像是构建了一条路,袅袅娜娜,蒸腾向前,他不断向前走,渐渐地,他看到了远方的景物。
那是一片十分荒凉的地带,像是很多年没有人来到过这里了,很远的前方,路边有驿站,在昏暗中,有灯笼悬挂,但几乎都熄灭了。
像是很久远时代的风格,驿站残破,部分房屋倒塌,只有一盏灯笼还亮着,散发明灭不定的火光。
秦城的精神能量,像是一盏灯在燃烧,他接近驿站后,发现挂着的那盏灯笼变得明亮了一些。
这像是属于他的驿站,他的路,他燃灯照亮了这里,让那盏灯笼开始变得光芒柔和起来。
秦城向前眺望,地平线尽头一片漆黑,模糊间,像是有一个村镇,各家各户都没有灯火,静悄悄,甚至有些压抑。
他皱着眉头,没有向前走去,而是探索较近的那处驿站,这里没有什么人,有着前人使用过的痕迹。
未曾倒塌的厨房,居然带着淡淡的清香,在锅中有枯竭的奇药残留,这是修行者留下的?
秦城惊疑,深感古怪,这条路让人不解,有些摸不清头脑,自己这是又穿越了吗?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
“这不是凡人的驿站,像是超凡者赶路的歇脚之地,连食物都不是凡品。”
随后,他发现一个酒葫芦,拔开塞子,这么多年过去,里面依旧有酒香,有少许晶莹的液体。
“这……”他露出异色,酒香飘漾,居然让他神清气爽,精神力有些凝练了。
他想了想,向嘴里倒去。
刹那间,他的精神领域仿佛被点燃了,瞬间变得明亮而炽热,他的身体轻轻颤抖,一阵眩晕感袭来,仿佛自己即将超脱尘世,步入仙境一般。
他的精神力在飞速地提升,竟然直接增长了将近十分之一。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让秦城惊愕不已,他呆呆地站在这座古老的厨房中,心中充满了疑惑。
在这座残破不堪、部分房屋已经倒塌的驿站里,一个遗落的酒葫芦中仅存的三滴酒浆,竟然能产生如此惊人的效果?
秦城的心情起伏不定,思绪如潮水般汹涌而来。他究竟来到了一个怎样的地方?这里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仅仅是一个驿站,就已经让他有了如此巨大的收获,那么前方,是否还有更加令人难以置信的领域等待着他去探索?
秦城在这座驿站中仔细搜寻,却再也没有发现其他有价值的东西。
他运用精神天眼向远方眺望,只见除了那座死气沉沉的村镇外,大地的尽头似乎闪烁着朦胧的光芒,有灯火在摇曳,有巨大的城池矗立着!
他忍不住迈开脚步,向前走去。在他的身后,驿站似乎多了几分生气,原本熄灭的灯笼也一盏接一盏地亮了起来。
秦城一步步接近那座漆黑的村镇,渴望在这里有所发现,更希望通过这里,能够接近那地平线尽头的光明之地。
猛然间,他抬起头,目光穿透漆黑的夜空。在这片没有星光与月色的天幕下,竟有物体缓缓飘落,那是一张张泛黄且干枯的纸张,宛如不祥之兆。
这些枯黄的纸张,悄无声息地自夜空坠落,有的边缘已被烧焦,有的则保存完好,显露出岁月的痕迹。秦城伸手接住一张,发现竟是纸钱,专为祭奠逝者所用。他眉头紧锁,反复审视着这些不寻常的纸张。
望着那无星无月的夜空,再瞧瞧前方死寂的村镇,秦城心中涌起一股不安。这些突兀出现的纸钱,无疑增添了几分诡异。
村镇内,一片漆黑,家家户户门窗紧闭,无半点灯火,死寂得令人心悸。秦城稍作停留后,继续前行,逐渐靠近村镇。映入眼帘的,是岁月留下的斑驳痕迹,荒凉至极,毫无生气。
此地阴冷异常,令人不适。建筑物破败不堪,部分已坍塌,透露出古老时代的风貌。街道空旷,青石板铺就的路面,在十字路口等处因长期踩踏而略显凹陷。
秦城穿行于大街之上,目光不时扫向幽深的小巷。他开启精神天眼,仔细探查,终是未能忍住好奇心,踏入了一个大门腐朽的院落。
屋内,房门也已倾颓。秦城步入其中,却立即退了出来。原来,屋内竟躺着几具干枯的尸体,虽未腐烂,但显然已存在数百年之久。
秦城看着这尸体,居然可以保存那么久,也不知道当初遭遇到了什么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