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诞生许久,分出了三六九等,可人的本质真的有别么?
舞台上,五彩的灯光如绚烂的星芒交错闪烁,台下的观众们像是被点燃的火焰,欢呼声、口哨声和热烈的掌声如汹涌的波涛,一波接着一波,将现场的气氛烘托得无比炽热。
这时,小丑登场了,他穿着那身滑稽的服装,五颜六色的头发蓬乱地散落在肩头,那片是我。我强颜欢笑,为大家进行了表演。
“好好!学个猴子!赏你 500块哈哈哈哈!”台下仿佛带来的不是快乐,而是劣等的由欺凌无法反抗之人产生的多巴胺。
台上的我只能照做,学起了猴子:“吱吱吱”我蹲在地上仿着猴子挠痒,没有“人”把小丑看为同类。
但真的本应如此么?我似乎内心受到了真正自己的呼喊,在人们的哄笑下崩溃地逃出来剧场。
几日后,我来到了某处的小心理咨询处。“您的量表结果出来了…看来……挺严重啊……”苍老的医者叹口气语气夹着无奈。
“还有救么?”小丑勉强挤出笑容,但眼泪却不自觉地涌出来。
“您现在的表现……就……您还是另请高明吧。”医生好似耐性消磨殆尽了,又将小丑请了出去。
呆呆站在大街上的我无比希望有一束光可以拯救他,可这种事情有可能性?他自己明白幻想终究是幻想。只能回到马戏团成为制造劣质多巴胺的工具。
几日后,我忍受着他人的讥笑,卖力笨拙地表演制造着劣质的多巴胺。
晚上,我遇见了他的光束——一个开朗却心细的少女,从何认识的呢?极为巧合恰似命运般的相遇。
在一间便利店,我正在购置每月的生活用品,排队时,收银台前一位壮硕的男性认出了我,知道我不会反击,一把将我推倒在地。
极具正义的声音传来:“你是不是有病啊!别人在前面的啊,插队就算了,还推人一把??!”我望去,是一位看似大学生年纪,在外打工的少女。
“我可不打女人!切晦气!”男性骂了一句就放下物品离开了。
“唉……你没事吧?”她看着地上的我,关切溢于言表。
“没事,习惯了……”我微笑着,眼泪却不自觉涌出。
“啊!……这么看都不像没事吧!我给你叫个救护车吧……你不会是怕花钱吧……哎呀真是的,我请你吧。”女孩扶着额头摇摇头。
我非常想谢绝这次好意,但又十分向往救赎自己的光,害怕给对方留下不好的印象,非常矛盾的想法在脑海中对决,忽然小丑似由于被推倒晕了过去。
我睁开眼,一切是那么陌生,比自己的房间整洁、光亮。我朝左望去,发现刚刚的女孩。“这里是医院吗?你还真帮我了……谢谢你!”我看着她眼泪涌出来,这次却没有笑,感激的想法充斥着他的脑海,“谢谢你,真的……谢谢你。”哽咽到无法正常说话最后变为一整抽泣声。
“没事没事,都是该做的,哈哈,咱们现在是不是算朋友啦?毕竟我救过你!你叫什么名字?”少女洋洋得意却又显得关切。
“我叫淡南月,我爷爷取的名字。”我漏出来发自内心的笑。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哈哈,那挺有缘滴嘛,我叫淡雨星,是我爸爸取的,你是月亮我是星,好巧呀。”淡雨星捂住嘴巴,看着俏皮可爱。
她精心地照顾我几天,我无碍出院。
人类的情感无比复杂,有真真切切的爱、爱口识羞,更有恨与厌。
那天,我被醉酒的父亲赶出门后,在天桥底下睡了一天,次日上午,我在离家远点的地方找了一个夜班便利店服务员的工作。在营业第一天,遇见一位奇怪的男孩,他被一个无礼的人插队甚至推倒他。我自然忍不了这种行为,骂了回去,我关心的询问,他却微笑着哭了,他忽然晕倒,当时是这样的,我急得焦头烂额:“哎呀!真是的!醒醒啊!”试着把它唤醒,他却无动于衷,我只能焦急的打开手机拨打120,“120吗?我这有人突然晕啦,能不能派救护车来,越快越好!”我焦急地守望着他,莫名生出一种好感,看他的反应似乎与我的遭遇如出一辙。一阵强烈的笛声传来,救护车到了,我急忙同担架员将他抬上救护车。
到了医院,医生诧异地问:“他这是怎么了?他以前天天来这儿开药,不知道最近怎么就没来了,今天直接晕了啊……”
“他在便利店被人推倒了,然后就晕了,现在要怎么办啊?!”我的语气略显急切。
“先去拍个CT、核磁看看吧。按你说的可能会考虑脑震荡吧,应该不是特别严重。”医生打了单子,招呼几个护士抬着他同我去一楼放射科。
一路上护士窃窃私语:“这个不会是他女朋友吧,他长得倒是还不错,不过性格怪的很,不知道她是怎么忍住的。”有一位护士忍不住好奇,向我询问:“那个,你是她什么啊?不会是女朋友吧,你可得小心点他有严重的心理疾病啊,趁早分了吧,工资又低的可怜。”
“不是,我是看他被推倒,再晕倒把他送过来的。”我冷漠地回答,他们的询问让我很不爽,很想怼回去,但最终还是忍住了,理智告诉我这样做不行。
做完了检查,我坐在他旁边焦急的等待结果,心里默默的祈祷并无大无碍。
“淡南月的家属在吗?检查结果出来了。目前来看没什么大碍,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医生的声音让我喜出望外,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护士又将它抬到病床上,我心中充斥着矛盾,有点喜欢怎么办…我配得上他吗…他会不会讨厌我…会不会嫌弃我的家庭…脑海中杂乱无章。
忽然,令我欣喜的声音传来,他醒了,虽然已经知道他的名字,但我还是明知故问,可能是仪式感吧,互爆姓名后,照顾他几天后就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