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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苏瑜兮心中略有些困惑，她感觉阿祖今日的行为颇为反常，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执着这些让人为难的问题。
“不能全都选吗？”
玄殷轻轻摇头，眸中神色坚定，仿佛今日定要寻得一个明确的答案。
苏瑜兮烦躁地挠了挠头，这个要她怎么回答，三个人都是她最亲的人，一个是养她大，一个是她的伴侣，另一个是即将要将他养大的人，不管选哪一个都觉得会有遗憾。
玄殷也不催她，让她在心里仔细地衡量：“慢慢想，想好了再回答。”
就是心里头莫名地弥漫起一股淡淡的失落，原以为自己会在这丫头的心里会占据重要的地位……
“我会选阿祖。”苏瑜兮想好了，说出自己的回答。
玄殷眸色微微发亮，脸上的愉悦溢于言表，追问的话语脱口而出：“为什么？是更喜欢阿祖多一点吗？”
“嗯，阿祖待我最好了，陪我的时间也最久，如果没有阿祖，就没有现在的我，如果真的要选，我会选阿祖。”
她又不是白眼狼，怎么能抛下养大自己的人。
玄殷这下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这个小丫头还真是泾渭分明。
对她好的会把你放第一位，对她不好不管陪你多久，会立即将你踢出去。
可他要的不是这种回答。
苏瑜兮眸光偷偷觑了玄殷一眼，心中暗自揣测，不知道自己的这个答案，他满不满意。
“如果……”玄殷还想再问，苏瑜兮突然从原地跳起来：“阿祖，我去外面找找出路，再给你找点药草，你在这里先休息一下。”
说完他一溜烟的跑了，她真的怕阿祖再假如出什么东西给她选择，这些问题太难了，她不想再做选择。
玄殷看着她慌乱逃离的背影，低低地垂着眼眸，脸上的笑容敛得一干二净。
“听够了吗？”他的声音变得冷清严肃，与刚才那和风细雨的嗓音，天差地别。
躲在角落里听完全程的傅怀瑾慢悠悠地走了出来，望着那身影消失的方向，心中情感交织，复杂难言。
玄殷侧头睨了他一眼，便将身子靠在墙壁上，闭上眼睛养神：“刚才都听到了？”
傅怀瑾哑声应了一句。
听到自己放在心尖上的女人，回答是不知爱不爱自己，说不心痛那是不可能。
玄殷突然倏地一下睁开眼眸，犀利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傅怀瑾的面庞，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所以，这样的兮兮你还爱吗？”
“爱。”傅怀瑾回复的快速斩钉截铁，没有丝毫迟疑，他爱一个人不会去计较她会不会回馈以同等的爱意，而有所动摇。
他无法强求她人的心，但能主宰自己的情感
玄殷勾起唇角冷笑一声：“若是有一天，需要你心甘情愿地献上自己的性命，保下他们母子，你可还愿。”
“愿意。”
基本是话落的瞬间傅怀瑾就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玄殷紧抿着苍白的薄唇，目光如炬地盯着他，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一丝算计或者不情愿。
可是没有，他是真的愿意。
玄殷仿佛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垂下高贵的脑袋。
他冥想了许久，决定将那隐藏在心底的秘密告诉他。
“兮兮和孩子，靠我救不了。”
傅怀瑾眉头一皱：“那谁能救？”
玄殷仰起头，冰蓝色的眸子泛起细碎的星光，漂亮的瞳孔仿佛能吸人魂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