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人聚集在后陡门,年龄不同,性格不同地域不同,社会经历不同,为人处世不同,可以说除了都是男的,没任何相处基础。一起生活半年之久,要是一点矛盾都没有,那才可怕。
张老师这话,每个人都有一肚子的话要说,最激动还得是小何,举手发言,刚和一博吵了一架。
“就是要不要午休的问题,我说想午休的就去,其他的人想包就继续包,然后他说,“什么话都让你说了呗”,然后情绪就有些失控,我说不过他,他的嘴跟机关枪一样。”
二哥拿筷子在碗里戳戳戳,“一博就是演霸总演习惯了。”
“对,我还没出戏呢。霸总就得说一不二哈哈哈。”
“为了包玫瑰我们吵过,为了洗碗也吵过,为了谁打球也吵过,就这么说吧,没有什么不吵的,五天一大吵,三天一小吵,我们习惯了都。”
“哇,你这话,我们就没打过架吗?”沅儿提起他和耕耘的决战现场,“我们不光吵架,我们还打架。这不也挺好的吗?”
“其实也没多大事,有时候话赶话,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就吵起来了。”
小童还拿红包举例子,“有时候我们为了红包在哪个宿舍玩吵过架。”
“那你们都是怎么解决的。”张老师站起来,给每个兄弟夹菜,还给红包扔了一块肉。
“开会,沟通,谁的话有理,就听谁的,实在不行就问大哥。”
“对对对,大哥我们都不敢惹,就让他给我们做主。有时候大哥都不愿意搭理我们,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开始了。”
“挺好的,打打闹闹半年就这么过去了。”
吃完饭,大家主要的工作就是清理生菜棚。
耕耘拿了水管和高压水枪负责把水培板冲干净。
袁莱一个躲闪不及,被呲了一身的水。
晴天在旁边笑起来,“你现在好丑。”
袁莱甩甩身体,躲到大树后面,她也是没想到三哥这么早就打开水管,大意了。
“他们水培基地这些板子也是循环利用,也需要清洗吗?”
沅儿回答,“他们不用洗。你知道这个事情要怎么溯源嘛?就是那个苗早到了两天,在太阳下暴晒了两天都蔫了,放上去后慢慢活过来,然后死掉的叶子全粘在了板子上,才需要我们一块一块洗干净。”
“这就是一步错步步错,一个点做的不到位,后边就需要不断的去弥补。”
小童帮着沅儿把水培板从棚里搬出来,二哥和赶来的一博把洗好的板子一列列摆好。
小何把池子里的水培板全部拿出来,抱起一米多高的的板子往外走。
“小何好猛。”
“你说说,也不看看是谁。”小何被夸之后,干劲儿十足。
耕耘和一博互换工种,“我试试这个,这个看着解压。”
耕耘交出水枪,帮着把水培板子分类,“这些板子不用全洗,挑着上面有叶子的冲干净就行,那些有青苔的不用管。”
宿得一和穆黎一路上有说有笑的走过来,也想体验一下劳动的快乐。
穆黎得心应手,一看就是有生活经验的,反倒是宿得一,把水枪耍出了金箍棒的气势,在场所有人都遭了殃。
水除了没在板子上,哪里都有。
“哥,给我吧。”
耕耘夺下宿得一手中的水枪,抖抖已经被水覆盖的衣服。
“你这是帮忙还是添乱呐?”穆黎拉着宿得一站在一边,手里的板子被一博接过去放好。
“我每天行走于山林,哪里懂得这些。我就是单纯想帮忙。”宿得一似乎不想自己丢人的样子再背提起,从腰间的兜里掏出玉箫,“给你们来点背景音乐。我刚看了你们节目的主题曲,现在给你们吹一个,全当赔罪。”
《麦芒》的旋律响起,瞬间就有了不一样的味道。
冲洗完水培板,大家回到少年之家。
嘉宾在多功能厅聊天,大哥和昊昊在陪着,晴天在笼子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