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也开始咕噜噜地叫:好饿。
怎么办?一夜浅浅都找不到自己吗?
她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想了许多,也分析了许多,这个男人最开始的时候对她确实有明显的杀意,但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消失了,而且把她扔到床上的时候,也只是把她绑住,没有对她做什么。
这么来看,这个男人应该没有那么坏吧。
她再三衡量后,还是决定去叫醒他,不然她不被折磨死,都得先被饿死。
再一次她又蹦回到床边,这次换她站在床头目光如炬热的火焰,死死地盯着床上的男人。
许是男人也睡饱了,被她烈火般的目光盯得发毛,他的呼吸频率乱了几秒,而后便是一阵长久的剧烈的咳嗽,那动作仿佛要将整个肺都要咳出来,气管的鸣音拉得老长,好似下一秒就要断气一般。
昨夜不是还很有能耐的吗,怎么一晚上就一副要死的模样。
苏瑜兮怕他有什么毛病,他咳嗽的时候,早已跳出二丈远。
等他的咳嗽渐小,也察觉到房间里除了他,还有其他,瞬间他的身子明显僵滞几秒,眼睛朝某个方向看去,眼中的杀意四起。
在没有经过他的允许,他住的地方不允许出现第二个人,没有人敢违抗他的命令,现在显然有人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那么...
啪嗒..桌面上的台灯被人按亮,整间黑漆漆的屋子终于迎来了亮光。
两人处于黑暗太久,突然的亮光让他们生理不适的眯起眼睛,等适应了光线后,两人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傅怀瑾皱了皱眉,眉宇间流露出骇人的戾气,房间突然出现女人,他没声张,而是上下打量她,这女人全身被被子包裹着,只露出一颗脑袋,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至于模样长得尚可。
是谁把女人送到他房里?简直找死。
“你是谁?谁带来你这的?”
昨天是爷爷的寿辰,他只不过是回来参加寿辰,行程除了自家人没人知道,宴会刚开始没多会儿,他的身体就很不舒服,便上来休息一下,后面的事情他不记得了。
他没昨晚的记忆,那昨晚他是发病了?
可看起来又不太像,房间的东西完好无损,连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都活蹦乱跳,不太符合常理。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瑜兮被他这质问的语气气到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那还不得多亏他,现在不过才过一晚,他装什么失忆:“你觉得呢,你觉得我能自己进来,然后把自己绑成这样子吗。”
傅怀瑾眉宇间流露出淡淡的疑惑,确实是不可能,所以是谁把她绑进来,送到他的床上?
苏瑜兮狠瞪了他一眼:“看什么?你绑了我一夜,快点给我解开。”
妈的,她感觉自己四肢都被绑退化了,难受得要死。
傅怀瑾敛了敛眉眼,虚弱地轻咳两声,他伸出苍白修长的手指扯了扯上面的飘带,上面打结方式确实是他经常用的手法,可他为什么会绑一个女人?